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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茶钓上有钱室友后分不掉了_木耳粥【完结】(25)

  白炽灯光线洒落在精致漂亮的眉眼上,他眼帘垂下,声线如常的扯着谎:“黄伯伯您别担心,这项目毕竟关系到我们院里未来的发展,他们得仔仔细细好好商量呀,这种事情急不来的,少说也得三五个月,您说是不是?”

  院长奶奶得病的事情,他没有跟院里的任何人说。只是告诉他们,奶奶在城里和别人谈项目。反正他们也不知道具体的流程该怎么来,而且余深在他们面前一直维持着乖宝宝的形象,所有人便轻易信了。

  果然,黄伯伯笑了笑,连连应声:“那就好那就好……最近天冷了,深深记得多添点衣服啊,可别为了臭美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听见了吗?”

  “嗯嗯知道啦!伯伯你也注意身体……我这边还有事情,我得先挂了哦,下次有空我们再聊,拜拜……”

  终于挂断电话。

  余深捂着胸口猛地松了口气,心里一阵“噗通噗通”跳。

  好险好险,幸好圆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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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刚到手就水灵灵花出去啦。

  宝宝别怕,你的提款机要到了。

  ——

  之前看到过一个帖子,说现在的福利院最缺少的其实不是穿的用的,也不是蔬菜油盐酱醋大米,而是零食。零食在福利院里面算是一种奢侈品,因为它不是生活必需品。

  第20章

  又过了一周。

  下午辅导员突然召集开班会,说周三下午大一经管系要组织开展秋季友谊篮球赛。

  因为报名参赛人员不足,辅导员要求每个班必须派出至少一名学生参加篮球赛。

  陆时野身为金融学1班的班长,理所当然被委派重任。

  他们班的男女占比为4:3,这下所有男生吼叫起来,教室宛如炸了锅。

  “野哥冲冲冲,给我们拿冠军!”

  “野哥就是最吊的!”

  “芜湖~校园男神又该迷死一大堆妹子了……”

  ……

  余深坐在一旁,捂着嘴幸灾乐祸偷偷笑,露出的眼睛弯成月牙。

  “行,没问题。”

  陆时野朝讲台上的中年辅导员扬了扬下巴,懒洋洋应下。

  倏地一瞥头,便将偷笑的小室友抓了个现行。

  “敢笑我?”

  陆时野轻微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危险,伸出手去捏他的脸蛋。

  余深反应很快的躲开,抱着他伸过来的手臂无辜眨眼:“没有啊哥哥,我在心疼你呢。”

  “啧,继续演,你看我信不信?”陆时野转动着手腕朝下捏他的肚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五指像是陷进了一块面团。

  看来这半个月投喂小室友很有效果,都长出来一点肉了。

  肚子上的软肉被捏的很痒,余深颤抖着身子扫了眼讲台上的辅导员,不敢动静太大,只好压低声音委屈巴巴求饶:“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笑你了……”

  陆时野嘴角缓缓上扬,松开了手。

  转而脑子开始思索,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小室友不黏他了。

  不再主动要他抱,撒娇的频次也急速减少,胆子也越来越大。

  而最重要的是——小室友居然不亲他了。

  陆时野手伸到桌下逮住小室友的手握在手心,微微用力,小室友挣扎的动作便停下来。

  指腹不自觉揉着手背关节上的薄薄肉坑,又滑又嫩。

  “篮球赛那天记得来看哥哥,听见没?”

  余深垂头撇嘴,默默翻了个白眼。

  他才不想去。

  他已经决定不攻略陆时野了,看篮球赛也就没什么太大的必要,还不如待在寝室睡觉。

  小室友半天不回答,陆时野心底一沉。

  果然不对劲。

  他眸色渐深,勾着唇不露声色道:“深深不想看哥哥打球吗?”

  不想。

  “当然想呀,哥哥打球肯定很帅,我那天一定会去看哥哥的!”小室友仰着巴掌大的小脸,雪白的脸肉粉扑扑的,圆瞳里溢满真诚。

  “行,不来的是小猪。”

  “咦惹~不来的是小猪~”

  张严在后面阴阳怪气的鹦鹉学舌,惹得陆时野面色一黑。

  他转过身剐了张严一眼。

  张严立马怂如鹌鹑。

  _

  为了不当小猪,余深周三午睡时设置了五个闹钟。

  每隔两分钟一个。

  直到第五道闹钟结束,余深终于从困顿中清醒,慢吞吞坐起身,脸肉透着粉,嘴角下撇。

  烦死了陆时野。

  他“窸窸窣窣”爬下床,踩着拖鞋半阖着眼去浴室,边开门边打呵欠,眼角溢出几滴生理泪水。

  浴室门推开走进去,眼睛还没睁开,倏地撞上一道肌肉墙,脚下一个趔趄,瞬间被弹地后退几步。

  “啊……”

  余深惊恐瞪大眼,不受控制往后倒。

  哪来的刺客!

  下一瞬,腰身被及时捞住,他被搂入那人怀里。

  软弹的肌肉贴在脸上,热热的,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余深瞬间认出是谁。

  果然,耳边传来低沉戏谑的嗓音:

  “深深宝宝睡糊涂了?怎么走路都不看路。”

  余深闻言“蹭”地抬头:“你不是要比赛吗?怎么现在还在这儿!”

  他惊讶的连哥哥都忘了喊。

  天花板白炽灯照射下来,高大男生垂眸,轮廓分明的脸部带着点水汽,他挑眉幽幽道:

  “我怕深深起不来床,要是没人来看哥哥打比赛怎么办?”

  怎么可能,他才不是那么不讲信用的人。

  余深眼里透露着真诚:“怎么会呢哥哥,我肯定会去的。”

  “嗯,宝宝好棒,居然真的起床了。”

  “对呀对呀……”点头点到一半,余深倏地反应过来,耳根渐渐发烫。

  他怎么又叫宝宝!

  再一看,陆时野已经转过身洗脸去了。

  余深错失了反驳的机会,暗暗磨牙瞪他。

  倏地,视线被陆时野手里打湿的毛巾吸引。他扣了扣手指,怎么这么眼熟?

  脑子里自动回想起浴室那天……

  圆瞳猛地瞪大。

  “哥哥!”

  陆时野顿住,手滞在半空,疑惑看去:“怎么了?”

  浴室门口,小室友雪白的脸肉泛起一片潋滟的粉,红晕蔓延至耳根和脖子。他蠕动着唇,手指紧紧揪住衣角,声线颤抖:“你、你……”

  “嗯?脸怎么这么红,宝宝不舒服吗?”

  陆时野脸上浮现担忧,空出的手伸过来欲摸他的额头。

  余深下意识偏头躲开,他抬眸瞥了眼陆时野,然后垂下眼帘,嗫嚅着小声说:“毛、毛巾是我……坐过的……”

  声音越来越小。

  陆时野险些没听见。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转瞬的笑意,一脸无所谓:“坐过又怎么了?宝宝全身都是香的,踩过都没事。”

  啊啊啊啊啊陆时野好脏啊!

  死变态。

  陆时野这个样子哪里像直男?他分明像个猥琐男。

  那里坐过的地方怎么能继续用在脸上……

  他自己用都嫌脏,陆时野的洁癖都是假的吧?

  “你、你,反正你不能用!”余深忍着脸热,冲过去作势要抢他手里的毛巾。

  陆时野轻微挑眉,将手举高不让他够到,光线照射下,深邃眉眼蓄着痞气的笑意,笑得很坏。

  “哥哥用用怎么了?我就喜欢用这张。”

  “你……”余深憋着气踮脚也够不到,蓬松的毛发一晃一晃都要气炸了。

  这人吃什么长的,长这么高。

  陆时野垂眼,凝视着小室友粉扑扑的脸蛋,牙根隐隐发痒。

  啧,可爱。

  他眸色一暗,在余深又踮起脚去够毛巾时,倏地弯腰,在软软的腮肉上狠狠吸了一口。

  “啵”地一声,响亮回荡在浴室上空。

  余深傻了。

  他愣在原地,巴掌大的脸仰着,瞪圆的眸子一片茫然,腮肉上突兀地印着一点红晕,可疑的泛着水光。

  更可爱了。

  陆时野舔了舔牙根,终于干了自己觊觎已久的事,只觉得身心舒畅。

  “呆呆的宝宝,好可爱。”

  他没忍住,趁小室友还没反应过来,弯腰凑上去在另外一边也含了一口。

  唇瓣含着软绵绵的腮肉吸,像一块香香软软的小蛋糕,仿佛一吸就化。

  陆时野这回吸久了一点才放开,留下一大团红印,和另一侧相互对称,满意勾唇。

  小室友的脸蛋跟涂了上瘾剂似的,为什么亲了还想亲?

  视线不自觉落到微张的饱满唇肉上,眸色一深,牙根竟又隐隐发痒,甚至比刚刚更甚。

  余深动了动涣散的眸子。

  怎、怎么感觉……陆时野也不像是直男的样子啊?

  寻常室友会这样亲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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