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孩子都审完之后,所有的孩子都像是田娇说的一样,他们佩戴的电话手表上面,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和他们“沟通”,一边威胁,一边引y着他们不断地玩那些十分危险的游戏。
最开始的时候,这群孩子们可能会觉得有些怪异,但是长期处在这种环境当中。他们已经开始认可或者说是推崇这种游戏的方式。直至到张小纯的死亡,他们的游戏才被发现。
林麦麦愤愤不平:“到底是什么人,用心这么险恶,把主意都打在了这些孩子的身上!”
褚铭越开口问道:“数据组那边有什么结果出来了嘛?”
负责和数据组沟通的辛未摇了摇头:“数据组那边解析出来了两部电话手表,都没有发现这些孩子说的什么“沟通”过的痕迹。他们调查出来的通讯录里面显示的都是和自己身边的亲人,没有别的什么人了。”
和田英华的状况一样,他们陈述出来的东西,并不能够找到相应的证据去对应。田英华一个人是在紧张情况之下犯了“癔症”。那这足足七八个孩子呢?也一起犯了癔症吗?仅仅凭借着十岁左右的孩子们一起编织出来,一个如此不科学的理由哄骗警察吗?
会议室的大门,姜局捧着保温杯走了进来。
姜局走到最前面的位置上,把这还冒着热气地保温杯放在了桌面上。
“张小纯的案子,可以结案了。”
还在热烈探讨的一众人,顿时像是被人下了定身符一样,所有人都顿在了原地。
褚铭越半眯着眼睛:“姜局?什么意思?”
姜局转了下桌上的保温杯:“意思就是可以结案了,张小纯是被绘画班的那几个孩子,按在水下致死是不争的事实。”涉及张小纯死亡的那几个孩子已经被拘留在所里了。
褚铭越:“那些孩子说的那些个证词呢?背后的诱导这些孩子做这些事情的人还没有查出来不是吗?”
姜局抬手把保温杯的杯盖盖在了正在不断向上冒着热气的杯口上面,把所有的滚烫的热流都隔绝在内。
姜局:“证据呢?除了他们的证词之外,有什么能够证明这些孩子说的是真的吗?这个案子从最开始到现在已经拖了太久了,甚至又搭进去了两条人命。所有人都在等待一个说法,事实就摆在眼前!”
褚铭越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了又克制却还是忍不住开口:“摆在眼前的事实是我们并没有找到背后引诱这些孩子做这些事情的人到底是谁!这个案子在我这里没有办法就这么结束。”
姜局看着褚铭越,声音发低:“褚铭越,你现在是网侦组的组长,这里不是省刑侦队。”
褚铭越被姜局气笑了,单手粗暴地解开领口的几个扣子,把这深蓝色的警察证甩在了桌面上面:“行,我知道了。网侦组组长是吧,我不干了!”
褚铭越推开桌子转身从屋子内离开,留下了傻眼的一众人,林麦麦和辛未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他们一向和蔼的老大竟然发火了。对着的还是他们的警局,他们网侦组最后不会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吧?
在褚铭越摔门离开之后,贺阳抬腿就跟了出去,认识褚铭越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很少见到过褚铭越发火。虽然上次对着发火的时候,也才仅仅过去了不到两个小时。
但是这次褚铭越发的火,明显有些不大正常。
褚铭越紧握着拳头,又是这样,又一次的被制止。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然。明明还能够往前更近一步的。就像是攀爬一座高山,你明明看到山顶上闪烁着有光,却在半山腰的时候被人拦截了。
心里燃烧着的愤怒恨不得立刻把褚铭越点燃了。
贺阳走过去,看着褚铭越的背影,微微有些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褚铭越余光看到贺阳走了过来。
微凉的晚风轻轻吹散了褚铭越的火气,褚铭越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贺阳的表情:“想说什么?”
贺阳:“我觉得你做的对。”
褚铭越胸腔里还在燃烧着的火苗一顿。褚铭越看着前面依旧是清冷,样子又拽又傲的贺阳。倒是忘记这家伙做的事情比自己还要出格的多了。
想到这儿褚铭越紧抿着的唇角不自觉地向上扬了起来,少有得露出来一个发自真心的笑。
贺阳看着刚才还怒气冲冲摔门出来的褚铭越,现在又一脸露出和平鸽式微笑的样子。
贺阳扬了扬眉:“气傻了?”
褚铭越勾手揽着贺阳的脖子,一手揉了揉贺阳的头,“恶狠狠”道:“说谁傻了呢?”
贺阳勉勉强强从褚铭越的“魔爪”下面逃了出来,总是白皙的脸颊上,此刻一路红到了耳廓上面。
贺阳别扭道:“神经!”
褚铭越笑了两嗓子,感觉一直堵在心口的郁结好像少了大半。
贺阳整理了下被褚铭越揉得发皱的衣服:“这个案子就不继续往下查了?”
褚铭越笑容微敛:“警局这边如果结案的话,就没有办法继续再查下去。”
贺阳探着脑袋凑近褚铭越,对着褚铭越的耳畔小声地开口:“警局这边没有办法继续再查下去,自己却可以继续查下去吧。”
贺阳身上带着一股清爽的薄荷味道,贴在褚铭越的耳边痒痒的。
贺阳看着褚铭越不说话,便凑了过来,清冷的脸上,带着几分勾人的笑意:“小褚哥哥,带我一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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