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了深深的疑惑，“我是第一名？那为什么他们说最后才改动了名次？”
裴渡便告诉了他整件事的始末，唯独隐去了自己一开始没有干预决策的事。
“所以你就为了把名次改过来，操纵董事会把王总监赶走了？”闻秋又陷入了深深的震撼，这、这都是什么人啊？
“哦，那是因为我本来就看他不爽，”裴渡漠然道，“我初来乍到，正好拿他立个威。”
他说得像是顺手而为，然而闻秋怎会感觉不到他在这件事上的诚意。如果真的按裴渡所说，那么刚才自己完全是误会了他，他不仅没有走后门给自己安排奖项，反而是替天行道守护了比赛的公平。
归根结底，他也的确是凭借了和裴渡的关系，才守住了这个奖项。世界上多的是有才华却没有门路的年轻人，在这个酱缸一样的圈子里，遭受了不公平对待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那样懵懂无知、冒冒失失地闯进这个圈子，如果没有裴渡的暗中守护，或许会被一千一万个柳星辰啃得骨头都不剩。
闻秋立在那里，心里五味杂陈地想了很久。裴渡也没有打扰他，拿起没看完的文件继续看起来。忽然，他就听到闻秋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响起：
“……我是不是该说谢谢你？”
“看你怎么想这件事。”裴渡仍然专心地在文件上写着批注，“在我看来，你的实力得到了专业评委的认可，第一名实至名归，作为比赛的组织者，我不过是保证了这件事应有的秩序和公平。”
“但是没有你，我连一点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不，甚至连知情都做不到。”闻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应该谢谢你的。”
他不想欠裴渡人情，所以要当场就还清。而他唯一能用来酬谢的礼物，只有自己的身体。
说话间，他慢慢解下了自己的外套。那件为了来办正事而故作成熟的外套下，是一件印着可爱小熊图案的毛衣。
裴渡停了笔，戏谑地打量着他，看着臃肿的冬衣一件件褪下，OMEGA纤细的曲线渐渐显露。他背后光线敞亮的办公室，又平白增添了一丝禁忌的刺激。
“这是感谢吗？我倒觉得是奖励我了。”裴渡来者不拒，握住他的腰将他抱起来，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冷不冷？”
“冷啊，”光裸的皮肤沾到冰冷的实木桌面，那一下还是很刺激的，闻秋的脚晃悠着沾不到地，就踩在了裴渡的小腹上，望着他的眼睛道，“快点让我热起来。”
闻秋坐在办公桌上，脚尖大胆地游移着，顺着裴渡的小腹向下，触碰那半勃起的性器。隔着西装裤，他用脚弓缓缓摩挲，感受着那一根的热度和分量，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想起被它抽插顶撞的滋味，后面就渐渐湿了起来。
裴渡有条不紊地亲吻与抚摸他，让他慢慢放松与打开。闻秋抱着他的肩膀，半阖着眼睛小声喘息，一种饥渴自身体内部生发出来，叫嚣着不满足。他咬着裴渡的耳廓问道：“为什么不释放信息素？”
“这里人来人往的不太好吧？”裴渡逗他，“万一有人突然进来，就算你钻到桌子下面去，别人闻到味道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少来。”闻秋朝他耳朵吹了口气，“进你办公室不知道要过多少关卡，谁能随随便便进来？”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能“随随便便进来”的那一个，不满地沿着耳朵向下舔咬，在他脖子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好了，好了，”裴渡没有由着他胡闹，捧住人的脸颊，直视他的眼睛，“你要想吸信息素，我教你一个办法。”
“什么……”闻秋的舌尖不自觉地扫过嘴唇，留下一抹湿红的水色。裴渡的眸色暗了两分，简直搞不清他到底是蓄意勾引，还是诱人而不自知。
他把闻秋抱下桌子，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握着完全勃起的阴茎敲了敲他的嘴唇，“舔吧。”
闻秋有点被吓到，又有点兴奋，那根肉棒打在嘴唇上甚至是有点痛的，男性生殖器的气息伴随着浓郁的信息素钻进了他的鼻腔，他的脸颊渐渐热起来。
他没有做过口交，想也知道嘴巴不可能装下这么大的玩意儿，就有点想逃。可是裴渡抚摸他头顶的手一下变成了桎梏，不让他后退，另一只手搔着他的喉结和下巴，逗弄着他张口，“乖，就先含一点进去，痛了就吐出来。”
是自己先说要“感谢”的，那就要服务到底，闻秋给自己做了两秒的思想工作，便慢慢张开嘴，将头部含了进去。
或许是含得不深的缘故，并没有想象中的厌恶感，身体反而因为接触到了大量的信息素而感到了欣快。他不自觉地塌下了腰，将肉棒含得更深了一点。
“对，很好，牙齿收起来，舌头动一动。”裴渡抚摸着他的头发，语气轻柔地教他怎么做。然而和第一次不同的是，他已经没有了那样的耐心，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OMEGA是个演技精良的骗子，他完全知道怎样取悦男人，却又能装成最纯洁的处子来讨人的怜爱。
看吧，那张不知道给多少男人使用过的嘴，现在却又装得笨拙生涩，不会呼吸，不会用舌头，口水流得滴滴答答，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那喉咙又反应得厉害，才吞进一点就拼命紧缩，死死地裹着鸡巴不放。
闻秋适应了很久，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便犹犹豫豫地往外退。裴渡浑身的血都躁动起来，把他的手拉过来，让他感受还没放进去的半根阴茎，“能不能稍微专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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