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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选题_Fine不Fine【完结】(46)

  钟知意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感知到他的气息,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尽力回应。

  钟知意睡得哪里都很热,段青时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小月复,缓缓向上,再向上,按在他心脏的位置。

  “为什么逃课?”段青时问。

  钟知意还想再亲,扬起脖颈去追,没亲上,才很不高兴地回答他的问题,“我要回来给你过生日啊,不然有个小气鬼一定会把这件事偷偷记在心里。”

  钟知意的回答段青时很满意。

  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是一张高铁票或者六个小时的孤独自驾旅行,不是千山万水,间隔着宽阔无比的海洋与陆地。

  他在心里想钟知意回来,钟知意就回来了。

  段青时原谅了钟知意的不守承诺。

  揉了揉他的耳垂,段青时问:“要我表扬你吗?”

  钟知意气得半坐起来,段青时在暗昧的光线中注视着他因为愤怒而瞪圆的眼睛,听见他说:“段青时!你咋能这样说话!”

  段青时笑了下,又将他压下去,一层一层剥开他。

  他们现在没有距离,因此段青时毫无心理阻碍地在他耳边说:“乖知意,我是很想你。”

  【作者有话说】

  都啥时候了,哥终于能吃上一口全乎的了!

  第48章 等会儿再哄你,先哭着吧

  客厅的灯光沿着门边铺进卧室,在光线晦暗的边缘,零零散散落着一地的衣物。

  亮着灯的浴室门前丢着条藏青色的暗纹领带,一只湿淋淋的手从门里伸出来,用手指勾住它,又很快收了回去。

  暖黄色的顶灯在氤氲的热气中折射出彩色的曲光,落在被领带缠绕的一截手腕上。

  段青时握着那截手腕,把钟知意逼到墙边。

  “上回不是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吗?”段青时口习着他的耳垂用牙齿慢慢地磨,“我喜欢这样。”

  “咱俩第一次,我本来想给你留点温馨的记忆,但你非要这么招我,我也没办法。”

  “等会儿再哄你,先哭着吧。”

  钟知意的眼泪掺在热水里一齐往段青时的手臂上砸。

  “讲讲道理段青时!我……我哪招你了?”

  还敢说没招他。

  人往地上一跪,仰着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那叫没招他?

  从哪儿学的,跟谁学的。

  段青时松开他的手,握住钟知意的月夸骨让他转了个身。

  钟知意眼睛红,脸也很红,段青时扣着他的下巴再次把他压到墙壁上,握住他的手月宛让他环住自己的脖子,接着一手抬起钟知意的月退,挂在臂弯里。

  段青时低下头,用舌尖抵住他颈侧皮肤下的心跳。

  “怕吗?”

  钟知意的眼泪混在热水里,让段青时无从分辨,但从他破碎的口乎口及里已经可以感受到他的畏惧和紧张。

  钟知意哭得伤心,却在这一刻展现出他的勇敢,“不……不怕。只要是你,就什么都不怕。”

  “乖。”段青时笑了下,把他的脸扣进颈窝里,“疼了就咬。”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他听见一声短促崩溃的叫声,接着锁骨的位置传来一阵剧痛。

  ……

  钟知意趴在沙发上,用一条宽大的毛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好像很不愿意接受现实。

  段青时把湿了的四件套拆下来,从衣柜里取出新的。铺好床,他走到沙发边,刚伸出手,钟知意就眼神警惕地往后躲了躲。

  这一动牵扯到痛处,他立刻拧着眉冲段青时小发脾气,“段青时你是一个变态……”

  做过最亲密的事和没做的时候很不一样,他看着钟知意,就觉得有条羽毛揉成的线把他们连在了一起。钟知意一动,他就心脏发麻,完全控制不了。

  段青时亲了他一下,捞着他的腿弯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又点了支烟,坐在床边慢慢地抽。

  “哪儿变态了?”他语气懒懒地问。

  钟知意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用被子蒙住了脑袋。段青时把被子稍微拉下来了点儿,去亲他还红着的眼睛。

  “哪儿变态?”段青时语气挺平静地又问了一遍。

  “我都说了我要上厕所……”钟知意委屈,“管天管地还管我尿尿放屁啊你。”

  “又没尿到床上……”

  钟知意大喊一声,“段青时!”喊完了,又小声说他,“你平时不这样啊,今天咋这么凶呢?”

  段青时想起那道在水中来回摇晃的,由腰臀线条弯成的小桥,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下回不这样了,你说停就停,听你的。”

  男人在这种事上撒谎很常见,段青时不觉得他有什么特别。

  淡灰色的烟雾在空气中飘着,他们之间的宁静安谧只持续了半支烟的时间。

  钟知意突然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烟吸了一口,又把那口烟一点一点吐到了段青时脸上,“下回还这样行不行?我也喜欢这样。”

  段青时眯起眼,手隔着被子在他的月要侧拍了拍,“再没轻没重地撩拨,下周别去上学了。”

  钟知意骂他:“你不是人。”接着岔开话题,“我饿了,要吃饭。”

  段青时从地上捡起手机,撕掉已经裂成蛛网的钢化膜,打电话让下弦月酒店的中餐厅送来点清淡好消化的饭菜。

  刚刚没戴τ,不太确定钟知意还会不会有别的不良反应,段青时问他:“哪儿不舒服?”

  钟知意娇气起来,把全身上下数了个遍,说这儿也疼那儿疼,最后指着胸口,“你咬它干啥?都破皮了。”

  段青时合上手机,把被子给他盖好,挪开视线,“你先睡会儿。”

  “你去哪儿啊?”

  “买药,很快回来。”

  已经快九点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起了雪,段青时没撑伞,踩着薄薄的一层白,往距离小区三四百米的一间药房走去。

  结账时,他扫了眼柜台前摆着的花花绿绿的包装盒,随便挑了几盒和一瓶润h一起丢进了塑料袋里。

  这段时间段青时除了忙,也挺心烦。

  公司里那位姓郑的伯父安分了十几年之后,突然开始不安分。段青时得尽快做出成绩,替段河巩固在董事会里的地位。

  Margarita是他往段河脚底下放的第一块砖。

  环港商场在五年前进行了重建,短短几年就迅速发展,已经成为荣市地标级的商场。今年年中,环港又拿下商场旁边的一块地,计划建设配套的写字楼,将公司从隔壁方圆大厦迁至写字楼内办公。

  以环港集团的规模,30层就够用了,剩下的31至72层,钟维在饭桌上提过一嘴,会去谈一家高奢酒店入驻。

  段青时也看中了这个位置,但Margarita一个还只有一张设计图纸的酒店,不可能入得了环港的眼。

  无论是钟维还是段河,都是在生意上不论关系,只看利益的人。段青时可以去争取,但他还记得几个月前,他和钟知意送徐润清和钟维离开南城时,徐润清看他的那个眼神。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段青时就知道,徐润清察觉到不对了。

  几个月过去,徐润清没来找过他,但要他现在去谈这样一笔对环港来说堪比扶贫的生意,他迟迟没能张开口。

  选址一拖再拖,这周开的几场会,市场营销部的郑欣明里暗里地挖苦他,他忍了又忍,才没当众把烟灰缸砸人脑袋上。

  再不想面对,徐润清他也一定要去面对了。

  他和钟知意的关系在今天步入一个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头的境地,如果徐润清拿着合作协议和他谈他与钟知意的关系,他也不能退,最坏的结果,不过是继续忍受郑欣那个蠢货的挖苦,从头再来。

  他希望他和钟知意之间的关系一直保持单纯和简单,不要掺杂任何与利益有关的东西,所以这件事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告诉钟知意。

  钟知意喜欢他就行,不要有烦恼,也不必为他做任何事。

  如果真的要做,就像今天这样,记得为他过生日就可以。

  刚进门,段青时就接到了外送电话,把晚饭拿进门,挑了几样钟知意爱吃的装进盘子里,又端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走进卧室。

  钟知意还没睡,听见他进门的声音就在卧室里像念经一样叫他的名字。

  直到他端着晚饭出现在钟知意的视线里,他才不念了,埋怨道:“怎么去这么久?白白浪费二十一分钟的见面时间。”

  段青时先给他涂了药,洗过手,在床边坐下,“自己吃还是要我喂?”

  钟知意没放过这个可以使唤他的机会,用眼神示意他,要吃盘子里的虾饺。

  照顾钟知意吃完饭,段青时回到了餐厅。刚喝完半碗粥,就听见钟知意的声音,“干嘛要住这么大的房子,这个房子又为什么会有这么长的走廊,我根本走不过去。段青时,你快点过来抱我!”

  段青时放下汤勺,走过去把人抱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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