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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任的白月光缠上了_三木冬【完结】(57)

  “你干脆拿条绳子把我绑着算了。”

  本来就不算大的空间,贺骥抬脸看他,眼睛里的墨色深不见底:

  “你以为我不想么?”

  付淮槿:“......”

  忽然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乖乖坐着,等贺骥把车往小区里边开。

  人上车以后依旧要一直握着他的手,握住以后牵起来,皱着眉对他:

  “怎么这么凉?”

  付淮槿不敢说自己在外边等了多久,只能道:

  “你们小区不让进......”

  贺骥先没立刻答应他的。

  只是在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以后,扭头,不咸不淡的一句:

  “那天我已经把钥匙和门禁卡都给你了。”

  他确实给了,但付淮槿没拿,而且他没拿这事儿贺老板不可能不知道。

  现在说这个就是故意的。

  故意怨人。

  付淮槿现在不可能不乖,认错态度极好:

  “我错了,下次一定拿。”

  两人先后从车里下来,贺骥在电梯里就又把人堵在墙角。

  双手狠狠掐住他的肩膀。

  这一回没亲,直接咬在付淮槿的脖子上。

  颈子白皙的像块璞玉,那里很快就出现一个牙印子。

  付淮槿被咬的下意识仰起头,忍不住提醒他:

  “有监控。”

  “不管。”两个字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贺骥把头埋在他脖子和肩膀之间的那个窝里,低声抱怨,“你太狠了付医生。”

  “说走就走,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许是贺老板从来没露出过这样的情绪。

  付淮槿这时候无论对方说什么都乖乖应下,五指伸进他的头发里,揉着他脑袋——

  轻轻安抚。

  嘴里说着:“不走了不走了。”

  两人抱着一块进了屋子。

  这间屋子和付淮槿上次来的时候一样,但客厅和上次比起来有明显的烟味。

  这味道贺老板衣服上也有。

  付淮槿自己有时候压力大也抽烟,倒没觉得有什么。

  但现在看着却莫名有些心疼。

  被人松开以后。

  忍不住走到客厅,伸手把烟灰缸里的烟都倒了,茶几上剩下的半包烟收到底下去。

  贺骥刚进屋就从里边把门反锁,走到厨房的时候回头问他:

  “吃过晚饭了么?”

  “还没有。”付淮槿说,也反问了他一句,“你呢?”

  “没吃。”

  贺骥说着已经走到冰箱前边,从里头拿了几样东西出来:

  “煎鹅肝吃嘛?”

  付淮槿走到他边上:“别做那么复杂了吧,煮碗面就行。”

  “不行。”贺骥说着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放在桌上对他,意有所指:

  “今天必须庆祝一下。”

  付淮槿:“庆祝什么?”

  “你说呢?”

  贺骥先没应他的。

  等人走到旁边才拉过这只手放在唇边啄了一下,低声问:

  “明天能晚点去医院么?”

  付淮槿心脏提到嗓子眼。

  半天才吭出一句:

  “明天......好像是星期六。”

  “是么?”贺骥听到这似乎笑了下:

  “那就好。”

  没说怎么好也没说为什么好,反正什么都没说厨房里温度就有点热。

  付淮槿本来说待在这给人打下手,没待多久就被贺骥赶到卫生间洗澡。

  给他拿衣服的时候付淮槿还在嘀咕:

  “这样是不是显得我太懒了......”

  贺骥却说:“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要是再站到我旁边我怕我们明天早上都吃不上饭。”

  付淮槿:“......”

  立刻拿着衣服进去了。

  他这次来穿的还是上次那套。

  贺骥像是知道他还会再来,把他上次穿过的都整理好单独放在一个柜子里。

  付淮槿看见的时候就说,“下次你也拿几件你的衣服去我那吧。”

  “好啊。”贺骥朝他笑笑。

  好像所有事情就这么心照不宣地给定下。

  付淮槿洗澡的时候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点发愣。

  其实今晚过来不算完全冲动,他都想一整天了,准确来说是这些天脑子里都在想,两根弦在里面反复拉扯。

  今天在餐厅门口看到贺骥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

  他害怕贺骥误会,误会他和席飞重新在一起。

  这种恐惧让付淮槿觉得,那些所谓的理智、克制,在人的本能面前其实什么都不算。

  他们之间发生任何事都可以,都不违本心。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头发还有点滴水,没来及吹就闻到厨房里一股香味。

  贺骥却没站在那儿,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个小木雕,是付淮槿进门的时候放下的。

  一个拇指大小的钢琴木雕,没有弦,颜色上的也不算好,远远看着都不像把琴。

  但还有点可爱。

  “今天就忙这个去了?”

  看到他出来,贺骥拿手里晃晃。

  “啊......”付淮槿走到他边上坐下,说到这有些不好意思:

  “之前我不知道那是你生日,就买了个木雕放在你酒馆里的,后来想想还是太随便了。”

  “这个是我在我朋友那做了一个下午的,有点丑啊,你别介意......”

  这个小钢琴上挂了个钥匙扣。

  贺骥从兜里拿钥匙出来,直接给挂上。

  挂完以后扯过付淮槿的手,“手疼么。”

  “还好,这次是有模具的,对着雕就行。”付淮槿说。

  但实际这过程真没看着简单。

  付淮槿是真没艺术的天赋,刻着刻着就要刻到手。

  岑帆当时在旁边看得都快急死了,几次想上手帮他,最后还给他找了他们工作室最厚的糙手套戴着。

  这才勉勉强强做完了。

  付淮槿折腾了一个下午,连手机没电了都不知道,开车上路的时候才发现充电器落在医院里。

  就这样才一直没接到贺骥的电话。

  说完这段坎坷的经历后,付淮槿才道:

  “想做出来给你道个歉。”

  “为什么道歉。”贺骥看向他。

  “之前......我不该逃走的,我总是会想很多。”付淮槿说,“很怕你不是认真的,也很怕这段感情会重蹈之前的覆辙。”

  “我其实,一直胆子都不算大,尤其是面对感情,总是瞻前顾后、犹犹豫豫,挺不洒脱的。”

  贺骥:“那为什么又过来了?”

  “因为我喜欢你。”付淮槿看着他,眼神非常专注,“只要我说了喜欢,那就是认真的。”

  顿了下又说:“我也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把现在和过去混为一谈,我想对你好,会跟你在一起,只是因为你,不是因为其他任何一个别的人。”

  “你随时都可以考验我,看我今天说的话是不是假的。”

  诚挚直白到不可思议的一番话。

  付淮槿开口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卫生间的热气,身上的沐浴液和洗发水昨天贺骥自己才用过,柠檬味,混着一点点浴盐。

  屋里灯光是暗的。

  贺老板似乎叹了口气。

  他面上看着和之前一样,胸腔的起伏也暴露他此刻的心情:

  “付医生你,还说我说话挨不住,我看你也差不多。”

  付淮槿其实也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淡定,摸摸鼻子,忽然就不想继续说这个了,只道: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让你以后别叫我付医生了......”

  “可是我也说过的,你永远都不需要跟我道歉。”贺骥说完这句就欺身上来。

  柔软的沙发往下深陷——

  两个人接吻了。

  这个吻比刚才的更温情些,而且就现在的环境,吻着吻着就有些失了方寸,原本的衣服领子乱成一团。

  后来是怕炉子上还烧着火,中途付淮槿赶紧叫停。

  两个人从沙发移动到岛台边上,把上面的鹅肝分着一块吃了。

  但吃的都不算太专注,中途贺骥还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出来以后两人很快就又亲到一起。

  浓浓夜色从屋外一直渗透到房子里,他俩今晚怎么也亲不够,像是要把之前那几天没亲完的全部给补回来一样。

  “味道好么?”分开的空隙贺骥哑着声音问他。

  刚才在门口的凶样子早就没了,现在看到他的时候掺了些温柔。

  凶还是凶的,但好像和刚才的又不是同一种。

  “......什么?”双唇分开的空隙付淮槿喘着气回应他。

  脖子上已经全部染上粉色。

  贺骥就停在他耳边,把字咬得极清楚:

  “鹅......肝。”

  付淮槿:“......”

  没等完全反应过来——

  已经被人竖着抱起来,仰头,一边吻他一边走进最里头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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