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这边的人好似都蛮信神佛寺庙这些,李家也不例外,小报上是出了名,每一年都捐钱给寺庙。
听说现在李老爷的周六也有安排了,是一位被娱乐媒体宣称迷倒全香江所有男人的女神,香江小姐模特比赛的No.1。
我在流媒上也见过,是个明眸皓齿的omega,我和林白敬偷偷谈过他们的八卦,林白敬说我和她长得有些肖似,不过不是长相,是身形和气质像。
李老爷就是喜欢我奶奶年轻那一挂的,我听了也觉得十分合理。
又来一房太太,真是跟整了个后宫一样,等人死了,可能要争地死去活来了。再说,难讲李嘉祐以后分到家产,掌权,有钱以后就变坏,毕竟是父子,乡下的时候,我就听说过,父亲会家暴的,他的儿子虽然也在被打的行列中,但长大成家立业以后,自己的家庭遇到家庭矛盾了,就会忘掉年幼的痛苦,开始理解父亲的行为,所以也会开始殴打他的老婆子女。
我是真不想趟李家这趟浑水了。随着出国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想分手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
三太太因为那位风声很大的紫莉小姐暗自神伤了很久,有了二十几岁的新欢,会减少去四十几岁的旧爱的次数,似乎非常容易令人理解。
香江的富人都是住在山顶,山上雾气是好重的,天峦颂最近也阴森森地,气氛压抑得可怕。
三太太脸上敷着浓妆,带着珠光宝气的珍珠耳环,依旧挡不住脸上的愁容,接连不断地唉声叹气。
李嘉祐这段时间也不正常。我只要出门,他就要问我去哪里?我回我的房间洗个澡,我和小妹一起去游戏室打打游戏,只要时间久了一点,他都要过来找我。
最奇葩的是在南墩岛的时候,他在午睡,我比他早起床,就上街上去买菜了。
结果我还在去的马路上,李嘉祐就一直给我打夺命连环call。
“你去哪了?”
“干什么?”
“我去买菜,开着车啊!”我拧着眉,不耐烦地单手接电话。
对面带着刚睡醒的惺忪,沙哑的低沉男音带着点不明显的委屈传出来。
“你怎么不叫醒我?”
“你不是还睡着吗?”
“哎呀,先挂了,开着车呢。”开着车,风声呼呼地,我都听不清他说话。
我先挂了手机。
我清楚李嘉祐是发现了我的私心,人也变得患得患失,还有一个学期,李嘉祐的病也不见好转,他们一家心情不好,我心情也不大好。
赶着年前海船的最后一班,我们赶在除夕夜前两天回到了香江。
临行前,妈妈提前给我包了两个大红包,一个出行保平安,一个过年的利是钱,李嘉祐也同样有份,但钱没有我的多。
不过两三百块,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两块而已。
已经两年没在家里过新年的我有些惆怅。
其实出发前几天我撺掇过李嘉祐不要回家,反正他们家过年也很无趣,共聚一堂时他看起来面相也不积极,甚至算得上冷漠。
“你和你妈妈说你就在我这边过年行不行?”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就算是冬天,南墩岛依旧有冬蚊子,长方体白纱蚊帐挂地严严实实,让人倍感温馨,安全。
李嘉祐双臂搂着我的腰,我亲热地蹭他的胸膛,薄被下,我的手臂带着目的性紧紧圈着他的腰。
南墩岛就算冬天也不算多冷,我平时不会这么干,但为了可以不用舟车劳顿,留在家里,我像是要南极岛取暖的企鹅一样手脚并用地往李嘉祐身上圈。
已经熄灯,只有窗户的月光透过薄薄纱帐撒在房间里,我睡在里面,被李嘉祐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连他的眼睛都看不清,但可以听见明显粗重了很多的呼吸。
大腿上奇怪的触觉,海风味越来越浓,我瞬间不敢动弹,李嘉祐躁郁着脸和我拉开一小段距离。
“不行。”他低垂着眉,不带一丝商量语气。
“虽然我也不想回去,但我妈会不停地催。好烦。”李嘉祐抓抓头发,颇为烦躁地望着我说。
“哦,那好吧。”我遗憾道。
算了,反正以后也没个几年要去他家过年了。
他眼里带着明显压不下的□□,望了我几眼,我望着他身下的昂扬,红着脸伸出了手。
李嘉祐低哑的哼哼声在头顶传来,我的耳朵温度很烫,手也跟摸着烙铁头似的。
房间里一股腥糜气息,结束战局,我跑去洗了个手,回来穿着单薄的睡衣把半开的窗户全打开。
回到床的时候,李嘉祐已经擦干净了,刚洗完手,衣冠楚楚地走回来。
夜晚还挺凉的,我麻溜地钻到被子里。李嘉祐也上床,手在被子里摸到我,就直接扯着箍回他怀里。
李嘉祐夜里睡觉总要抱着我,我不反感这个,有时还蛮喜欢。但他逼我说那些我不想承诺,或者太早承诺没什么意义的话,或者像上次送黄金一样对我做出一些让人羞恼又令我无法负责的事就很讨厌。
我才十六岁,还这么年轻。
我和他谈恋爱,只是贪图他的相貌,财富以及情绪价值,我没想过和他会有超过十八岁以后的可能,或许更早,他出国后,我们就自然而然或者因为他家里的原因就散了。
天峦颂的大别墅的大门都是有很多台阶的,要是扛着行李箱,爬起来会很累人,据说台阶高是身份,地位高的一种象征,不知道李家的这个算不算?
香江多山,临海,地势低的地方就容易潮气重,所以台阶一般都修得高,但南墩岛平缓的丘陵,平地多,就没有这种讲究,像我家,就只有一个檐阶,外头就是水泥铺的大平地,丰收的季节可以晒稻谷,玉米。
过年的时候,我们又坐车去李家的本宅,死肥仔还是这么胖,又过了一年,都五年级了,还是这么幼稚,一看见我就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都快十七岁了,当然不会和他搞这些这么无所谓的计较,我连看都懒得看他。
李家本宅是李老爷的资产,比天峦颂的别墅不知气派了多少,百几级的阶梯下是一片大草地,右边不远处有一片高大挺拔杉木林和平静寥廓的湖泊,双层阶梯下面有一个电梯,方便李老爷出行的,楼梯太高,不光老人家走得吃劲,我也觉得累。
在阶梯上的有一个看台,看台中央有一个喷泉。
李嘉祐不小心着凉,前几日,打哈欠有流鼻涕,结果今天就发烧了,烧到了三十九度,我陪着他吃完药,等他睡着了,才有空出来看看烟花。
三太太和她的亲友们在主厅的麻将桌打麻将。那边是最多人的,不会打的人,在一边的茶室里喝茶聊天,会打的就打得热火朝天,开了五六位这么多麻将,几房太太都会麻将,在那里倒显得其乐融融,和美一片。
外面的看台上人蛮少的,小妹去陪她妈妈,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去逛一逛。
掐准时间,看了一会港口那边的烟花盛宴,烟花还没烧完,我就觉得没意思,点着红包准备回去找李嘉祐。
“一百,两百......”
“啊!!!!!”经过喷泉时,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将我推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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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荣仔:我才十六岁,我还这么年轻!
只差三岁的李嘉祐冷脸:没良心的东西。
第31章 不好彩——我们【红心】
---以后就算我和李嘉祐分了, 互联网也会记得我们有过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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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冰得浑身打颤。
水位很浅,但我全身都湿了,后脊骨磕到地板那一下, 我差点人都小死了一瞬间。
我怒目圆睁地瞪着在一旁哈哈大笑的死肥仔,想也不想,我就捏紧拳头从水里冲出来,准备好好教训一下他,结果追到一半, 他就一溜烟跑回去找他妈妈, 躲在他妈妈怀里,以一种你奈我何的得意忘形姿态挑衅我。
香江比南墩岛冷得多, 冷风一吹,我连打四个喷嚏,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算了,先回去换套衣服先。
他是李老爷的儿子, 年纪又小, 我一个外来人,受了委屈也只能往下咽。
“怎么全身都湿了?”李嘉祐躺在床上, 看见落汤鸡一样的我,蹙着长眉问我。
我的行李就放在了李嘉祐的房间里, 我睡在这边睡, 洗澡也在这边洗, 就懒得去那边了,安排给我的房间形同虚设。
“玛德,那个贱人死肥仔啰。等我换套衣服就去打他一顿。”我忿忿不平说着气话。
李嘉祐可能被我的语气逗笑了,病恹恹的脸上因为笑意都显得精神了不少。
“他推你去哪里?”
我捂着尾椎骨,憋着嘴恨恨道, “喷泉啰,要不是他跑回他妈那里,我要把他一脚踹进去泡一泡。”
我洗了个很长时间的热水澡,才把身上的寒气过了下去。
“李嘉祐呢?”我出来没看见他。
“人去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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