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开始就是他的陪衬。
乃至之后西海岸副本世界发生的一切，也都是这位老妇人布置的。
其中或许艾丽·琼斯有着一定的天赋，被老妇人暂时留在了黑街1号培养着，但秦然可以肯定的是，老妇人更多关注的是和他一样的拥有着获得助手资格的人。
那么……
这个助手的名额是几人？
是一个？
还是几个？
如果是只需要一个，当出现了复数时，会怎么办？
不自觉的，秦然就展开了不太好的联想。
秦然不会主动的心怀恶意，但却从不缺少警惕之心。
“放心吧。”
“我对助手的数量没有严格的要求，不会有你想象中的事情发生。”
“毕竟，你们每一个的天赋、实力都早已超出了常人，说是万中无一也不为过，浪费这样的资源，我可做不到。”
老妇人似乎是看出了秦然的想法，轻笑地说道。
对此，秦然不置可否，保持沉默。
有的时候眼见都是为虚，更何况是听闻。
只有出现真正意义上的事实时，秦然才会选择相信，至于其他时候？保持一定的怀疑也没有什么不好。
即使是面对“地上之神”妮凯蕾，秦然也不打算改变他这一习惯。
“多疑的小家伙。”
“不过，你的运气真的是很不错。”
“原本我对移植了那颗心脏的你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它或许当时会给你相当大的助力，但是最后却会束缚你，事实上，如果不是蒂奇一直关注着你，我也不会在这里留下一道影像。”
“当然，你既然成为了我真正的助手，那么我会给予你一些相应的解答，不论是秘术，还是秘闻，又或者是一些特殊的神秘知识，你需要一些道具装备，我也可以给与你——不过，仅此一次，之后你想要得到什么的话，需要完成我布置的任务才可以获得。”
老妇人对于秦然的态度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露出了赞赏。
而秦然则更关注的是对方话语中再次透露出的信息。
很显然，恶魔心脏是有着桎梏的。
但对秦然来说，这样的桎梏却不存在。
因为，从最初他所移植的心脏就不是原本的恶魔心脏，而是融合了多种力量的融合之心。
或许这颗心脏也有着什么限制。
但现在，秦然却没有看到这样的限制。
他也没有将心底最深处秘密向眼前“地上之神”吐露的打算。
同样的，他也不可能放弃这种千载难得的机会。
所以，他选择了他最为在意的事情。
“束缚，类似温妮莎吗？”
“我如果吸收信仰之力的话，是否也会被束缚？”
秦然询问道。
“不，这个束缚要比温妮莎遭遇的还要惨，但值得庆幸的是你已经跨过它了。”
“至于信仰之力？”
“你和温妮莎他们是有着本质不同的。”
“他们在成为神灵的时候，虽然比普通人强，但是却强不了太多，相较于神裔更是差了不知道多少，以那样的身躯融合了‘神职碎片’，即使有着这个世界的某些规则帮助，最终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浩瀚、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会持续不断的冲击他们的灵魂，直到取而代之的一天。”
“但是2567你是不同的。”
“你有着足够强大的身躯，更是点燃了属于自己的神火，那不断吸取的信仰之力对于你来说就是添薪加柴，越是源源不断，你的神火就越是旺盛，而越发旺盛的神火会帮助你诞生完全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神力。”
老妇人在摇椅中调整了一下姿势后，这才缓缓地说道。
“神火诞生神力……那那些‘神职碎片’又是什么？”
秦然追问道。
“神职碎片吗？”
“那是那些可怜家伙们陨落后唯一留存在物质界的证明，也是他们或它们复活的希望——温妮莎如果没有你的帮助，她很快就会成为一具没有思维的傀儡，然后，等待神职中残魂的苏醒，被取代成为另外一个存在。”
“地上之神”轻声叹息着。
不知道是叹息那些陨落的神灵，又或是在叹息纳威亚所谓神灵的命运。
秦然却没有这些惆怅。
他不会去多愁善感到关心陌生人的程度。
知道现在的机会是多么的难得他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
“那我该如何获得自己的神职？”
秦然继续追问道。
“它是当你的神力达到某种极致，凝聚出神格后被赋予的‘勋章’，但现在的你距离那还太远了。”
“你需要的是培育你的神火，让它达到一个极致。”
“当然了，你也可以取巧。”
“你可以融合那些‘神职碎片’，提前获得神职。”
“不过，我不建议你随意融合那些‘神职碎片’，因为那会让你自己的神格凝聚变得困难。”
“地上之神”回答着，并且给予了自己的建议。
“最终的差别大吗？”
“很大。”
“提前融合就是杀鸡取卵。”
“到这里吧，这些是我能够告知你的极限了，剩下的，需要你一点点的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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