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只能往陆程身上贴,但他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这么多人呢,他也不好做什么。
陆程抓握住栏杆轻声“嗯”了一声,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
安梨言靠了一会儿觉得有点不对劲儿,陆程怎么还把一根冰棒揣兜里了?
他动了动,陆程揽住他的手加了些力度,“别动。”
安梨言这才醒悟过来,惊愕的望向陆程,“你……?”
安梨言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看不出来,还挺生龙活虎。”
“这是想我了吗?不过还没有到一个月哦!”
这会儿安梨言有些得意,可算是报仇了。
“你要是能打破原则的话,我倒是愿意奉陪。”
“闭嘴。”陆程有点凶,不让安梨言笑,也不让他说话,超级霸道。
安梨言闷闷地切了一声。
看吧这就是禁欲的下场,说好的一个月呢?
看来某些人比他还要痛苦。
地铁经过了几站,有下车的人,同样也有上车的人,车厢依然很挤,只不过他们由原来的位置挪到了角落。
角落里陆程圈住安梨言,他倒是可以站住脚跟,不用再贴着陆程。
陆程的状况依然不是很好,只不过仗着衣服厚才没有尴尬。
安梨言提议去卫生间解决一下,陆程没有说话,这就是否定他想法的意思。
安梨言继续说:“一个月的时间太久了,真的要等一个月吗?”
“你确定不要吗?”
陆程面上不显,还是那副淡定的模样,他抬手捏了一把安梨言的屁股警告道:“闭嘴。”
安梨言脸色一红,瞪着陆程抿着唇不说话了。
陆程竟然捏他屁股,还是在车厢里。
随着距离市区越来越远,车厢里的人渐渐少了起来,没那么挤,但还是有很多人。
终点站终于到了,陆程扯着安梨言下了车,他们没有跟随着大部队上扶梯出地铁站,而是逆着人群去了角落卫生间的方向。
安梨言看着厕所的标识说:“我不去厕所,你去吧。”
公共卫生间的厕所都不是很干净,安梨言不想去,嫌弃味道大,消毒水以及尿啧的味道真的能把人熏晕。
陆程没有放开他的手,依然扯着他。
安梨言说:“我真不去。”
陆程冷着脸说:“进来。”
安梨言顿了一下,好似明白了什么,但内心还是很抗拒。
太脏了,去开个钟点房都比这强。
然而陆程没给他反抗的机会,扯着他进了厕所隔间,隔间门关上的刹那,便迫不及待吻了上来。
舌尖急切的撬开齿关,没什么耐心的开始掠夺属于安梨言的空气,继续探索好似要将他的喉咙勾出来。
呼吸越来越困难,安梨言晕乎乎的推了一下陆程。
陆程对他的这个推拒不是很满意,惩罚性的咬了一下他的唇。
安梨言疼得嘶了一声,很快外面传来其他人的声音。
他赶紧收了声音,这才意识到这是公共场所,会有其他人出没。
刚才实在是混乱,一时之间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
“什么声音?”
“怕不是便秘了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离开,安梨言也松了口气。
陆程犹如嗜血的野兽终于品尝完嘴里的味道,开始像其他地方摸索。
安梨言被照顾得很好,只是需要控制音量,忍得比较痛苦。
陆程清理完手心的水渍,拉着安梨言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声音透着古惑,“帮我。”
安梨言会意手在陆程的带动下去了该去的位置。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从卫生间离开。
出了地铁站,安梨言开始控诉陆程的罪行,“陆程,你对我越来越凶了,你看你把我咬的?”
“你是狗吗?拿我当骨头啃。”
陆程心情极好的配合安梨言学了两声狗叫,“汪汪……。”
安梨言没了脾气,他觉得自己算是被陆程治的服服帖帖。
走去敬老院的路上,安梨言问:“惩罚的事是不是就算过去了?”
陆程说是要一个月不许亲亲和亲密接触,刚才可都是陆程主动的,也应该是陆程破坏了规则。
陆程突然间停下脚步,侧头去看安梨言很认真的问:“听说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安梨言点了点头,“听说过啊,你什么意思?”
他已经开始不开心了,觉得陆程没憋好屁。
陆程牵住安梨言的手往前走,嘴角微扬道:“我就是州官,所以我说了算。”
“不公平。”
“忍着。”
“……?”
陆程好过分,果然是个恶劣的家伙儿。
从地铁站出来走到敬老院需要十分钟,因为太冷的缘故,安梨言冻的直打哆嗦。
少爷以前有车的时候,从来没靠两条腿走过五分钟以上的路,现在算是刷新了极限。
安梨言想,他果然有吃苦耐劳的优良品质。
到了敬老院,这会儿陈桂香早都吃完早饭,去活动室玩去了。
等他们到了活动室就看见干瘦的老太太掷地有声的喊了一句,“糊了,清一色,你们这次得给钱了,不许赖账。”
其他三家输的不是很高兴,“老陈你今天可太幸运了,我们都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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