“战争快结束时,我们全家都参战了。爸爸,妈妈和姐姐当了铁路员工,随着战线向前推移,修复铁路,我们都得了‘胜利’奖章,父母,姐姐,我……”
奥尔加 米特罗方诺夫娜 鲁申茨卡娅(中士 忽视)从斯塔弗罗波尔边区写来了一封信:“我上前线的那天,真是个好日子。空气潜心,细雨霏霏。妙不可言!我是早晨上路的,站在家门口,想着:也许,我再也回不来了吧?妈妈流着泪,紧抓着我不放手。等我走远了,她又追上来,死死地抱着我不肯松手……我坚信自己一定能回来,我不会死的。我这么年轻,怎么会死呢?我怎么会被打死,世上怎么可能会不再有我了呢?……”
加林娜 德米特利耶夫娜 扎波尔斯卡娅是在军队里遇上战争的,她是部队的电话接线员。她所在的那支部队驻扎在鲍里所夫,战争开始后没几个星期就打到那儿了。父母住得并不远,她完全可以回到他们身边,一同向后方撤退。但她作出的是另一种选择,象她的女伴们那样。
“我随着自己的部队撤出了鲍里所夫,”加林娜 德米特利耶夫娜讲述到,“我来又撤到摩基廖夫。德国人在向这座城市狂轰滥炸,特别是机场。而我们就在机场一带建立起通信站。轰炸不分白天黑夜,真是凶猛得很。大批的部队不断地后撤……”
“这时,全体姑娘们象一个人似的,唰地同时向前迈出了一步。我们一共十二人,一直决心保卫祖国。”
“我们没日没夜地干。士兵们把发凡和送到电话总机旁,我们匆忙吃点,在总机旁打个盹儿,然后继续工作。根本没时间洗澡,我只好提出着的请求:”姑娘们,把我的辫子剪了吧……”
战火还没烧到古比雪夫州布祖卢克市,莲诺契卡 雅科夫廖娃就急着申请上前线了。“现在还叫你莲诺契卡,没有叫你莲娜呢,你怎么申请上前线了呢?你妈妈会舍不得的……”邻居大娘们都这么劝到。
可是,小姑娘哪能劝得动呢?诸位一定都记得尤里亚 德鲁宁娜的诗里是怎样写的:
我少年时就走进肮脏的闷罐车,
加入步兵梯队和卫生排。
隆隆的炮声我们充耳不闻,
四一年的一切全都司空见惯。
我从课堂走进潮湿的掩蔽部,
因为不论是“美妇”还是“圣母”“亲娘”,都不如“俄罗斯”这名字
更加使我亲切,向往。
叶莲娜 帕夫诺夫娜 雅科夫廖娃(准尉 忽视)讲述到:
“……当我们重新找上门去时(我记不清那是第几次了),兵役委员会总算没有把我们赶出去。 好吧,就算你们学到了一些专业知识,就算你们能当忽视和司机……可是你还能干什么?你们在战场上能干些什么?……‘我们不相信我们只会给人家添麻烦。我们能干什么?在我们面前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我们只想打仗,这就是一切,我们还没想到过:打仗,就是做些具体的必不可少的事情。兵役委员会提出的这个问题一下子弄得我们狼狈不堪。”
“我和另外几个姑娘一块儿进了护士训练班。训练班要求我们至少学习六个月,而我们坚决表示:不!时间太长了,对我们不合适。还有一个学制只有三个月的短训班。说实话,三个月我们都认为太长。好在这个短训班就要毕业了,我们便申请参加考核。只学习了一个月,晚上在医院实习,白天上课。一通过考试,我们立刻被派到兵役委员会。就这样,我们总共只学了一个月多一点……”
“但是,并没有把我们派到前线,而是派到了医院。那是在四一年八月底。次年二月,我离开了医院,准确的说是逃出来的,开了小差。我不可能公开提出来。我身上没有证件,也没带任何物品,就这么钻上了卫生专列,写了一张纸条留给院长:‘我不来值班了,我上前线了’就是这样……”。
鲍里索夫市的玛利亚 谢苗诺夫娜 卡丽贝尔达(上士 通信兵)回忆说:
“要是我永远不干通信兵,也许我永远也说服不了自己,因为我不明白这工作也是战斗。有一回,师长来看望我们,我们整装列队。在我们中间有个顾念叫玛伸卡 松古诺娃。这位可爱的玛伸卡一步跨出队列,说:
“将军同志,请允许报告。”
将军回答
“好,你说吧,松古诺娃战士。”
“列兵松古诺娃请求接触她的通信勤务工作,派到射击岗位上去。”
“可是你们还能干些什么?你们在战场上能干些什么?……”
我们不相信我们会给人家添麻烦。我们能干些什么?在我们面前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我们只想打仗,这就是一切我们还没想到过:打仗,就是需要做些具体的必不可少的事情。兵役委员提出的这个问题一下子弄得我们狼狈不堪。
“我和另外几个姑娘一块儿进了护士训练班。训练班要求我们至少学习六个月,而我们坚决表示:不时间太长了,对我们不合适。还有一个学制只有三个月的短训班。说实话,三个月,我们也认为太长。好在这个训练班就要结业了,我们便申请参加考核。只学习了一个月,晚上在医院实习,白天上课。一通过考试,我们立刻被派到兵役委员会。就这样,我们总共只学了一个月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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