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的几乎成了一个干骷髅头。
这是白骨族的功法白骨功，实力越强，越瘦，越瘦则越强。
白帝眼中剑芒流转，凝视天帝城深处片刻道：“只看到法则碎片飞舞，其他便看不到了。”
青鸾老祖叹了口气，道：“肯定是天帝修为又精进了不少。”
说到这里，青鸾老祖忽然看向白帝，好奇的道：“白帝，听闻天帝的神术神通极为了得，你和天帝相处这么久了，可有弄到一两个神术神通？”
白帝闻言，得意的哈哈大笑……
青鸾老祖和白骨老祖见状，便知晓了答案，不由满脸羡慕。
……
天帝城深处。
天帝殿里。
柳凡的脑海里，传来了系统的声音……
“恭喜宿主，《法则衍生术》推衍完成，推衍后的功法名为《法则攻伐术》”
“法则攻伐，顾名思义，就是以法则之力展开各种攻伐。”
“宿主修炼的混沌法则，衍生出了八百衍生法则，宿主修炼的不祥法则，衍生出了六百衍生法则。”
“衍生法则可拟形化物，以法则之物攻击，宿主的战力大增。”
柳凡听闻，不由疑惑。
“法则拟形化物？我在吞天神魔碗中布置试炼场的时候，就是以法则化物，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系统：“一个是徒有虚表，一个是本源之变！”
柳凡闻言一惊，当即确认推衍完成。
瞬间，身上亿万细胞同时轰鸣，一个细胞一个世界，世界之树所化的界脉在抖动，世界之力与法则之力交织。
同时，每个细胞中盘坐的人影，也瞬间变得凝实了许多，身上竟然开始弥漫出一股高贵而沧桑的太虚之气。
这丝丝缕缕的太虚之气出现刹那，柳凡全身亿万细胞里的世界，忽然开天辟地，再造阴阳，弥漫混沌之气。
恍惚间，每一个细胞世界，都变成了混沌世界。
而盘坐在每个细胞中的人影，变得凝实了许多，但身形更加缥缈除尘，高贵沧桑，丝丝缕缕的太虚之气从人影的鼻孔里钻出，又从口中吸入，下沉丹田。
一个周天，这气息便凝实少许，虽然微不可察，但的确在缓缓壮大。
“太虚之气？！真的是太虚之气！”
“这……这莫非就是太虚境的修炼方向？！”
柳凡瞪大了眼睛，心神震动。
四大不可描述之境，之所以被称之为不可描述，就是连修炼方法都没有，全靠自己领悟。
“我是挂逼，一路推演上来，达到了这一境后，再反过头来重修领悟，进而给子孙们指明修炼的道路！”
“如果没有老祖宗系统，我连屁都不是！”
柳凡很有自知之明。
但今天，他推衍修炼法则之术，达到了极致后，竟然摸索到了太虚境的门槛。
这是不可思议的大惊喜。
“系统，调查个人面板！”
脑海里，光芒一闪，面板出现了。
“宿主：柳凡”
“荣誉称号：体修之祖，天庭主宰，老祖宗王，禁忌存在”
“修为：半步太虚”
“体质：太古混沌不祥秩序神体（太古圣体+火神体+混沌秩序神体+不祥秩序神体）”
“复苏情况：全面复苏，战力百分百”
“孝敬值：6800万”
“鬼怪值：99999亿”
其他的信息都没变化，唯有修为这一块，变成了“半步太虚”！
柳凡欣喜激动，恨不得仰头大笑。
“我果然晋级到了半步太虚！”
“原来，法则修炼的终点，就是太虚境！”
“四大不可描述之境：主宰境，先知境，太虚境，长生境！”
“主宰境修炼世界之力，先知境修炼法则之力，太虚境，则修炼太虚之气，至于长生境……”柳凡皱眉，他也不知。
手摄心神，柳凡内视身体的变化。
亿万细胞中，世界之力与法则之力交织，同时充斥了密密麻麻的衍生法则。
此刻。
而这些法则之力和世界之力都在缓慢的被细胞中盘坐的人影所吸收，吞吐成为了新的太虚之气。
“当所有细胞中的法则之力和世界之力蜕变成了太虚之气，我就真正的晋级太虚境了吧！”
柳凡沉吟，眸光深邃，隐约有太虚阴阳转化，比先知境威严了太多。
“斩！”
柳凡并指如剑，一斩而出，大殿虚空中，忽然出现了一道法则之剑，一下子就斩碎了虚空。
大殿禁制全开，屏蔽了一切气息和感知，但在这一击之下，差点粉碎，气息泄露，天帝城震动，恐怖的威压横扫，无数人骇然惊恐。
威力，堪比上古神器全力一击。
柳凡点头微笑。
半步太虚，比先知境强大了太多，再加上自己本就修炼的是混沌大道和不祥之道，每一种大道都是完美状态，臻至化境。
如此战力，柳凡自认为已经不惧真正的太虚境高手了。
“雷霸天……魔天至尊……呵呵~”柳凡眸光带笑，更加自信了。
但意念一动，身上的太虚之气全部收敛，继续散发出先知境的威压。
同一时间。
在柳凡的法则之剑的气息泄露出大殿的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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