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成回答干脆:“认识,《梦断扬子江》就是他写的。”
胡大江问:“你们见过?”
时成反问:“见过又怎么样?“
胡大江说:“没有别的意思,我是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时成神秘一笑:“保密。”
胡大江说:“你气我?”
时成说:“放心,会告诉你的,不过不是现在,还要看你的表现。”
胡大江说:“我今天的表现还不好吗?”
时成说:“才一天嘛。来,帮我收拾房间。你看,我离家才几天,就成了这个样子,跟国民党逃跑似的,到处乱七八糟。”
时成穿上工作服,又是拖地板又是抹桌子。擦擦洗洗,忙乎了二个多钟头,使别墅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面貌焕然一新。胡大江感慨万分地说:“没有女人不成家,家里哪能缺女人?”
时成说:“你才明白呀。”
胡大江说:“过去是半明半白,现在算是明明白白。”
时成说:“要巩固这个理念,防止反弹。”
胡大江做了个鬼脸,行了个清宫礼:“喳——”
家庭和夫妻的气氛急剧升温,当时成收拾好卧室、铺好被子、拉上窗帘、调好柔和的灯光时,和谐的气氛升温到了极点。
卧室里,时成疲惫地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报纸。柔和、温馨的灯光,勾勒出她全身优美的曲线。乌亮的短发,白里泛红的面颊。两只眼窝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似长在水边的小草,跳跃着青春的活力。胡大江伫立在门口,凝视着时成。那神情,仿佛在观赏一幅水彩画和一件工艺品。
时成问:“为什么这样看我?”
胡大江问:“知道我在想什么?”
时成说:“不知道。”
胡大江感慨地说:“新婚的那天晚上,我也是这样站着,久久地看着你。你也像今天这样在床边坐着问我。可是昨天和今天,跨越了整整五年哪。”
时成问:“昨天和今天有什么不同吗?”
胡大江说:“这室内的光,还是那么柔和、温馨,你还是那么年轻,脸上没有皱纹,连眼角的鱼尾纹也看不见。”
时成说:“可是我的心憔悴了,衰老了,还有创伤。”
胡大江说:“我要医治你的创伤,让它尽快地愈合。”
时成问:“可能吗?”
胡大江说:“完全可能,如果你给我机会的话。”
时成慢慢站起,向胡大江投来深情的目光:“你的机会不是来了吗?”
胡大江猛地上前,张开双臂,紧紧地将时成抱在怀里说:“亲爱的,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时成仰面,陶醉地闭上双目,翘起红红薄薄的双唇,等待胡大江的亲吻。
胡大江十分内疚地:“我早想告诉你,那个女人叫黄蕾,是……”
时成伸出手,挡住胡大江的嘴巴,说:“不要提她!”
胡大江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在时成的额头、面颊、嘴唇上一阵狂吻。
夫妇离别相逢,冰释前嫌,犹如久旱的大地,突然间狂风大作,一道闪电划过,几声炸雷隆隆,暴风雨的前奏,惊天动地,令人心悸而颠狂。俩人相拥着,喝醉了似地倒在床上,时成在胡大江的怀里成了一个布娃娃,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她平躺着,四肢舒展,发出轻微的呻吟,半睁半闭的目光,蕴含着渴望,等待着暴雨泼洒她的全身。
胡大江脱掉她的鞋袜,解开她的上衣。她配合默契地抬起双臂,好让胡大江将羊绒内衣从她的身上剥离。裸露的上身呈现在胡大江的眼前,白晰的皮肤,看不到一个色斑。胸前的两座小山峰,骄傲地矗立着。身段的每根线条,清晰可见,犹如一尊睡美人雕像。
胡大江抚摸着这尊“雕像”,两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来回滑动,仿佛在抚平一幅价值连城的古画上的皱折,似乎任何一个粗鲁的动作,都会使这尊“雕像”碰破。随着胡大江的抚摸,时成纤细的腰枝,在微微的扭动,她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急促,胸部的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拉过胡大江的手,放在胸部的山峰上来回揉着,胡大江如同搓着雪白的面团。顿时,一股暖流在周身流淌,他惬意得直哼哼。不知不觉之中,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时成的裤扣,拉开拉链,富有弹性的牛仔裤,慢慢地往下移动,露出了她丰腴的臀部,雪白的小腹。一片黑黝黝的绒毛似茂盛的草丛,就像白色海洋中的三角形小岛,诱惑大海中的畅游者去登陆,去攀登。
《审美疲劳》第十一章(4)
终于,胡大江开始了“登陆” 。他关掉了床头调光灯,两只手指在黑色的草丛中梳理着,反复耕耘着早己湿漉漉的土地。忽然,时成撑起两条修长的分开的腿,敞开了进入小岛的大门。胡大江鱼跃而上,身子从时成撑起分开的两腿中间穿越,在小岛上匍匐前进。暴风雨终于来了。当胡大江的身躯强劲有力地压向小岛时,时成大叫一声,猛地推开胡大江,跃身坐起。
登陆失败了,飘飘欲仙的胡大江,有突然坠入悬崖之感,惊愕不已。他问:“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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