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打死不想不出,自己的女儿,何时有了杵逆自己的心思?自己多年的教导,难道还不抵不过那小儿的一笑?由不得,蔡邕便又说出了卫家婚约之事。是,蔡琰似乎丝毫没有听到那后面那些话,惨然说道:“父亲,自小你就教谕琰儿,要清正高节,心怀苍生。却不知,腾叔叔及那五千勇士的性命,在你眼中,又算什么?成全他们的忠义之名”
蔡琰复又苦笑一声,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父亲那般陌生:“不知是何时,琰儿眼中高洁悲悯的父亲,居然已经有资格去让别人葬身异乡,反而还自认那是他们为了成全他们他们难道没有娇妻爱儿,难道就因为他们不能去编纂《汉书》,那就该去用他们鲜活的生命,去换来父亲笔下几行冰冷的字迹?”
“啪”地一声脆响!
蔡邕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自己居然第一次动手了打了最心爱的女儿?
而平静的蔡琰,在挨了蔡邕这一巴掌之后,却是心死如灰,恭恭敬敬向蔡邕磕了个头之后。抱琴离开,那凄迷的身影,居然使得蔡邕心中猛得一跳:莫非
“琰儿!”蔡邕岂是愚蠢之人?立刻反应过来,知晓蔡琰外柔内刚,愿想破灭之后,心中已经存了死志:“那个人”
本来,蔡琰恍若没有听到蔡邕的呼唤,是当她听到蔡邕说道那个人的时候,她猛然停住了脚步:
“那个人,明日就要到长安来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 清醒之后
夏天的白辰,总来来得很早。
马超被闷热的气息惊扰,睁开眼时,只觉那隔着车窗缝隙射入的白晃晃阳光有些刺眼。头疼欲裂、嗓干喉疼之际,他是轻呼了一声:“水”
很快,一节欺霜赛雪的皓腕伸到了自己的眼前,茶盅里面,是一盅不凉不热的温水。马超端起饮过之后,脑中蓦然清醒了不少,抬起眼来,看到的,是一张清丽冷幽的脸。
貂蝉仍旧衣冠不整,不是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礼仪。而是昨日半夜马超施暴之时,将她身上的宫装都撕得粉碎,此时仅有的片缕遮身,已经是她所能找到的所有齐整之物了。
马超看着露着大半如凝脂一般的肌肤,登时更清醒了几分。脑中剧痛之后,他隐约感觉,昨晚自己应该做了一些不该做、但却又很美好的事情
“貂蝉姑娘超昨日,昨日”马超虽然想到昨日能生了什么,但为了能完全得知昨晚的事情经过,不得不开口问道。
“昨日将军血啸之症突然作,虽未失控杀人,但却将渭阳君及妾身吓得魂不守舍,更在狂怒之下,强暴了妾身。今日得见将军清醒,实乃苍天大幸。”貂蝉这几句话说得很简短,语气却是很清冷。尤其是说到马超强暴自己之时,眼中不由自主露出一丝嘲讽、一丝无奈、一丝鄙夷。
马超愣了,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蹲坐下来,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诚然,昨晚马超虽然暴怒失控,但他的思维却一直是清醒的。甚至现在仔细回忆起来,昨日里的一切思绪和逻辑。他都能记得起来。最后,他运用这一年多每时每刻养成的分析推断,得出了一个结论。随之便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担心的事儿,果然生了
“将军此时既然已经好转。想必已经有了应付之策。”貂蝉带着淡淡的嘲弄,向马超问道。
而马超却是没有任何回答,只是穿着齐备后,掀开了车窗一角,用自己的身躯挡住貂蝉的娇躯后,轻声喊道:“萧天”
“属下在。”萧天苦笑:主公,您现在大觉方醒。却不知昨夜,真是将士兵们折腾得很惨。
“拿一套宫装来,隔着车窗悄悄送进来。”马超还没有做到那种脸不红、心不跳的地步。毕竟,看萧天的神情。他知道昨晚的动静,应该不小。
萧天没有吭声,反而直接将一套宫装递到车窗口。另外,还附带了一些其他东西。
马超苦笑:看来,昨晚的动静。真的很不小
将宫装递给貂蝉,马超转过身去。正欲离开,不曾想却听到貂蝉说道:“昨夜将军已然那般,此时莫非还要回避么?”
马超苦笑,慢慢转过身来。看着貂蝉丝毫不避讳在他面前更衣。而举止之间,臻眉轻皱,想来是昨晚的疯狂,至此还让她疼痛不已。
貂蝉先将亵裤换下,是在穿肚兜之时,却因手心疼痛,无论如何也系不上后面的丝带。马超见此,上前一步,欲帮貂蝉系上。而貂蝉只是挣扎了一下,便也随了马超。香酥美背在前,马超此时心中却是丝毫不敢亵渎。而只此一瞥之后,貂蝉便再无一丝暖意,将剩下的衣物全都穿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渐渐被宫装遮掩,只留得马超眼中的留恋越来越深。
“貂蝉姑娘,昨晚在下”看得貂蝉眼中的冷幽越深邃,马超心中渐渐有了些惊恐和失落之感,他的直觉告诉自己,眼前这位绝色美女,恐怕就要与自己一世不得温存了。
“昨日将军患血啸之症,貂蝉能在将军手下逃生已然万幸,岂敢还要奢求将军的致歉?”貂蝉的语调当中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在努力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件一般:“更何况,将军乃大汉镇西将军,雍州之主,门阀高厚。貂蝉只不过乱世一舞妓,得将军宠幸,乃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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