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三太太毕竟是他妈,偶尔会打打电话过来。
我气性真的蛮长的。
其实后来李嘉祐又和我解释说,那个怀孕的男omega怀的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孩子,时间太久,精子是会失活的,那个人没成功过,但是又想要他妈的钱,就骗了他妈怀的那个孩子就是他的。
但那个人只是个导火索而已,就算是一场空,我依然想和李嘉祐离婚。
不想再蹚他家和他妈这盆浑水了。
有一次,李嘉祐刚从我嘴上起来,他妈妈就打了电话过来。
我一听到他妈的声音就有一层生理上的厌恶。
李嘉祐也察觉到我的嫌恶,脸上难看了一瞬,随即走到外边打电话,不污染我的眼睛。
他对他妈语气也不太好,发生了那种事,我和他没一个人能轻松跨过,就连听我说的我家的人,也没一个释怀的。
后来他就尽量不让我和他妈有任何不必要的接触,电话都离我远远地打。
我家里人,这么久了,李嘉祐也没把手机还给我,每周固定一个时间,给我拨通一个视频给我和我妈聊,让她们放心。
他在旁边盯着,我什么不该说的话都不敢说,不然他想要教训我,多的是办法。
在这里被关久了,我感觉自己既像古时候安分守己伺候丈夫的妻子,又像被卖回去服侍客人的禁脔。
“李嘉祐,你周围这么多好看的人,你再去找一个吧。”刚运动完,我微张着嘴小口喘气,对李嘉祐说。
李嘉祐更甚,脸上汗珠顺着头皮望脖子下流,眼神里的凶狠还没来得及褪去,也显露欲望被满足后的餍足,脸有些红,张着嘴,上上下下呼吸声很重。
“小禧,人要对婚姻忠诚的。”
“我这辈子就要你的了。”李嘉祐下嘴,叼着我的脸肉蛮有力度的啜咬。
我对着镜子照,领口有些大,里面有很难消去的红红青青,右边的脸颊特别红,甚至仔细看可以看到有牙印。
我望着正在逗女儿的某个人,像条狗一样。
待在这里又没手机,电视又容易看腻,无聊得紧,渐渐地我就迷上了睡觉,每天乐栖什么时候睡,我就也跟着挨着她睡觉。
她睡醒了,有时会怕醒我,有时就安安静静地在我怀里不知道小嘴嘀嘀咕咕在说什么。
睡觉好像会加快肠胃消食,生物学上老师教过,是真的,我睡多了反而吃得更多了,
晚上又吃了两碗饭,李嘉祐见我吃好睡好,可能以为我心上那道坎已经过去了,脸上的笑意都很盛。
这样的睡觉多吃饭多,李嘉祐还时不时下班给我带点以前喜欢吃的芒果冰、鸡蛋仔、榴莲蛋糕等等甜品和小吃。这样的养猪作息,我想不胖都难。
我看着圆润了一圈的脸,有些惆怅,暗下决心明天开始不可以睡这么久了,也不可以吃这么多了。
都和怀孕时候一样胖了。
夜晚睡觉时,李嘉祐故意撩我,捏我的脸肉,说我关在家里几个月皮肤又白了不少。
他掐我经常没个控制,我挣扎他,他顺势压在我身上,两只手都掐在我脸上。
掐完再像条狗一样叼几口,直到我两腮红得就跟涂了女孩子那种腮红一样。
我掀起被子把脸上的外来口水抹掉。
“脏死了。”
“像条狗一样。”
我骂他,他在旁边眼尾挑起轻佻的弧度,发出得意的哧哧笑声。
“小禧,我是中意你。”
我瘪着嘴哼了一声,背过身,看也不看他。
他的喜欢是可能化作砒霜的奶油蛋糕。只要我出了去,我肯定会想办法和他离婚。
“小禧,你气性也太长了吧。”李嘉祐在背后紧紧环抱着我,一副恶人先告状的嘴脸。
哪个正经人家受得了他家那种做法的。他要带我回南墩岛,我爸妈也给不了他多好的脸。
“我就等你哪天厌倦了,我就带我宝宝回南墩岛。”我头枕着手,语气平缓道。
李嘉祐面无表情地静止一瞬。
男人低头咬我的脖子,留下一层薄薄的水渍,他像是要咬下我脖子上一块肉一样喷气道,“哪会厌倦这么快,才新婚多久,你这块肉我都还没吃够呢。”
“……才刚被我调教好,不松不紧,黏人得紧。”
就算咬字故意不清晰,但结合意思我还是听明白了,浑身发烫,羞红了脸不想再看见他。
他掰着我的脸故意直视我,嘴角上挂着很故意耍坏的笑。
三太太和李老爷也从来没有来这栋山间别墅找过我和李嘉祐,超莹倒是来过两次,小我两岁,刚结束高考,过来我这住了好多天。
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就为我申不平。
“哥,你连手机都不给嫂子玩。”李嘉祐刚好下了班,小妹和我住了一天,发现我没有手机,又被关着,对着她哥不满道。
我坐在另一旁低眉顺眼喂乐栖吃米糊,闻言抬了一下头,望了一眼李嘉祐,他轻描淡写地瞥我一眼,说,“你嫂子不喜欢玩手机。”
“手机只是一个工具,玩什么玩,我看你考不上大学,我就没收你手机。”
“哼。”小妹不满意地哼哼。
李嘉祐不光不给我手机,其实家里的无线网都换了密码,他不告诉我密码。
他是怕我搬救兵,不敢把手机还给我,我想要玩手机,平板还得等他回来,当着他的面才能玩一两个小时。
我妈限网都没有他限网限得厉害。
晚上调那些动作小电影出来逼我和他一起看,倒是轻轻松松突破两小时。
我有时候气狠了,会忍不住说出心里话。
“等你哪天放我出去,我立马就带孩子跑了,再也不回来。”
李嘉祐只盯着我哧哧地冷笑,眼里黑湖一样古井无波。
我也挑衅地斜勾唇。
我和李嘉祐的关系就这样不咸不淡,别别扭扭。白天吵了嘴夜里还是睡在一起,主要是他不要脸粘上来。
在我家的时候,三太太打了个视频给小妹。
小妹被大家都保护得很好,对那些事一概不知,笑容甜甜将屏幕递到我面前。
屏幕里的妇人依旧光鲜老练,我皱着眉连忙躲闪开视野。
“我过来看嫂子。”
“妈,你快去劝劝哥啦,他关住阿嫂在这里不让他出去,而且连手机、平板这些都不给他玩。”
“阿嫂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夫妻的事你少理。”三太太听完只回了这一句。
“你过去就好好陪陪他。”
小妹望了我几眼,单纯的黑眼珠里透着疑惑。
“嗯。”她答道。
她一来到我们这里就发现我和他哥之间的氛围不对劲。当时就过来问我,但这些事,我对她说不出口,她知道了也没用反而徒增她的烦恼。
我对她们的交谈反应平平,乐栖现在会发出的婴语越来越多了,我把她放到大腿上,专心逗她玩。
“阿嫂以前读中学的时候在天峦颂看起来很活泼,现在生了宝宝好像变得温柔很多。”小妹挂了电话,突然看着我说。
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评价了我这些年来有什么变化。
她语气里带着赞赏,好像又有对我成熟的向往。
“哦?是吗?”我笑着回答她。
她认真地点点头。
小妹一直住在这里我倒不介意,反而有人和我说说话让我感觉心情都好了不少。
李嘉祐只让她过来陪我,也就是想起到这样一个作用。
只是我的自控力还是不太好,体重也越来越重,哄乐栖睡觉时也总忍不住自己睡着了,李嘉祐为了哄我甜品夜宵没停过,吃饭还主动帮我盛饭。
第76章 不好彩——验孕棒
---我在楼上都听见李嘉祐那头疯狗在下面发酒疯。
-
夜里睡觉发噩梦, 我梦到自己变成一只被毒蛇追赶的老鼠。
老鼠悬挂在一条绳索上,一条刺啦着红舌的毒蛇想要叼住老鼠,我是老鼠拼命想往上爬, 毒蛇张着大口,吞着绳索,舌头往我屁股上咬。
可能我没体验过被毒蛇咬,梦境中毒液注入我屁股的触感就像李嘉祐咬我腺体注入信息素的感觉一模一样。
梦境活灵活现,就好像真的经历过一次, 屁股上还带有隐痛。
我醒后出了一身大汗, 喘着气捂着胸口余惊未了。
李嘉祐也醒了,摸我汗湿的脸, 抱着我问我发噩梦了吗?
我把脸埋进他胸膛,寻求厚实的安抚,“嗯。”
“被毒蛇咬。好恐怖。”
“好喇,好喇。唔会有蛇的。”他哄我,
李嘉祐撩开我额头上汗湿的黑发,
“心脏跳得好快。”
“脸都红扑扑的。”
李嘉祐笑到露出牙齿,“真是好得意。”
以前在南墩岛会听我妈和一些邻里的叔婶聊闲话说怀孕前会有梦到蛇的经历, 当时她们说得扑所迷离,我当时年纪小, 坚信这种是伪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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