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斐耳根红红：“不用，我要做点偷偷摸摸的事情，不能让舅舅知道。”
柳班主帮他订了些据说很少有的润膏和器具，今晚只要他舅舅不醉到不省人事，应当能用上。
第40章 40-交杯
傅承轩这顿宴席从晚上五点吃到夜里十点, 回公馆的时候虽然没喝醉，却仍是有些晃晃悠悠。
他进门，将外套脱给夏婆子, 揉着眉心问：“念斐睡了么？”
夏婆子接过衣服：“没呢，刚还下来拿花来着，问您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在路上了。”
“花？”
他俩没一个是附庸风雅的大少爷, 所以宁雅公馆从不订购鲜花、香水、时尚杂志之类的东西，傅承轩没搞明白小外甥买花做什么。
夏婆子其实也不知道，她点头笑道：“念斐小少爷今天订了好多花, 我们修整了一下午, 香喷喷的可好看了, 小少爷挺高兴。”
傅承轩笑了：“高兴就行，你去看看是哪家花店，以后每周都订。”
“诶, 好。”
人喝多之后步子沉重, 傅承轩刚上二楼就发现小外甥已站在房门口等他了。
对方穿着米白色的真丝睡衣, 头发微湿蓬松应当是刚洗过不久，就连皮肤都透出热水熏蒸过的艳色，只是眼神移来晃去, 看上去像……心虚。
傅承轩看到小外甥心情就好，他凑近揉揉傅念斐的后脑勺, 在对方额头上印下一个长达几秒的吻。
“干坏事儿了？”他用鼻尖在傅念斐额发上顶了两下。
酒气袭人, 还有淡淡的雪茄味儿，傅念斐没答，只是推他进屋：“洗澡去，给你放好水了。”
放好水了？
傅承轩往浴室门口一站, 被浴缸里堆到快溢出来的玫瑰花瓣逗笑：“跟洋□□学的罗曼蒂克么？洗完都能腌入味儿了。”
“快洗。”
傅念斐耳根绯红，说完转身就走，傅承轩扯住他的手，转身从身后抱住小外甥纤瘦的腰：“陪我再洗一次？嗯？”
他边说边去解傅念斐睡衣扣子，温热的亲吻顺着耳后下至脖颈，又去吮肩膀上的布料。另一只手更过分，急切地往裤子里伸。
傅念斐被他亲得打哆嗦，小腹和双腿骤然紧绷，感觉自己偷偷塞好的东西好像正在不受控制地往深处压。
他差点吓死。
傅念斐第一次弄这个，很怕等会儿拿不出来还得上医院，因此一把推开傅承轩，磕磕绊绊道：“你、你快洗，我出去了！”
傅承轩被他推了个踉跄，直接坐上马桶盖。
几秒之后，直到傅念斐彻底跑出浴室关好门，傅承轩才低头轻笑一声，搓了搓沾染到微湿的指腹：“馋成这样，又不敢做，净折磨我。”
他长叹一口气，躺进浴缸。
一只胳膊搭在浴缸边缘，另一只胳膊隐没于艳红花瓣之下，双目微合，水波晃荡。
许久之后，傅承轩哗啦一声站起身，他呼吸急促，紧皱的眉间写满欲求不满的郁闷，拧了两条冷毛巾狠狠给自己擦了一遍，这才裹上浴袍出去。
出来倒是能出来。
但不痛快。
床头摆着醒酒汤，小外甥貌似已经缩在被窝里睡着了，他深吸一口气，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轻手轻脚躺进去。
被冷毛巾擦过的身体微凉，傅念斐脊背一抖，转过头：“冲凉了？”
“嗯。”
“今天又不热，冲凉做什么，都入秋了当心着凉。”他钻进小舅舅怀里抱住对方，“不冷么？”
傅承轩紧紧回抱，喟叹一声：“冷才好。”
傅念斐：“……说什么呢。”
傅承轩莞尔，闭着眼睛解小外甥扣子：“你不困是不是，你要是不困，我就不客气了。”
他问得有礼有节，手上动作却未停，傅念斐被他微凉的指尖触到皮肉，闷哼一声，上身冷得后缩，双腿却轻轻缠上傅承轩的腰。
“轻点摸……凉的，好奇怪，舅……”
傅念斐话未说完，傅承轩已然将他重压着抵在床头，两人皮肉紧贴，冷毛巾擦过的冰凉贴着有备而来的灼热。
他们挤在床头亲得舌头都麻了，傅念斐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折成两半，早已准备好的地方愈发不舒服起来，比起那些盒子里的东西，他更想舅舅亲自帮自己弄。
傅承轩并未察觉这些异样，他眉头轻挑，含着小外甥的喉结向下舔吻：“身上这么烫？趁我洗澡的时候自己摸了？嗯？”
他经常这样问，每回都是傅念斐红着脸点头承认，然后两人便黏糊糊地吻在一处，互相帮帮忙。
帮出一身热汗，帮到口舌酸软，帮到小外甥手心烫热、大腿内侧泛红灼痛。然后再一起冲澡，继续吻到昏天暗地、灵魂出窍。
这样的程度已足够傅念斐累到呼呼大睡，可对浅尝辄止的傅承轩来说，肯定不够痛快透彻。
于是没过几次傅念斐便发现舅舅的欲求不满，这才有了今日的蓄谋已久。
因此当傅承轩再问他是不是自己摸过时，傅念斐仰着头轻轻喘息，脚背从他舅舅侧腰处滑过，轻声道：“没摸，但做了别的。”
嗯？
傅承轩抬起头，下巴还在小外甥肚脐上搁着，他笑出声，灰蓝色的眸子溢出欲气十足的柔光：“什么别的？说来听听。”
傅念斐羞赧垂眸：“自己摸。”
傅承轩又笑，刚要掀裤子，就听小外甥小声道：“后边。”
“……”
傅承轩呼吸一滞。
他尚未有什么动作，傅念斐已然转身，腰一塌，将红透的脸埋在手臂间：“……我其实，下午就开始弄了，按理来说应该习惯几天再说，但我有些等不及。”
他说着这些，脸更红：“那箱子里的东西都太吓人了，好些我都不敢试，挑了半天还是挑了个最小的，这都费了半天才弄好，我……你……”
傅念斐想着他舅舅的“驴物”，心一横，晃晃屁股：“你试试吧，不行再说，大不了我今晚不睡了多帮你吃几次，肯定让你痛快的，总憋着不——啊！”
他话未说完，傅承轩已一把将他捞起来抵在墙上，喷着炽热的鼻息亲吻小外甥肩膀：“挺有主意，跟谁学的？”
傅承轩边说边摸，一路舔吻到傅念斐脆弱的颈项，傅念斐仰头，哼声渐大：“唔，求了柳班主。”
“一猜就是他。”
傅承轩将手伸至小外甥眼前，四指分开晶莹黏丝，故意当着对方的面闻了一下，“挺香。”
傅念斐闻言身上更烫几分，忍不住哼哼着去咬小舅舅的喉结。
啪嗒——
一个不知是玉石还是翡翠做的细长玩意儿被踢到地上，傅承轩忍不住吃味，咬住眼前的耳垂：“不许用别人给的东西，听到没？”
他抓着小外甥的手腕往自己身上按：“石头和人能一样么？也不嫌疼。”
傅念斐猛地叫了一声，喘得说不出话。他呼哧呼哧喘气，眼神迷离地望着傅承轩，像只累到不行的小狗。
傅承轩同样呼吸急促，凑到他耳边问：“好外甥，有件事儿我得问清楚，你说的三百回合，到底是你的三百回合还是我的三百回合？嗯？”
傅念斐吐着舌尖，几乎要翻白眼，皮肤滚烫灼人润到吸手，傅承轩按着对方的肚子呼出一口气：“真热乎……”
“舅舅……”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念斐突然溢着哭腔黏糊糊说了句什么，傅承轩挂着一脑门薄汗凑上去听：“说什么了？”
傅念斐呜呜半晌才又重复了一遍：“舅舅，我……想尿尿。”
傅承轩脑袋一炸：“在这儿尿。”
傅念斐疯狂摇头，脚背紧绷脚趾勾住，强忍着尿意向外挣扎。
这是他人生中头一回跟傅承轩无法沟通，他说什么傅承轩都不依他。
他说不行了，舅舅说再等等。
他说要死了，舅舅说不会的。
他说快坏了，舅舅说好着呢。
他攀着傅承轩的脖子，又想哭又想叫，感觉自己要被小舅舅艹成一湾小溪了，连擦擦口水的机会都没有。
傅承轩舔舔小外甥耳垂，嗓音暗哑：“不尿？那就憋着。”
-
这一宿让傅念斐终于懂得什么叫自讨苦吃，其实也不算吃苦。
但后来几次爽得有些过头，他是真一点东西也耗不出，就真受不住尿了。
傅念斐难堪得不行，蹬着腿要跑，傅承轩反倒更亢奋，抱起他一步一步缓缓磨蹭到浴室，就那么黏在一起洗了个温热的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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