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这个猜想成立了，上层宇宙也容不下圣尊啊。
……
何无敌离开后，君常笑将七本残卷取出来。
其实，他早就知道里面蕴含玄机，甚至每每突破一个大境界都会窥探，结果全没收获。
“看不懂！”
“还是看不懂！”
君常笑研究一晚上，抱头嗷嚎起来。
系统道：“这种蕴含奥义的残卷就和修炼一样，指不定哪天感觉来了就稀里糊涂参悟呢。”
“也是。”
君常笑放弃参悟，将心思放在宗门发展和弟子培养上。
……
“咻！”
“咻！”
竹林内，剑光快如闪电。
“锵——”
稍许，周洪收剑入鞘，低头立在树叶飘舞的环境里，像极了一代剑道大师。
啪啪啪！
飘下的树叶突然分列成一条条。
尺寸和规模刚刚好，就像被固定机床统一分割过。
剑小红张着嘴，一脸难以置信。
在她旁边，站着名不修边幅的糟老头子，他眯着眼睛看向周洪，目光中同样泛起惊讶之色。
别看此人有点邋遢，但在归墟界乃至整个上界都鼎鼎有名。
没错。
就是连顾天星都得尊敬的归墟剑圣。
剑归墟周身没有剑气流露，乍看之下就像一名平凡的年迈老者。
“小子。”
他沉声道：“谁教你的凌剑神诀？”
周洪颇为意外道：“前辈怎么知道这剑诀？”
“少废话。”剑归墟道：“回答我，是谁传授给你的！”
“此剑诀乃我万古宗独门秘籍。”周洪道。
“放屁！”
剑归墟咆哮道：“凌剑神诀是我创的！”
“……”
周洪茫然。
明明是我宗门武学，非说自己创的，这剑道大师有点不要脸。
“哼！”
剑小红道：“难怪秘籍没了，原来被万古宗偷了！”
她刚才表现出的惊讶，不是因为周洪施展的剑诀又多出神入化，而是明明爷爷所创武学，一个外人怎么学会了！
“剑姑娘！”
周洪道：“请不要血口喷人！”
身为万古宗弟子，自然不允许被诋毁。
事实上呢？
算了，不说了，一说小哆就来气，恐怕又得指着狗剩鼻子骂三天三夜。
“这凌剑神决你修炼多久了？”剑归墟问道。
“三十多年。”
“什么？”
剑归墟瞪大眼睛。
“不可能！”剑小红道：“凌剑神诀虽是我爷爷年轻时心血来潮所创，有很多地方不够完美，但岂会让你几十年就领悟！”
“不信就罢了。”周洪道。
“信。”
剑归墟道。
根据剑诀丢失时间来算刚好三十多年，基本可以肯定他没说谎。
“爷爷！”
剑小红仍有质疑道：“我都做不到的事情，他怎么能做到！”
剑归墟笑道：“你的剑道天赋虽强，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世上比你强的又不是没有。”
“……”
剑小红有点不服气，偷偷瞪了一眼周洪。
“小子。”
剑归墟道：“你既然能修炼凌剑神诀，那便证明你我缘分，愿不愿意拜我为师，修炼剑道？”
“不愿意。”
周洪道：“晚辈想回宗门。”
“真让君宗主说对了，这家伙练剑练成傻子了。”剑小红低声道。
爷爷在上层宇宙堪称最顶级剑道强者，多少人梦寐以求想拜师，他竟然还不愿意。
“我不强人所难。”
剑归墟捡起地上的树叶，道：“你可以随时离开。”
“咻——”
树叶飞来，擦肩而过。
慢镜头运转下，可以清楚看到，树叶所过之处，空间瞬间撕裂出裂痕。
这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但凡迈入寻真境都能做到，却让周洪呆然立在原地，目光中泛起震惊。
明明只是随手一挥，明明没有爆发剑气。
树叶从身边划过瞬间，为何蕴含一种极强的剑气！
强人！
“是不是好奇，为何没有剑意爆发，却能将一片树叶凝聚成剑气？”剑归墟笑道：“拜我为师，告诉你答案。”
“……”
周洪脸上浮现纠结。
“你是真傻啊。”剑小红看不下去了，走到他身边，使劲行眼色道：“还不赶快拜归墟剑圣为师啊？”
周洪仍处于纠结状态中，直至想起临别前宗主那期待的眼神，这才拱手道：“晚辈愿拜归墟前辈为师。”
“行跪拜礼呀！”
剑小红语气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抱歉。”周洪道：“宗主曾说过，我万古宗弟子不跪天地，只跪父母。”
剑小红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这……”
“罢了，罢了。”
剑归墟道：“无须在意繁文缛节。”
“哼。”
剑小红撇嘴道：“爷爷这不是收徒，这是收了个大爷。”
“说到辈分。”
剑归墟道：“他是我徒弟，和你父亲同辈，作为女儿的你理应称他一声叔伯。”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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