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轻云将整个身子暴“露”在众人面前,她的冷傲,她的血气,震得党项族人无言以对,她贱么?是的,她很贱,所以,泪水淹没了双目。
“怎么?不动手么?没关系,可你们要记住,过了今日,谁要是在与赵有恭为敌,那就是我拓跋轻云的敌人,我拓跋轻云将与他不死不休!”
拓跋轻云是谁?他是党项拓跋赤辞一脉的子孙,她是拓跋郄的独生“女”儿,更是党项崔璨的明珠,谁能杀她,谁敢杀她?此时的拓跋轻云像个疯疯癫癫的贱“女”人,让人心疼,心醉。
拓跋郄虎目含泪,上前两步,挥舞着双臂大吼道,“轻云,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拓跋轻云比任何时候都理智,她深深地看了拓跋郄一眼,心中涌上一份愧疚。她做这么多,无非是想借着张拱一事“逼”迫族人低头罢了,今日要么她拓跋轻云死在这里,要么族人低头,依附赵有恭。总之,她拓跋轻云不想看到族人一个个死在定**的屠刀下,与其那样,倒不如提前死在这里。
“爹,你听不懂么?我是赵有恭的‘女’人,你还有族中所有人都要记住,你们要报仇,就在今天。不过,有些事情你们一定要清楚,满叔的死听雨阁脱不了关系,就像今日之事一样,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呸,你在胡说什么,阿联,快把她扶下去治伤”
阿联点点头想要上前,却被拓跋轻云一个冷厉的眼神瞪了回去,到了此时,拓跋郄以及族中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了,要么他们放弃杀赵有恭的念头。要么就今天把拓跋轻云杀了。可谁舍得杀拓跋轻云。谁又能杀拓跋轻云?渐渐地。拓跋郄低下了头,一些党项族老也低下了头。
拓跋轻云知道自己赌赢了,自己做这么多,够了么?看向东方,拓跋轻云缓缓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她听到阿爹在痛哭,无数党项子弟在痛哭。
寒风吹个不停。冷了天地,冷了人心,白山寨发生的事情,一点一滴的落入赵有恭的耳中,对于拓跋轻云所做的事情,他深深地感动,可他心中也明白,拓跋轻云在白山寨当着那么多党项人说的话已经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她说爱了,其实只有恨,她说喜欢上了。其实是恨入骨髓,她做那么多事。无非是为了几十万党项子民着想,绝不是为了他赵有恭。知道这些,可赵有恭依旧下达了退兵的命令。
拓跋轻云用生命迫使党项低头,他赵有恭一下子多了几十万臣民,同时也多了一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敌人。
腊月二十三,又称小年,这一天长安城里热闹非凡,赵有恭却躲在屋中喝着闷酒,年前拓跋轻云就会住进王府之中,可一个心已经死去的“女”人,住进来又有什么意义?政治婚姻,彻头彻尾的政治回音,拓跋轻云入住王府,就是为了让那几十万党项子民平静的活着。
一口烈酒,不知道灼伤了多少人,回忆着与拓跋轻云相遇到相识,第一次相见,她垮着弯刀,趾高气扬,像个塞边牧马的草原“女”子,那时候她全身充满了野“性”,是那么的吸引人,就是这种野“性”,让他记在心头。如今那个其余宣扬的“女”子没了,留下来的只是一个为了部族利益,苟活时间的行尸走“肉”。
三娘走进屋中,看到赵有恭还在喝着酒,不禁蹙起了眉头。多少年了,可很少见殿下一个人喝闷酒的,“殿下,别喝了,喝多了伤身。”
“伤身?呵呵,三娘,你说本王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那么遭人恨?”
说实话,三娘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太复杂了,王者之路,注定充满了腥风血雨,总会舍弃许多珍贵的东西。也许这次是拓跋轻云,那么下次就是别人,下一次或许是苏樱婼、潘金莲,亦或者是她扈三娘。眼看着赵有恭又倒上了一杯酒,三娘不知哪来的勇气,伸手夺了过来,沉着秀眉愠怒道,“殿下,别喝了,要是让王妃知道了,一定会怪罪属下的。”
让三娘意外的是,赵有恭突然没了声音,抬头时,发现赵有恭正愣愣的对着她笑。
赵有恭笑容里有些痴傻,眸子里满是扈三娘的靓影,“三娘,你变了,以前,本王就是喝死,你也不会管的。”
看着赵有恭火辣辣的目光,三娘心中如小鹿“乱”撞,粉脸一片晕红,慢慢低下了头。
赵有恭却没有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扈三娘,他伸手挑起三娘的下巴,大拇指掠过粉红的薄“唇”,他发现手指划过时,三娘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下。情动了?呵呵,多少年了,三娘终于变回了正常的“女”子。
鼻子动了动,悠悠说道,“水仙‘花’的味道,换香水了?”
“没,殿下,你搞错了!”三娘心中一片慌“乱”,她想要挣脱,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赵有恭岂会放她走,手上用力,将高佻的丽人拦在了怀中,贴着三娘粉嫩的耳垂,低声道,“三娘,今夜,你陪我!”
“不殿下,属下属下不配的”三娘却是有些怕的,因为她早已不是完璧,而且还把身子给了肮脏之人。
“陪我!”赵有恭紧紧地搂着三娘的身子,此时三娘呼吸急促,温热的肌肤,显示着她心中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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