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如果不是前阵子姚正提起,姜瑰都快忘记杜温瑜这号人了。
虽然不知道外界到底为什么传成那样,但姜瑰一直觉得他和杜温瑜之间的关系非常单纯——只是当时他想火,想赚钱,所以求杜温瑜给他写了歌。
仅此而已。
在这个乐声贫瘠的娱乐圈,从十六岁第一张EP就爆火至今的杜温瑜被圈里人称作“乐坛教父”。
十五年来,后辈频出,但却没一个人能压过他的地位。
据说这称号不仅和杜温瑜在圈里的成就有关,听说还和他的家世背景牵连。
坊间一直传闻杜温瑜家的杜姓是军阀时期那个杜字,后来整个家族迁移奥地利,只有少数族人还在国内活动。
杜温瑜也同样,每年多数的时间都在国外,只有必须得工作才会回国。
姜瑰一直感觉自己在这方面还挺顺利,当年几乎没费什么力就见到了杜温瑜。
人家有恩于自己,而且说不定后面还有求于杜温瑜,姜瑰当然不好意思拒绝,很快跟助理约好了时间。
临出门前。
姜瑰给虞亭至发了条信息,让他晚上不用等自己吃饭,接着便坐进了门口的车里。
杜温瑜派来接姜瑰的还是辆劳斯莱斯,副驾是杜温瑜的特助May。
檀木淡香萦绕在这片空间里。
May回头跟姜瑰打招呼:“姜姜,杜先生还有些事,让我先接您回七号公馆等他。”
“好哦。”
姜瑰在劳斯莱斯宽阔的后座晃来晃去,“其实他今天抽不出空也可以改天我再来,我时间多。”
May笑起来:“对您,杜先生总是有空的。”
A市这条主干道正赶上晚高峰,哪怕再豪的车也得搁半路老老实实的等。
七号公馆是前些年开出来的一个私人盘,从未对外售卖,内里是小桥流水的院落,拥有者非富即贵。
路上耽搁太久,May带着姜瑰走进去的时候,杜温瑜竟然已经先到了。
天气很好,露天的餐桌派上用场。
餐桌另一端的雕花画廊前有张酸枝木方桌,桌上摆了文人墨客的笔砚。
大概是来得早,此时杜温瑜正在那儿练字。
May轻声走到近前,微微鞠了半躬:“杜先生。”
杜温瑜搁下笔,朝缀在May身后的姜瑰招招手,递来一个看上去分外精致的漆木方盒:“打开看看。”
姜瑰眼睛眨呀眨:“礼物吗?”
杜温瑜点了下姜瑰的额头:“你喜欢的东西。”
姜瑰毫不客气的伸手把盖子开了。
漆木盒里是一层真丝软垫,正中央放了一颗乌蓝色宝石——大约近二十克拉,通体色泽蓝黑,内里却透着晶蓝的反光,格外奇异。
宝石常见,蓝宝石常见。
乌蓝色却极为罕见,更遑论这么大的克拉数。
姜瑰脱口而出:“约瑟芬月亮?”
“嗯。”
杜温瑜勾唇笑了下,很温柔的模样,“喜欢吗?”
“喜欢啊!”
姜瑰有点不好意思上来就拿人家东西,“很贵吧?”
杜温瑜将外层的西装脱了递给佣人,只剩内里的衬衫和西装马甲。
他一边向上有章有法的卷衬衫袖口,一边接过管家递来的花束,递给姜瑰:“不会,瑰瑰,你的玫瑰。”
姜瑰爱玫瑰花,尤其钟爱红玫瑰,贯通烂俗二字。
一手玫瑰一手宝石。
姜瑰被糖衣炮弹打得溃不成军,连厚脸皮都维系不住:“那个,杜先生……”
杜温瑜回过头,柔和道:“以前不是叫我老师吗?”
杜温瑜在餐桌旁坐定,似笑非笑的抬眼看着姜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上来就喊我叔叔。”
姜瑰:“……”
姜瑰尴尬到脚趾扣地:“我那时候不知道……”
“两个称呼里选一个吧。”
杜温瑜用眼神示意管家和佣人退了下去,缓声对姜瑰道,“这两个我都很喜欢。”
姜瑰抱着自己的糖衣炮弹坐下来,硬着头皮:“那还是杜老师吧,谢谢杜老师的……礼物。”
“不用客气。”
晚餐很快上桌,除了西式餐点,还为姜瑰额外加了他最喜欢的几道菜,是杜温瑜自己的中餐厨师最拿手的菜品。
醒好的葡萄酒装在琉璃酒具里端上来,再倒进姜瑰面前透亮的高酒杯里。
不知是因为年龄长几岁,亦或是家教太好,姜瑰总觉得每次和杜温瑜相处都相识泡在温热的泉水里,让人倦怠又懒散的舒适。
饭到一半,两人举杯。
暗色的酒液顺着姜瑰唇角渗出几滴,落进杜温瑜眼里。
七号公馆选在三环位置,这是视野最好的一院,远远看去,东望城门,北望护城河景。
远处一片灯火璀璨,近处杜温瑜俊美温润的脸似乎近在咫尺。
姜瑰晃了晃脑袋,大咧咧的说:“杜老师,幸好当年你帮我写歌了,要不我还得去……找其他人。”
杜温瑜似乎笑了下:“不是勾引其他人吗?”
姜瑰没听清:“啊?”
“没什么。”
杜温瑜碰了碰姜瑰的酒杯,“这是意大利酒窖里最好的白兰地,再尝尝吗?”
姜瑰痛快的一饮而尽:“好喝的,杜老师。”
May敲敲门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已经坐不稳的姜瑰身上片刻,又重新移开:“杜先生,今晚要安排车送姜先生回去吗?”
杜温瑜温和反问:“你觉得呢?”
May沉默了一秒:“知道了。”
转眼间,杜温瑜又哄着姜瑰喝了整整两杯。
已经站不稳的人扶着高脚杯过来给杜温瑜敬酒,脚下踉跄,直跌进了男人早已准备好的怀里。
漂亮的姜瑰却还在满嘴感谢,大着舌头:“杜叔叔,你这么高风亮节,当年的事我真的,真的……无以为报……”
杜温瑜抬起姜瑰的下颌,就这样当着May的面,吻了怀里的人。
而May甚至没任何惊讶。
杜温瑜抱起姜瑰,是一个抱孩子似的姿势。
坊间一直传闻杜温瑜有欧洲血统,他身形甚至要超过一米九一些,衬得姜瑰娇小的偏向稚嫩,这样被抱着的时候,有种怪异的禁忌感。
“最近查到些什么?”
杜温瑜问。
May有些可怜的看了一眼姜瑰,错开视线:“谢氏控股CEO谢筠池似乎准备要和姜家找回来那个亲生儿子订婚,姜先生要了笔分手费,两人闹得不太好看。”
“哦?那个导演呢。”
May犹豫了下:“那个导演……应该还在和姜先生拍拖。”
喝醉的姜瑰很乖,任凭杜温瑜抚过嘴唇也没有任何挣扎。
杜温瑜问:“没了?”
和姜瑰形容的不同,这座宅院的每个人都真正畏惧杜温瑜。
May甚至抖了下,才轻声道:“姜先生最近新认识了一个画家,住进了姜先生家。画家的身份还在查。”
杜温瑜的目光沉了下来,半晌道:“你看,他就喜欢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May看向姜瑰的神情已经可以说是怜悯了:“杜先生,您这么喜欢他,不然我们索性……”
“不行啊。”
杜温瑜点了根雪茄,烟雾涌起,丝丝缕缕纠缠过姜瑰白皙的脸,显得格外下流,“你把他关起来,他还是想要出去,又该怎么办呢?”
May不敢再答话了,她看着杜温瑜抱着姜瑰走近屋。
主卧灯光打开,又转成暗色的休眠模式。
床上的人衣衫大开,睡得昏甜。
杜温瑜被乐器磨出薄茧的手划过姜瑰的鼻翼,唇珠,喉结,再一路向下,贴近他胸前那只黑色的枯尾蝶。
加了安眠药的心跳平稳悠长,和第一次主动抱上来的时候那种紧张急躁完全不同。
可惜当年姜瑰能那样抱他,就能怎样去抱别人。
大手一寸寸缓慢摸过了每一寸领土,摸过姜瑰身上的痕迹,然后是他的双腿。
粗糙的茧仿佛成了一种很好的进攻武器,在一次次的试探中攻城略地,不断胜利。
床头灯光明亮,照着姜瑰每一个表情。
床尾录像机红光眼闪烁,将全景镜头里的每分每秒统统摄入。
杜温瑜格外吝啬的掌握着怀中人的所有快乐,一眨不眨的窥着姜瑰面上似痛似扰的表情,在他快受不住的时候,就以吻不断安抚缠绵。
终于。
姜瑰单薄的身形无奈又脆弱的颤了颤,弄脏了杜温瑜价值数十万的手工衬衫。
“good job……好宝宝。”
杜温瑜变态到俯身亲了亲姜瑰才快乐过的地方。
他亲手拿了湿巾来给姜瑰擦拭水渍,擦得很慢,足足很久才擦拭干净。
还带着水痕的手抚过姜瑰被汗浸透的发丝,杜温瑜一颗颗纽扣给怀里的人重新系好衣服,也一并碰过所有肌肤。
男人沙哑到晦涩的声音在朦胧夜色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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