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受苦的时候,你还可以用一种办法来促进与其他基督徒的亲密分享和接触。你可以为此祷告。下面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记得有一次,某基督教学院合唱团利用春假在东部几个州巡演,有天晚上来到我们地区的一个教堂献唱。演出结束后,合唱团员被三三两两地分配到教会信徒各家去过夜。两个女孩被分到了埃斯提夫妇家,也就是我的朋友史蒂夫的父母家。
宾主四人围坐在客厅里聊天吃点心的时候,埃斯提夫妇开始以亲切而巧妙的方式将基督引入谈话,询问两个女孩是怎样与主结识的,主在她们的生命里有什么作为。令主人吃惊的是,两个女学生相视而笑,继而高兴地尖叫起来。
“埃斯提先生,埃斯提夫人,”年纪略小一点的那个大声说,“你们不知道,你们问这些问题让我多高兴。”接着她便谈起自己的信主经历。她成为基督徒还不到一年。信主之后,她自然想到了父母,希望他们和她一样同基督建立美好的关系。可他们似乎不感兴趣。有好几周,她曾试图劝父亲跟她去教会,但都不成功,直到一个星期天早晨,父亲终于同意了。
那天的敬拜似乎触动了他的心。友善的人群,感人的布道—一切都很完美。后来在走廊里,父亲说:“我得说,今天的敬拜的确很让我感动。也许过不了多久,我真的会接受你的信仰,只是不要催我。”女孩心花怒放,对上帝献上感恩,并且保证自己绝不强迫父亲。
一家人正要上车的时候,一位绅士从停车场另一边走过来,大声招呼她的父亲。这人原来是教会的一位长老,跟她父亲在生意场上有过几面之交。
“嘿,你最近怎么样?”长老笑着问,伸手去跟她的父亲握手,“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我看你把妻子和孩子也带来了。”他说着弯下腰,透过车窗朝他们点头。之后他对女孩的父亲说了一些令女孩反感的话。
“嘿,有时间给我打个电话,咱们一块喝几杯怎么样?好,我走了。保重。”他挥挥手,转身离去。
当女孩的父亲坐进车里关上门时,脸上的表情使车里的空气紧张得令人窒息。
“你知道。”他一面把车开出停车场,一面对女儿说,“我以为这个地方的人都是些名副其实的基督徒呢,可是他们跟我没有区别。”从此,他对福音关闭了心门,再没去过教会,也不再跟女儿探讨属灵问题。事实上,父母甚至敌视她的信仰。当她邀请一位朋友来到她家的避暑别墅过复活节的时候,父母竟然客气地把她们赶走了。
“所以我才来这儿参加巡演,而没有跟家里人过复活节。”她最后说,“我其实特别想跟人说说这些事。我在这周借宿的那些人家都很友善,可是我们谈来谈去全是天气。所以今天下午我和朋友做祷告,希望我们今晚被分到一个可以坦诚分享和祷告的地方,让我真正卸下心中的担子。所以当你们把谈话的方向往那里引的时候,我简直太高兴了!”
你瞧,当我们祈求上帝赐给我们团契的机会,当有人主动营造团契的氛围时,发生了什么?与主内的弟兄姊妹分享—这是我所知的回应苦难的一种最佳方式!
[1]改自赞美诗《耶稣爱我我知道》中的歌词:“耶稣爱我我知道,因有圣经告诉我。”
[2]这个观点来自EdithSchaeffer的《一种看法》(AWayofSeeing)64页。
第十章忍耐等候
但哭无妨
当我的第一本书《上帝在哪里》于1976年问世的时候,我没有想到上帝会使用它影响那么多人的生命。结果,我从此被淹没在信海之中,有单纯求购我的画作的订单,有友善的私人信件,也有苦闷的求助信。有的请求是这样的:
亲爱的琼妮:
我有个侄儿刚摔断了脖子,现在瘫痪了。他非常苦恼,一直在问“为什么?!”我想,也许你能送他一本亲笔签名的书。你是否还能给他写几句话,告诉他如何应对?
谢谢!
我十分同情这种人。我们站在所爱之人的床前看着他受苦,却无能为力,这是多么令人沮丧,要是能送上一本有益的书或恰当地说上几句激励的话,心里就好受多了。虽然我同情那些陷入这种困境的人,但不敢保证出自我或任何人的一本书或一封信就是良方。
首先,一个人在遭受巨大变故后往往没有做好立即接受建议和劝解的准备。回想17岁时,我在事发之后的头几个星期里躺在一张史赛克翻身床上,我不敢保证我当时能够接受某个残疾人写的书。事实上,我当时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坐着轮椅,满面笑容,一副万事通的样子。
一般来说,一个人若是刚刚失去一条腿,或发现自己已到癌症晚期,或摔断了脖子,他总是先要急切寻找答案。“为什么这事发生在我身上?!”他哭喊道。于是我们赶忙从圣经中找出许多条理由给他解释。可实际情况往往是,当最初问“为什么”的时候,他并不是真的在提问题,而是在发泄情绪,有时甚至是在控诉。他不是带着一颗寻求的心诚恳地问“为什么?”,而是紧攥拳头痛苦地吼出“为什么!”。
要经过一段时间,一个人才能意识到自己再也不能行走,或果真已到癌症晚期,或怎么怎么样。他要有一些时间去哭,去苦闷,去整理情绪,然后才能真正平静下来思考,这时我们的建议和劝解才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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