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狼也拿出一把小刀,轻轻地往“木桩”周围试探着,与我一样,毫无任何线索。
“试试用凤凰血?”鬼狼抬起头,对我说道。
我轻轻把头一点,鬼狼的想法竟然跟我不谋而合。既然这东西拉不动、推不动、转不动、砍不动,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就有可能是一处封印。要解封印,当然就要用周围任何有可能与之相关的东西去试。
这里没有任何可镶嵌的东西,我能第一个想一的,也就是凤凰血了。
二话没说,从背包里拿出一瓶凤凰血,轻轻地浇到了“木桩”上。
鲜亮的血液顺着“木桩”上的纹路流了下去,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跟鬼狼的瞳孔都快放大了,四只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些血液,直到它们慢慢地消失,就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怎么会这样?”鬼狼小声地问道,连连喘吸了几口。显然刚才紧张得连呼吸都快忘了,这时候才想起来,当然喘得厉害了。
是的,就算是这些血液洒到地上,也不会消失得这么快。系统把一些物品刷掉,总是会需要一定时间的。不然,战场上那些鲜血淋淋、尸横遍野的场景就不会那么真实了。
可是,这些凤凰血的确是就这样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再倒一瓶试试看。”我自言自语地说着,从背包里又拿了一瓶凤凰血。
“你可真奢侈。”鬼狼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我说道:“你知道这些凤凰血拿到市场上要卖多少钱吗,竟然就这么浪费。”
听着这话,我愣了愣。是哦,凤凰血跟龙血一样,都属于高阶稀有材料,而且又是制作高级药水、装备、甚至是机关不可或缺的材料。一瓶凤凰血,就算是熟得不得了的熟客,也起码可以卖到千元以上,我竟然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说倒就倒。
“管他娘的。”我说道:“老子钱多!”
这话当然只能当成是自我安慰,钱再多,也不能随便倒啊。仔细想想,俺还真的会心痛的。不过没办法,遇到这种事情,俺就算真的花上个几万块钱也不在乎,因为我知道,我们即将找到的东西很有可能不止这个价。就算是赌博,也值得我赌上一把吧。
如果只看到眼前的利益,那么还能有什么收益而言呢?
很快,第二瓶的凤凰血被我倒到了“木桩”上。我几乎已经是整个人趴在地面,鼻子擦着地盯着“木桩”上凤凰血所发生的变化。
感觉,那些凤凰血还没有来得及顺着“木桩”流下,就已经如果蒸发一样消失了。
妈的,真是见鬼了!
我扒了扒头发,从地上坐起来。两瓶可以卖高价的凤凰血就这么被我倒掉了,还一点收获都没有。
“你们三个在干嘛呢。”夜梵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拉着霜飞羽朝我们走了过来。而各有心事的三人竟然一点都没发觉。
“老婆,你的衣服做好了?”一直在发呆的安落虹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完全没有刚才的那副模样。
这小子,刚才我跟鬼狼说话,他好像一点都没听见一样。现在一听到夜梵天的声音,就这么激动了。真不知道他的耳朵是怎么长的,似乎只对夜梵天的声音敏感。
“还没呢!”夜梵天说道:“叫你拿张火灵符,替我升堆三昧真火。”
“要三昧真火干什么?”看着安落虹已经开始翻背包,替夜梵天准备她要的东西,我好奇地问道。
“用来烧这件衣服啊。”夜梵天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件黑不溜秋的长袍。
我们看着夜梵天手里的衣服,实再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一向以为,夜梵天的手艺再怎么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毕竟在女装上,她一向对自己要求做到尽善尽美。但是现在看来,我似乎想错了。
她现在拿在手里的那件长袍,实再比从煤灰里扒出来的垃圾还要恶心。虽然看上去,这依旧是一件由羽毛织成的长袍,但是说句实再话,任何一个人看到那件衣服,也不会认为是用凤羽织成的。看那些焦黑色的羽毛,说是乌鸦身上的可能更有说服力一点。
而且,整件衣服前后左右完全不对称,前襟短,后背长,一只袖子长达两米,而另一只看起来只有一半。凌乱的羽毛东一片西一片地散布着,大约最失败的作品就莫过于如此了。
“大姐,用不着烧吧?”我随口说道:“其实偶尔失败一次也是正常的,我还不是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下回注意就好了,用不着把它烧掉毁尸灭迹,除了我们之外,没人会知道你做出过这样的东西。”
“谁说我制作失败?自打我当上裁缝以来,就没有做出过这么满意的作品。”夜梵天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将那件衣服摆到了地上,指着它对安落虹说道:“用你的三昧真火攻击这件衣服。”
安落虹也觉得我的话有些道理,手里扣着三昧真火符,愣是没有发出去,一脸关切地对夜梵天说道:“老婆,其实我觉得这件衣服还是挺不错的,用不着烧了吧?”
“你懂个屁!”夜梵天脸色一沉,冲安落虹说道:“叫你烧你就烧,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安落虹实再扭不过夜梵天,只得将手里的三昧真火符丢向地上的黑色长袍。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想像中的毁衣场面并没有发生,恰恰相反,灵符发出的火焰似乎被那件衣服吸引了过去,环绕在它的周围,比平时候燃烧得更明,更亮,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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