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来，他想要深层次分析，却没有什么收获。
万能卡的投影就在那里，微微闪烁着光辉，仿佛照耀之处，一切就该得到这样的提升。
但内部的能量结构形成最深层次的闭环，那团光晕圆润无暇，没有丝毫突破点。
“源力的作用是洞察，洞察一切规则的弱点予以针对，对应的是洞察权柄。”
“法外之理会不会也是某种权柄之力的体现呢？”
“不会。”
“它能够凌驾于主神殿的规则之上，而诸天只能和主神殿打个你来我往的平手！”
“如果有这股力量，哪怕不能结束战争，也该是诸天占据上风，可事实上，诸天一直是处于防守状态。”
“可以这么认为，法外之理不仅凌驾主神殿规则，也可能凌驾于诸天权柄……”
“它是目前出现的，最高层次的力量了！”
黄尚深深吸一口气，转变思路，不从能量结构入手，从它的事迹分析。
现在基本已经确定，“煌”正是拥有了法外之理，才有了那么超然的地位。
问题来了，法外之理，是‘煌’自己领悟的，还是通过某个途径获得的？
他倾向于后者。
这样的力量已经不是天资悟性能够解决，必须要跳出主神殿限制，才可能创造出来，而“煌”还在主神殿内部，并没有超脱出去。
可惜的是，他对‘煌’的了解还太少，耳熟能详的传奇都是历史记录一样的大事，关于个人的性格经历，一片空白。
“先假设，‘煌’作为轮回者里的最强者，在某个偶然的事件里，接触到了法外之理，从此有了真正反抗主神殿的资格，才有了后续的一系列事情。”
“那么法外之理的缔造者或拥有者，到底是主神殿和诸天之外的第三方存在，还是就在这两大势力内部？”
黄尚在心中画了三个圈。
一个是主神殿，一个是诸天，第三个就是法外之理所代表的问号。
他再在法外之理的后面，画了一个小圈，里面标注了“煌”、议长和老板。
这三位目前确定和法外之理有过接触的强者，还有无上煌城这座号称超脱之地的驻地。
显然，获得了法外之理的人，目标都很远大。
包括议长。
黄尚不相信，议长做了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在主神殿内爬到九星级的位置。
他根据卧底的另类视角，觉得议长所图肯定要大得多。
关键是，法外之理是一股单纯的力量，还是渔翁的饵，等待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机会？
这些问题暂时就得不到解答了，但许多关键的疑问点，都能围绕这个展开。
它，是核心。
黄尚以最冷静的态度，在目前情报的基础上，分析了法外之理的疑点、背后可能存在的危机和关键地位，然后开始催动轮回权柄。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动用自己的那张万能卡，藏得严严实实，不露半点端倪，一定要小心谨慎。
但轮回权柄是魔兽世界的权柄碎片，属于阿尔萨斯的力量，这点作为桥梁接触，既不会暴露自身的秘密，又很难让对方真正生出警惕。
至少如果法外之理背后还有所图的话，黄尚敢肯定，它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权柄碎片，而暴露出什么。
这是身为老卧底的自信。
所以从表面上看，他就是先尝试了其他办法，无效之后，动用了最强的杀手锏，轮回权柄之力。
嗡！
果不其然，接触到轮回权柄的气息，那张卡片投影起初不变，然后当轮回权柄不断接触，做出类似于挑衅的动作时，它旋转的速度陡然一定，一股难以形容的气息出现。
轮回权柄一震，竟然闪电般退入了黄尚的体内，再也不出来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平日里高傲凶猛的野兽，遇上了最强大的驯兽师，一记鞭子抽下去，就根本不敢反抗的模样。
“对诸天的克制性，比对主神殿还要强吗？”
黄尚哪怕有了心理准备，都不禁震惊了。
幸亏超越者不会使用，只是一味的以法外之理加强自己的超越神术，打出无限接近八星级的强大攻势。
如果他能合理利用，完全能把格欧德安的生命权柄压得服服帖帖，人早就轻而易举地弄死了。
等等，这样说来，只要拥有这股力量，五蕴也不足为惧了？
他定了定神，开始安抚轮回权柄，然后做出了第二轮，第三轮挑衅。
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反正这里仅仅是一道投影，如果连投影的压制都承受不住，等到本体降临，那还不得屁滚尿流？
而轮回权柄在先天性的惧怕后，似乎也发现眼前的这股力量有些外强中干，在一次又一次的推进中，终于反过来包裹住了法外之理，开始吸收。
但吸收不了。
能量之间基本都能融合吸收。
主神殿和诸天打成那个样子，主神殿还用诸天权柄做出源力了呢，可权柄之力与法外之理，彼此之间泾渭分明，没有半点结合的趋势。
那就试试消灭！
权柄之力，能消灭法外之理吗？
经过试验，有意思的事情来了，权柄之力既不能消灭法外之理，法外之理也不能摧毁权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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