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医院,脑袋跟幻灯片似得播放了好多有许行简的画面,一句话突然间从脑袋里冒了出来。
“你妈妈对你真好,真让人嫉妒。”
许行简说了很多谎话,或许只有那一句是真的。
一句真话安梨言浑然不在意,却成了许行简心中一颗嫉妒的种子在心里悄然发芽。
这也是他们后来渐行渐远的原因。
走出医院,安梨言呼出一口气,心想,人死如灯灭,恩怨也一笔勾销。
许行简,再也不见了。
*
几天之后,安梨言收到何小志的消息,许行简去了。
安梨言没什么情绪只是让何小志节哀。
那天他站在阳台站了很久,具体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脑袋空空的好似处于冥想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他对陆程说:“我们种花吧,不然阳台浪费了。”
“好,你做什么都行。”陆程抱着他说。
安梨言行动力很快,买花盆、买营养土、还有花苗。
装备准备齐全,安梨言在一个满是阳光的下午在阳台忙碌种花。
用了三个小时才将花栽好,陆程要帮忙安梨言拒绝了。
等他忙完,陆程正在厨房做饭。
安梨言找不到自己的手机,于是拿过陆程的手机准备搜索花的养护方法。
刚打开,安梨言看见陆程的手机界面停留在一个问题上。
问题:【当年暗恋的人怎么样了?】
最新回答:【他正在阳台种花,而我在看他。】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正文到这里就完事了,第一次写破镜重圆写的不好,感谢大家一路陪伴,下本见。
假意告白有番外,休息两天更,有一部分是关于许行简和何小志的,BE。
下本更狙心狩猎,小甜饼。
第67章 番外1 何小志VS许行简
许行简学习一直很努力,不管是小学、初中还是高中都是拔尖的学霸。
就连幼儿园做手工他都要第一个完成。
第一是刻在他基因里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不可以不完成。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阻拦他学习,就算是生病发烧都要把试考完,不然缺考他就不能得第一了。
何小志和安梨言说他是拼命三郎,还问过他学习真有那么重要?
许行简只能斩钉截铁的说:“很重要。”
比他命都重要,那是母亲的脸面,他唯一能得到赞赏的渠道。
何小志和安梨言这种长在蜜罐子里的富二代怎么会懂?
他们什么都不懂。
他们是最愚蠢的人,不聪明、不虚伪、还可气。
许行简曾问过自己为什么会和他们做朋友,后来想了想应该是无聊吧!
什么荆南三剑客,真是蠢透了,还很中二。
不过看着他们跟傻子似的对自己嘘寒问暖,许行简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亦如现在,何小志替他擦药,脸上都是担忧,何小志自己打架受伤都没有哭,却偏偏看着他受伤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妈也太狠了,怎么这么打你?”
红肿和淤青交织在一起,错综复杂的形成纹路。
新的伤痕覆盖在旧的伤痕上,更显可怖。
皮肤受不了皮带的力道撕裂成一道小小的伤口,不会流很多血,也不会让人死亡,只是密密麻麻的贴在皮肤上,让人产生恐惧的情绪。
“不行,咱们还是去医院吧。”何小志的手都在颤抖,话语里也是不安的情愫。
在何小志眼里,他好像要死了。
这会儿的何小志还没有完全长胖,却也成熟的像个青年。
他比他们都要高,也要壮了许多,这会儿趴在他,腿,上,有一种安全感。
“不去了,也没有多疼,你随便帮我上点药就行。”
去医院太麻烦了,备不住还要惹来警察,盘问起来他要怎么说,他母亲打的吗?
这可不能说,说了他可就没有母亲了。
其实不去还有另一个原因,许行简并不觉得疼,也不会觉得有多严重,毕竟已经习惯了。
当一种苦难成为人生的必修课,一眼也望不到头的时候,那么修行的人也就只剩下麻木。
对于挨打许行简是麻木的,他好像失去了痛觉神经,已经不知道疼了。
有的时候他还会滋生出一丝变态的想法,疼点挺好的,起码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是一个人,而不是畜牲。
许行简不拿身体当回事的敷衍态度令何小志很是生气,他掰过许行简的脑袋,让他看着自己说:“许行简你不是一个机器,你也有说疼的权利,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坚强,疼就哭,我又不会笑话你。”
许行简微怔,茫然的看向何小志,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很稀奇。
他也有说疼的权利吗?
不,他没有,他妈妈说过,不许哭、不许喊疼,拼命奔跑才是他的人生。
可眼下心里突然间冒出来一丝痛楚,他迫切的想说一句好疼,何小志我好疼。
尽管不疼没有感觉,他还是委屈的在眼底蓄着泪水道:“何小志,我好疼,我不想去医院。”
重新趴回去,许行简嘴里不断重复着。
他为什么不敢看何小志呢?许行简想应该是怕自己演技拙劣露馅吧!
眼泪是假的、疼也是假的,他只不过是为了顺着何小志的意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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