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悠然传来,充满无尽的豪气,克尔斯脸上的冰冷慢慢消失,头也高高抬起,八百里海域,只是风神岛的游泳池,这话他爱听。
“话是不错!”克尔斯说:“你能让它们在风神岛周围跳舞?”人鱼是最难驯服的,一入大海立刻潜入海底,虽然实力不强,但逃跑的速度可是极快,没有人能让人鱼主动在大海中跳舞,如果这个孙儿能办到,也算是一个奇迹,从另一个侧面印证风神岛的威严,在他心中,风神岛的威严是第一位的,刘森这个说法恰好投其所好。
“格鲁斯!你来说!”刘森剑指前方。
格鲁斯踏上一步:“岛主,少主的确是天纵奇才,只用一点点伤药和几句话就让人鱼凌波而舞,对岸而歌,真是奇迹!”
刘森脸上的笑容被一种深沉所替代:“有一个说法叫‘放长线,钓群鱼’,我要的就是人鱼云集风神岛四周,再驯服它们来侦探三十五岛的动向,如果有谁敢不服风神岛的管制,人鱼可以第一时间来告诉我们!”
克尔斯大喜:“妙!绝妙!”
众人一齐赞叹,这的确是绝妙好计,风神岛统治四方凭的是龙龟,龙龟战斗力强,但毕竟数量不足,也远不如人鱼灵活聪明,大海中侦查的事情没有人能比人鱼更好,这个少主的软弱行为居然是一个妙计的开始,又有谁想得到?
“虽然我忘记了很多东西,但有两点没有忘记!”刘森大声说:“第一点是风神岛的威严与神圣,第二点是爷爷的教导!”
众人静音,庄严肃穆!克尔斯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刘森话锋一转:“爷爷让我将这剑上粘上人血,这其实很容易!”反手一剑,猛地刺出,哧地一声,剑锋插入人体的声音清晰传来,那个姑娘一声尖叫出口,眼睛猛地睁大,还有一个人眼睛睁得更大,却是吉塔,他胸前插着一支长剑,笔直地刺入他的胸膛。
众人一齐后退,都充满惊讶,最惊讶的当然是吉塔,两手一把握住胸前长剑,踉跄坐倒:“少主……”
刘森脸色一沉,森然道:“这个姑娘与我毫无干系,你是我最亲近之人!……连你我都能下手,你认为这个姑娘我会下不了手吗?”
克尔斯狂笑:“好!连最亲近之人都能下手,的确是我克尔斯的子孙!很好,阿克流斯,你终于回来了!”
刘森陪着他大笑,笑声直入云天,这是一个赌博,赌的就是爷爷的性格,爷爷要看的不是他会不会杀那个姑娘,而是要看他能不能杀人无情!
这个吉塔的确是他最亲近之人,以前阿克流斯所干的坏事几乎全都是他一手操办,但刘森不喜欢他,原因只有一点,吉塔变了,他刚才递给自己长剑之时分明带着挑衅,也许是早就知道他会失势。
在两人的笑声中,吉塔慢慢摔倒,那个姑娘脸色苍白地悄悄后退,但一只手猛地伸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耳边传来一个笑声:“这个姑娘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对待她,爷爷,可以吗?”
自己的方式?几名卫士脸上有淫荡的笑容,谁不知道少主对待女人的方式?无非就是玩弄至死,一样是会杀了她,只是杀她的不是剑而已。
“走吧,走吧!”克尔斯大笑:“阿尔托,你陪爷爷喝酒去!”他心情好极,这个孙儿依然是如此冷血,而且还多了一重阴险,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刘森一把抓住姑娘的手臂,粗鲁地从人群中拉出,姑娘一路大呼小叫,拼命挣扎,但哪里挣扎得开。
进入房间,贝丝早就等在门边,一看少主提着一个姑娘进来,连忙关门,这样的事情对于少主而言是常事,她并不奇怪,只是为这个姑娘和自己担心而已,有了新的玩物,她自己的命运可想而知!
刘森手猛地一抬,那个姑娘身不由己地后退,腾地一声仰倒在床上,刚刚爬起,刘森的手压上了她的嘴:“别出声,再叫我……我立刻强奸了你!”
姑娘缩成一团,手放开,鸦雀无声,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但她还是怕这个。
“贝丝,给她洗洗!”
姑娘在床上拼命扭动:“不……不……你这个魔鬼,阴险凶残的魔鬼,我死……死也不跟你好!”原来她对他的印象已经改变了好多,因为那天他对她是那么和气,与传说中的完全不一样,但现在她知道了,他有多么阴险,救人鱼是为了利用她们,对自己客气那还用说,自然是想换一种新的花样玩弄自己。
“走吧!”贝丝劝说:“你不服从,伤害会更大的!”
“你……你不能杀我的父母!”一听伤害两个字,姑娘心头寒意泛起,她想起了那个吉塔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今天他让自己过来,一样是这句话起了作用。
“洗个澡是为你好!”刘森笑了:“别说得这么悲壮行吗?”
两个女孩终于去了另一边,姑娘的衣服也终于脱下,给了刘森一个美好的后背,踏入澡盆,她的身子还在哆嗦,刘森满意地坐下,今天的事情他处理得还是有点水平的,少主的身份不能丢,除了这个身份,他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在魔法世界里任人宰割的小角色,但有了这个身份,他就会什么都有,想改变一些事情、想按自己的意志去办事,都需要一个比较高的起点,也就意味着不能放弃这个身份。
今天的事情虽然圆满处理了,但刘森心头依然隐隐不安,通过这件事情,他突然发现,风神岛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平静,他在湖边释放一个姑娘,立刻就有人在爷爷面前做文章;救治人鱼,很快爷爷就知道,而且还上升到他性格软弱的高度,是谁在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第9章 危机意识
有人盼望他失宠!是谁?第一件事情知道的人太多,谁都可能在爷爷面前做文章,但后一件事情却只有一个人知道,格鲁斯!他是唯一知道自己向人鱼道歉的人,是他吗?但他只是一个奴仆,自己对他还算不错,他为什么盼望自己失势呢?会不会有人指使?又是谁?
刘森静静地看着窗外,眼睛在星光下闪烁,会不会是二叔名下的两个兄弟?毕竟他如果在爷爷面前失势了,二叔那一边才是最大的赢家,自己这边在岛上风光占尽,二叔那边的几个子女如果说没有怨言,他还不相信了!
不大可能是哥哥阿尔托,他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突然,他头脑中灵光一闪,哥哥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据说阿克流斯以前对哥哥就没怎么放在眼中,但哥哥一样对他好,到处找一些新鲜的东西给他玩,当然大多是一些缺德的东西,是想通过另一种途径将他变坏吗?不对,爷爷就喜欢人残忍而恶毒,这样做只能让爷爷更喜欢他!
但无论如何,作为同胞兄弟,作哥哥的没有理由刻意去讨好弟弟,应该是得势的弟弟对哥哥好才对,这样多少可以减少一些敌意,也体现胜利者的宽容。
他仰面躺下,头脑中翻来覆去的全是哥哥的一言一行,从他的言行中,他的确找不到什么对他不利的地方,甚至还帮他辩护,今天就帮过他,事实上证明是帮了倒忙,捏了他的痛脚,但就算是弄得他很被动,哥哥的出发点也让他没办法挑剔……
耳边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少主,她洗好了!”
刘森一惊回头,身后站的是贝丝,那个姑娘远远地坐在另一边,根本不看他,看的是大海,身上穿的是新衣服,她已经认命了,家人,永远是她的死肋,她没想过能从这个魔鬼爪中逃脱,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带给父母家人平安。
刘森笑了:“她洗好了,你呢?”
贝丝微微发愣,今天她不是主角,还提这个做什么?
刘森轻轻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送到你房间里去睡,你马上出来!”
“我房间……好小的……少主不会喜欢!”她的房间小,床也小,在她那张床上向那个姑娘使坏,哪有这张大床上舒服?她有点不懂。
“要我喜欢干什么?我又不去你的房间!”刘森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将她送走,你陪陪我!”
贝丝脸红了,有新姑娘了还要她陪?这可怪了!
大盆里换了一盆水,依然洒满了鲜花,刘森舒服地坐在盆中,享受着贝丝的全方位按摩,按到极致,他的手翻起,在一声轻叫中,鲜花伴着溅起的水洒落房间,贝丝的衣服再次脱下,在池水中轻易地进入,贝丝低低的叫了一声。
战场转移到了床上,贝丝轻轻的呻吟声宛转悠扬,在最后的时刻,她全身收紧,在刘森的耳边急促喘息,喘息刚停,她挣扎着下床,想必又是去做什么吃食,但后腰一紧,被他抱住,耳边有温柔的声音:“别下去,陪我睡会!”
贝丝温顺地躺下,被他从后面抱住,手还在她敏感位置轻轻挪动。
贝丝低低地说:“少主,要她来陪你吗?”
“你希望她来陪我吗?”
“只要少主喜欢,我……我能说什么呢?”贝丝说:“你放过她的父母好吗?她和我说了,只要你放过她父母,她可以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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