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是执着,说的不好听,就是个犟种。
章锦辞确实知道宁时君是个犟种,他以为宁时君对他多少会有不同的。
可宁时君却一样的不顾一切,甚至更加的执着。
虽然知道,可他依旧没有松口,“给我点时间吧。”
他不想跟宁时君这样,他需要时间处理一些事情。
宁鸿澜知道宁时君对他的心思,很快就能看出来端倪的。
这样并不是长久之计。
他需要些时间。
宁时君也知道逼急了章锦辞只会适得其反,事情做到这里,话说到这里已经可以了。
时间还很长,章锦辞这辈子注定是他的人。
他真的努力尝试过放弃章锦辞,可是他做不到。
想着以后没有章锦辞,他就觉得日子没有盼头。
宁时君低头亲了亲章锦辞的胸膛,“那就到你出差结束之前答应我。”
章锦辞无声的叹息了声,用手摸了摸宁时君的额头。
这么折腾了一会,宁时君的烧竟然退了。
烧是退了,可是流了这么多的汗,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
他推了下宁时君,“你先起来,我去洗个澡。”
天已经亮了,他今天还要去视察夏城单位的工作,还需要回去换身衣服。
收拾一下,吃点早饭,差不多该出发了。
昨夜也不知道睡得有没有两个小时,还被宁时君折腾了半夜,他这会感觉特别的疲惫,得去洗个澡清醒一下。
“我抱你去。”
宁时君爬起来,要去掀章锦辞的被子,被章锦辞推开了。
章锦辞指了指床边,声音冷硬道:“过去,站好!”
他脸色严肃,语气强势的不容违抗。
宁时君不敢造次,瞬间乖巧,光着腚下床站的笔直。
看了眼那样的宁时君,章锦辞觉得实在是辣眼睛。
他抬起手捂住了眼睛,没忍住勾起了嘴角,“挡着点,脸皮随着年龄长的吗?”
他拿起旁边被宁时君扒下的睡袍裹上,没有眼睛去看厚脸皮的小子。
刚才躺着感觉没有多明显,下了地,他才觉得身体的不舒服。
在宁时君面前,他不太好表现出来,只好强忍着不适,尽量自然的慢慢走向浴室。
身体这个状态,今天的工作也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真的任由宁时君乱来了。
直到洗完澡,彻底清醒过来,他依旧觉得自己当时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根本拒绝不了宁时君。
真的是疯了!
他从浴室出来,宁时君又躺回了床上。
视线从宁时君的脸上扫过,他走到衣柜找了条宁时君的内裤,拿着昨天穿的衣服回了卫生间。
他有洁癖,但是昨晚为了不跟宁时君越界,还是把白天穿的内裤穿上了。
可为了不跟宁时君越界勉强穿的,最后却让宁时君撕了。
那玩意一身的腱子肉没白长,满身的蛮力。
看到章锦辞又进了卫生间,宁时君爬起来光着进了浴室,不顾章锦辞在旁边,直接开了花洒冲澡。
章锦辞衣服脱了一半,看了他一眼,拿着衣服出去穿了。
他不是害羞,只是满身吻痕在宁时君面前穿衣服,实在是有点尴尬和不适应。
宁时君冲完澡出来,章锦辞已经穿好了衬衫和裤子,手里正拿着领带。
他走到章锦辞身后,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手绕到他的胸口从他手里抽出了领带,“我帮你。”
以前在家的时候,偶尔也会跟宁鸿澜去些重要场合,领带他还是会打的。
那时候,他就幻想着有朝一日这样从后面抱着章锦辞给他打领带,让他戴着让他亲手系的领带去上班。
感受到身后温热结实的胸膛,章锦辞身体下意识的绷紧。
他看着穿衣镜中暧昧的两道身影,感觉有些恍惚。
昨夜好像一场梦,可宁时君的触感却这么的真实。
第65章 这个老渣男
他本来要回去换衣服,并没有准备打领带。
可宁时君拿着领带,抱住他给他系领带的时候,他却没有阻止。
他知道自己对宁时君的宠溺是不正常的,可却总是不受控制的由着他。
很多年没有打领带了,宁时君的手很生,系出来的领带歪歪扭扭的。
章锦辞稍微整理了下领带,唇角露出笑意,“这辈子没戴过系的这么丑的领带。”
他说的是实话。
他做事向来追求完美,所有的细节都会做到极致完美。
当然也包括领带。
宁时君抱着他的腰,在他耳朵边亲了一下,笑的心满意足,“以后多练练就好看了。”
他经常幻想这么抱着章锦辞,可幻想跟真实完全不能比。
幻想结束时心是空的,真的抱着的时候心是满的。
跟章锦辞上床的时候,他不满足的想一直要,现在只是这么抱着章锦辞,他就觉得心里无比的满足。
章锦辞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
他推开宁时君,转身去接电话。
跟宁时君发生了关系后,宁时君对他就没有任何拘束了。
这并不是好事。
电话是助理打来的,说是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等他。
“要走……”
看到宁时君又要黏上来,章锦辞伸手抵在了他的胸膛,“我今天还有工作,早饭你自己解决,我在夏城的时候会比较忙,尽量少给我打电话。”
他说完推开宁时君,准备拿上西装离开。
宁时君强硬的把他抱住,用脸蹭着他的脸,语气不满,“把我吃干抹净就想扔了,你这个老渣男。”
章锦辞往后退了一些,手握成拳,对着宁时君的肚子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让开!”
宁时君现在抱他是越来越自然了,真的是伸手就来。
他竟然也没有觉得不舒服和不习惯。
似乎,他接受宁时君以另外一种方式亲近,并没有觉得有多困难。
相反的,堵了好多年的心,似乎是通顺了。
前段时间,总是忍不住的想要抽根烟通通气,疯狂了一夜后,心气似乎是通顺了。
宁时君故作被章锦辞打疼了,捂着肚子哀怨看他,“你这算家暴。”
无论什么身份,章锦辞打他都算不上家暴。
因为章锦辞跟他就不在一个户口上。
当年宁老爷子只是把他接过来养着而已,他还只是章家的人,章家唯一仅存的生存者。
章锦辞看了眼装蒜的宁时君,抬手摸了下他的脸,“乖乖的别作妖,空了我会联系你的。还有,把烟戒了,这是命令。”
他说完,戴上手表,把西装搭在手臂上往外走去。
“收到命令!服从命令!”
身后传来宁时君懒洋洋的声音,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臭小子,从小就是这样。
满足了他,他就会笑脸相对。
相反的,他就会一直摆脸色给你看,直到你妥协。
就是一家子惯出来的臭毛病。
章锦辞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完全妥协了,他只知道自己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拒绝宁时君的时候,他其实也很累。
现在这样接受了,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看着章锦辞离开的背影,宁时君的嘴角都要与太阳肩并肩了。
妈的,他终于睡到了章锦辞。
而且章锦辞没有生气,没有要跟他划清界限,还对他亲近了。
本来是孤注一掷的决定,没想到竟然得到了出乎意料的结果。
早知道章锦辞会被睡服,他刚成年那会就该直接睡了他。
要是那时候有现在的胆子,他也不会苦恋这么多年。
本来想抽根烟助助兴,可是想到章锦辞走时候的话,他果断的把剩下的半条烟从抽屉找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老婆的命令,必须服从!
疯狂了大半夜,章锦辞还能走路,他的技术应该还行吧?
为了这一天,他可没少研究学习。
昨晚确实是没有睡多长时间的觉,不过他现在兴奋的根本就睡不着。
记得不错话,苏惑今天休息,打个电话骚扰他一下。
他找到手机,拨出了苏惑的电话。
那边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
可是接通之后却没有人说话。
电话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宁时君疑惑问了句,“苏惑,你他妈一大早的在干什么呢?接了电话不说话。”
那边又安静了几秒,才传来一个低沉磁性好听的声音,“抱歉,苏惑昨晚喝多了,现在还在睡觉,等他醒来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苏惑喝多了?
这会儿还在睡觉?
身边还有个男人?
苏惑昨晚酒后乱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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