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嘉庆,因贪恋女儿绿,不觉沉沉睡去。待醒来,已是子夜时分。头不痛,脑不昏,反觉得精神抖擞。这也是女儿绿酒的独到之处。别样酒喝多了,即使睡上一整天,也会感到四肢无力。而女儿绿不同,纵然饮得过量,醒来之后,便会毫无倦意,且还倍添精神。嘉庆醒来之后的第一感觉,是热。睁眼观瞧,原来是屋内摆放了几个火炉。敢情是牛头担心严老板受凉,特意设置的。嘉庆的第二个感觉是陌生。虽是夜半,但窗外雪色莹莹,屋内的一切倒也能辨得分明。这床,这屋子,嘉庆都不熟悉。但很快,他便忆起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他如何会睡在这里,他好像没有多少印象。自己,是睡在那个牛头的火锅店里吗?问题搞不清楚了,当然得去问奴才。于是,嘉庆一伸腿便要吆喝鄂罗哩。然而,他的嘴刚张开,却又合上了。因为,他伸出去的腿碰到了一件东西。这东西还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好像是一个人。嘉庆揉揉眼,借着雪的反光看去。果真,在大床的那头,踯缩着的一团黑影,赫然便是一个人。那人,似乎弯曲着身于睡着了。嘉庆想了想,也没再叫唤鄂罗哩,只用右脚指头捅了捅那人,口中言道:“喂,你是何人?怎么呆在我的床上?”这一捅,那人便醒了,声音中明显带着惺忪:“严老板……睡醒了?”是个女人。嘉庆一时也没看清是谁。“喂,我是问你,你是谁?怎么和我躺在一张床上?”那人也揉了揉眼,还打了个哈欠道:“不是我要来的,是我父亲叫我来的。我父亲说,只要我陪你一个晚上,就能得到二十两黄金……我来了,看你正睡着,就呆在这里,没成想,太困,就睡着了……”说着,她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那哈欠喷出来的气流,几乎冲到了嘉庆的脸上。嘉庆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用说,这一切都是鄂罗哩安排的。虽然,她此刻背着雪光,眼脸一片模糊,但嘉庆的眼前,还是无比清晰地浮现出了她那张娇嫩的小脸。那脸中的眉,那脸中的眼,那鼻子,那双颊,还有那张小嘴,对嘉庆来说,都是一种全新的感觉,就像一个常常置身于百花丛中的人,突然间来到了大草原上。嘉庆心中不由叹道:还是鄂罗哩最了解朕啊!
嘉庆虽不像乃父乾隆那般风流成性,但无论高低贵贱,作为人,还是有着许多相同之处的。在这么一个雪天,在这么一个店里,能和一个新鲜的小女人玩玩床上的游戏,又何乐而不为呢?然而,当嘉庆明白缩在床那头的女人正是牛头的女儿之后,他却一时没有反应,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坐在那沉默。这其中的原因当然很简单。自己把她从虎二爷的怀中抢了过来,现在又要把她纳入自己的怀中。这过程,似乎显得突兀了些。要是,这其间有个什么铺垫就好了。要不然,以圣上之尊,强淫一店家之女,于情于理,似乎都难以说通。不过,就这个小女人而言,长得也实在别致,如若白白错失良机,岂不是一大憾事?
嘉庆仍在沉默。沉默中,他在找寻一种理由,一种能够拥她入怀却又不受什么自责的理由。还别说,没多大工夫,这理由还真的让嘉庆找到了。他找到的理由有二,其一,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皇帝,只是一个寻常的买卖人,其二,自己已经付了金钱,二十两黄金买一个店家女陪睡一晚,从买卖的角度上说,自己也实在没什么对不住人的地方。想到此,嘉庆便心平气和了。心平气和之后,嘉庆冲她招手道:“喂,你过来,和我坐在一起。”她很听话,只有点畏畏葸葸地弓着身,爬过来,坐在他的旁边。也难怪,对她而言,现在发生的一切,以及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这是第一次,而实际上,也是她的最后一次。嘉庆当然不会这么想,伸出娴熟的大手,一把就将她揽在了怀里,尽管,她整个的身躯,就像风雪肆虐中的一只无凭无依的小鸟,在止不住的颤栗。“喂,”嘉庆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牛兰花。”嘉庆一听就乐了。“妙,真是妙。我只听说过马兰花,还从来没听说过有牛兰花。想必你父亲确有过人之处,酿的酒叫女儿绿,自己的女儿却又叫牛兰花。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极了!”牛兰花不懂嘉庆话中何意,只哆嗦道:“我名字是我父亲取的,我生下来就叫这个名字了。”嘉庆点头道:“那是自然,谁的名字不是父母所给?”突然想起一件事。“牛兰花,你实话告诉我,那个虎二爷,他把你抢走之后,把你带到他那里,他,有没有对你……非礼过?”她不懂何为“非礼”。“他把我抓去,关在一间屋里,说是晚上和我成亲。”嘉庆顿觉身心又爽朗许多。“这么说,他就是没有染指你。好,很好。”伸出右掌,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怯生生的眼脸,端端正正地对着自己。“牛兰花,你说是你父亲叫你来陪我的,你,知道怎么陪法吗?”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父亲对我说,不管严老板对你如何,你都要顺从,更不许反抗……”她紧接着又道:“对了,我父亲还说,不管你疼不疼,都不能大声喊……”嘉庆越听越觉有趣。看来,这小女人当真是什么也不懂啊,而越是这样的女人,似乎越能撩起某些男人的欲望。嘉庆笑道:“如此看来,你父亲当真是个很聪明的人啊……哈哈哈……”这笑声很大,在这寂静的雪夜,定然会传出很远。对嘉庆来说,当然无所谓,而对牛兰花而言,却不禁感到一种恐怖。“严老板,你不要笑……你这笑,我害怕……”嘉庆言道:“你不要怕,有我在此,什么都不用怕的。”双手略一使劲,她就直直地坐在他的身上。“牛兰花,从现在起,你可就要全都听我的了?”她点头道:“你放心,严老板,我会听你的……我父亲说,拿了人家的金子,就应该听人家的……”嘉庆连道:“好,好。不但你父亲聪明,你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啊。”话音一顿,转言道:“现在,就让我来教你,如何陪男人的法子。”盯着她已然沁出汗珠的脸。那汗珠,委实同她先前流下的泪珠差不了几分的。“你看,牛兰花,这屋子如此炽热,而你却捂着厚厚的棉衣,不觉得难受吗?”见她一派茫然模样,他便直言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应该把棉衣脱了。”这下她听懂了,听懂了便很是惊战。虽说她尚未知晓什么男女之事,宰乓桓瞿吧哪腥送岩路展槊靼渍馐遣煌字佟!安唬侠习澹也荒咽埽液芎玫摹彼底牛笸怂酰胝跬阉乃帧U猓比皇峭嚼汀K氖郑茏プ∫桓龃笄宓酃棺ゲ焕我桓霾恢钍朗碌男∨耍考吻煜忍鞠ⅲ笠⊥返溃骸芭@蓟ǎ阃四愀盖椎幕傲耍磕阋遣惶业幕埃慵夷艿玫蕉交平穑恳俏蚁衷诔鋈ジ愀盖姿灯穑愀盖谆岫阅阍趺囱俊彼饷匆凰担沽檠榈煤堋K纳碜勇砩媳憷鲜迪吕矗槐卟坏厝ソ饷抟碌呐垡槐哒秸骄ぞさ氐溃骸安弧彝眩竽悴灰ジ嫠呶腋盖祝腋盖姿盗耍俏也惶愕幕埃痛蛘畚业乃取!奔吻煳叛裕至诉肿欤犊斓匦α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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