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喾闻言,立马拱手施礼,缓缓退去。他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这里是房玉珠的闺房,而它的主人已经下了逐客令,再继续死皮赖脸的,那就不好了。
出了门,他习惯的将房门带上,这才想起房门被他刚才弄坏了,不禁又打开门,走进去,找到一根凳子,将它的一只脚弄断,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他淡然的看着一旁的房玉珠,笑道:“房小姐,待会儿你便用这凳脚锁门吧,真是惭愧!”
说完,他再一次退去,这一次没有回头。走了不足百来步,他便走到卢氏为他准备的客房,房间里还亮着灯,他直接推门而入,顺手带上门栓,随后解衣欲睡。
可是一躺在床上他却是睡不着,心里虽然有些难受,但睡不着的原因并不是在房玉珠身上。他本来就是失眠症患者,再加上如今已经半步九重天,睡觉对于他来说就更没多少用处了。
他静静的坐在那里,继续修习内功心法,体内的内气也将他包裹起来,让他与世隔绝。
而此时此刻,在房玉珠的房间里,这个姑娘也没有入睡。她直挺挺的坐在书桌前,拿起自己的笔,轻轻的写下两行字。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短短两句,如诉衷肠,房玉珠惨淡一笑,喃喃道;“这样你就不会为难了吧,孟子然……”
她是传统的姑娘,也很保守,既然卢氏已经将她许配给孟喾,那么她心里也就认定孟喾是她未来的夫君。但是如今孟喾要做驸马,不能娶她,她自然也不会让孟喾为难,所以才说了刚才那一席话。
月色入户,多情的人儿却是未曾入睡。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李世民的戒心
太极宫。
一旁的书房里,李世民一脸倦容的在阅读这几天的奏折,看着那又长有多的奏折,竟然有一大半都是打压孟喾的,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这孟子然垄断长安的布料、酒铺,就连乞丐也被他拉拢,弄了一个报社牟利。哎,他这么一做可是得罪不少人,萧氏、韦氏、杜氏都在都视他为眼中钉,真是匪夷所思。”李世民一笑,放下奏折,端起茶杯,缓缓喝下。
他淡然的看着不远处的的锦龙卫,一脸的冷笑,骂道:“朕让你去跟着他,让你汇报他的一举一动,你做了些什么!!?”
“他是朕的功臣,是大唐的福气,你竟然敢说些粗鄙之语去辱没他,真是蠢猪,你这样说,不就代表朕这样看他的?以后孟子然恐怕再也不会为朕尽心尽力办事了。”
“蠢货,自己去大理寺受监一月,滚!”
那锦龙卫一愣,心有不甘,他明明是替李世民呵责孟喾,如今却被圣上一顿臭骂,很不解的问道:“陛下,你让我监视他,不就是不相信他吗?那个孟子然可是侠宗的少主,若是不加以打压,以后恐怕会不听使唤。”
李世民闻言冷笑道:“朕让你监视他的确是害怕他侠宗扰乱,那可不是小事,可以乱国。但朕没让你说那些训斥他的话,混账东西,你知道他在高句丽遇到多少危险吗?你知道长安的百姓如今都能穿上衣服,都是因为他吗?”
“真是狗屁不通,如此愚蠢还待在锦龙卫做什么?滚,朕不想看到你!”
那锦龙卫一愣,面色阴沉,赶忙退下。
如今李世民虽然震怒异常,但其实心里却是觉得这个锦龙卫做的不错,但他又不能责怪孟喾,所以只能借着锦龙卫打压孟喾一番,然后自己再做老好人,赏赐孟喾,也算是不错的警告。
他长叹一声,看着那窗外的月色,不由想要出去走走。外面的空气清新,也可以排解最近奏折太多的烦躁。
就在他刚走到太极宫的城墙旁,准备好好欣赏今晚的月色,就被一阵惊呼吓到。
“父皇,我听说孟子然回来了?这是真的吗?”
长乐一脸平静的走来,胸脯跌宕起伏,喘着粗气,很是淡然的说道:“稚奴那个臭小子,明明是他的先生回来了,他竟然让我来问父皇,真是可恶,要不然那臭小子苦苦哀求,我也不会这么晚来打扰您了。”
她把一切责任都推给李治,以此来遮掩自己心中的羞涩。
朕的丽质啊!怎么撒谎也不会,把责任推给稚奴,不就是想问问孟子然那臭小子到底回来没有,真是笨丫头。
李世民无奈的一笑,他早就知道自己女人是故意拿李治做挡箭牌,但也不好拆穿,只能笑着说:“哈哈,稚奴那小子竟然如此想念孟子然那小子,恐怕又想去孟喾身边学习吧!好说好说,明日朕便问问稚奴,看看这他想要干嘛?”
说到这里,他还故意看着一旁的长乐公主,弄得长乐一脸通红。紧张的说道:“父皇,不要问稚奴了,是我想问孟子然回来没有。好歹我和他也要婚约,他明明进宫想你请安,竟然没有来昭华宫问候一声,真是可恶!”
“好说好说,既然如此,那朕明日就不封赏他了,让他进宫来领二十大板,然后再把他关进大理寺,如何?”李世民故意打趣,缓缓走动起来,看着一旁的茶树,心中冷静以待。
反观长乐,她却是紧张得很,立马不乐意的说道:“父皇,你是国君,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既然孟子然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受您赏赐也是应该的,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啊。而且我,我也只是说说,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父皇你会错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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