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奋地说要加入聚仙。
我突然发现我们之间的联系薄弱得可怜。对这个快乐自在的徒弟,我根本不够了解。
于是,我带她加入了危阁。
从参观危阁时月流的反应看,她是知道锥的。这点我并不意外,锥的知名度本就跟几大家族的族长不相伯仲。
而之前,她脱口而出的那句“你们族有七星好吗”,更令我心中一动,几乎想当场自曝身份,让她弃暗投明。不过,七星早已满员,我也不可能透露身份。
锥在危阁家族屋里挂了块公告板,时常变更内容,但很少有人留言。
月流用小号入了危阁,而后十分自然地抓过粉笔,在公告板上写道:族长,会排球不?
这一问,没头没尾,简直是天外飞来的一笔。
第二天,锥便找我咨询在板上留言的是谁,怎么进的家族。
“我徒弟,刚到70级。”
“哦……”锥饶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似乎是说:没想到你喜欢这种脱线的。
我耸了耸肩,清者自清。
不久,论坛上出现一则八卦帖,评点了最近风头较劲的五风八门神。令我哭笑不得的是,我的大小号双双入榜,徒弟也赫然在列。
正巧锥因骨折住院,闲来无事,每天只能看看论坛的水贴。出院之后,他立即修改公告,调侃了我一把,说我和徒弟挺有夫妻相。
“喂,玩笑有点过了。”我密他。
“你反应过度了。”他淡淡回道。
我一呆。对于这类玩笑,我一贯是一笑置之,这次确实是个例外。莫非,是由于月流对我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猛然间我想起叶子,辩白脱口而出:“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说给锥听,还是说给自己。
明明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为什么见到月流仍旧会感到喜悦?难道是叶子的形象不够完整,所以建立于其上的感情也不够牢靠?
开学之后,我就能够见到叶子。也许那时,我才可以确定自己的心意。
在那之前……绝不能背弃。
“同时喜欢两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吧?”锥说,轻佻的口气。
我听不出他是讽刺还是随口开个玩笑,但我相信这绝非他的真实想法。
“做不到的。”
先不提婚姻制度是否支持,两个女人凑一起吵吵嚷嚷的,还不如独善其身。我也不认为我有那么多精力去顾全两个人。
父亲花心导致的悲剧,尚历历在目。
“有一种说法,如果你同时喜欢上两个人,选择后喜欢上的哪一个。因为,如果你真的喜欢第一个人,就不会再喜欢上第二个。”
“没想到你也看这种恋爱经。”
“住院没事干,论坛上全这种帖。“
我想像着锥躺在病床上品读这些类似怨妇独白的玩意,一脸苦逼样,忽然心中大爽。
等等,他是在暗示我选择月流么?怎么想,他支持的都应该是我原本喜欢的那个吧?毕竟,他自己……
一个潜伏已久的念头划过脑海。
我们是如此相似,自然而然地,也会喜欢上相似的女孩。
甚至,不仅是相似,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呢?
可是,为什么我完全感觉不到他和叶子有交集?
越在意某样东西,就会越害怕失去。应该只是……担心过度了吧。
和月流相处的时间,似乎全都被某种诅咒加速了。以致我后来回忆这段光阴,只觉得像一段极短的幻梦。
灯对月流格外感兴趣,甚至询问我什么时候把徒弟加进七星。
“她加入聚仙了。”
“不是吧?难道她有朋友在聚仙?”
“貌似没有。”
“那你没有向她宣传七星的实力吗?”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哦……你特地要了练级符,我以为是要重点培养……”
“图个清静而已。”
灯似乎很满意,是欣赏我的公私分明吗?鬼知道。
我只是不想月流和七星有任何瓜葛,希望她心目中的形象仅是单纯的无息,不附带任何北辰的光环。
我也很好奇月流对七星的看法,找机会问了问,她给出一个很正面的评价。
说不得意是假的。毕竟,七星的基业是我一手奠定。
但我并不喜欢现在的七星,尤其是高层人员。出于多方面考虑,我警告月流不要同他们接触。
月流全无介怀,她似乎对神级人物全然没有一般人该有的距离感,还在家族留言板上多次调侃锥。
“你是不是给你徒弟灌输了什么?”锥问,口气不善。
“我从来没有干涉过她的想法,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看来我要跟她好好谈谈。”
“随意。”
杀怪本是一件很枯燥的事,但有了带月流练级的前提,似乎变了番滋味。
月流是个很有悟性的人,很快便掌握了步法的精髓,甚至,我也看不透她下一步会迈向哪里。到了这种程度,步法已成了一门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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