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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Beta也要标记你_风里有酒【完结+番外】(18)

  手上一边捉住钟守的食指,带引着解开702的指纹锁。

  门’嘀——‘地一声打开。

  江寒连扯带拖地把人拉进来。脱了鞋子,然后踩在alpha脚上,踮起脚,用嘴唇很轻的碰了一下钟守冰凉的唇。

  一触即离。alpha动了下,要追上来。又被按住额头。

  “怎么这么凉,不是说易感期的alpha体温都会很高么?”

  钟守盯着他的眼睛,被他眼底的柔顺蛊惑,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失态。半晌后,错开他的手,用额头抵在江寒的肩窝里。伴侣越顺从,他体内的破坏本能就叫嚣得越厉害。

  他感受着江寒温热的体温,清醒了一点。

  他说:“不知道。”清醒只有短短片刻。接下来又是熟悉的迫切感。他竭力忍耐,想要体面一点。

  江寒捋了捋他一头卷曲的头发。感受他喷洒在肩窝里的呼吸,觉得有些痒,他问:“什么时候开始蹲的。”

  “上午。”

  “!”江寒小小地惊了一下。还好这层楼只有他们两个住户,不然让其他人看见还以为被神经病盯了呢。

  “去沙发上,坐着。”江寒拍了拍他的头。让他起来。

  alpha没动。

  江寒被压着,也动不了。他以为这是要缓一缓的意思。结果没几秒,就听见钟守说——

  “你自己洗,还是像上次一样我帮你洗。”

  江寒当场翻了个白眼。不是很急吗?怎么这会儿又不急了?他吸了吸鼻子,没觉得小陈的信息素还在他身上粘着。不都是钟守的味道么?再说了——

  “……你那叫洗么?你那叫给我按在水里淋。洗什么洗,忍着。你现在不急,我急。我他么腺体快痒死了。”

  钟守眼底映出他的笑脸,很张扬,不难看。温柔的beta不见了。言行浪荡的beta回来了。

  意思是;等不了了。标记我,就现在。

  alpha被江寒推远了一点,一直推,直到坐倒在沙发上。他跻身在alpha两月退中间。和上回的位置一样。

  低头。睥睨着看alpha。弯腰,亲上去。

  干渴了很久的人一碰到水,就会大口喝,大口吞咽。干柴一接触的火星子,就会立即燃起熊熊烈火。

  唾沫中有信息素,江寒慰叹,被信息素填满的感觉他总是无法准确描述。总之在这一刻,他看钟守哪哪都顺眼。

  刚才的小小小插曲,倒霉的只有小陈一个。狗alpha么,顺毛摸一下,脾气就没了。

  江寒不用再像上次那样引导alpha。对方已经能准确找到能让他轻颤呻|吟的敏|感的地方。

  不愧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学东西就是快。被alpha席卷走了空气,堵截了呼吸,搜刮走了口腔中的水分。他渐渐地就招架不住。

  江寒迷迷糊糊,脑袋眩晕,缺氧。他的眼睛挑开一条缝,又看见了那株开得正盛的黑天鹅。

  烈红,充满野性。大概是玻璃柜阻挡了它的香味。来了几次的江寒没闻到过它的味道。

  不过这样的颜色,和alpha确实很搭。被珍贵地放置在玻璃柜中,小心翼翼的养着,赏心悦目。

  钟守几乎立刻意识到某人的走神。抬起手掌,贴在了后脖颈处,然后用力一拉。beta被这股力道猛地带着向前撞了一下。

  结果没轻没重力道太大。牙唇相撞。两人具是一声闷哼。捂着嘴睁眼。

  “你有病?”江寒舔了下唇,感觉到有一丝血腥味。

  “你做这种事都能分神?别告诉我你在想被你藏在家里的同事。”钟守下嘴唇被磕出一个小口,冒着血珠。一开口说话,血珠就洇散在唇沿。

  和那朵黑天鹅一样。Beta觉得身体里又麻又痒。

  “。”江寒直起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很不喜欢听见这种莫名其妙的结论。“请注意措辞。人家只是借住,我又不是偷偷摸摸带着人回家。你不是看见了吗?”

  钟守冷笑:“看见了。你带回来了。在我面前。你这是在挑衅一个易感期alpha。”

  又。又。又开始了!有完没完了?!

  江寒深呼吸,蓄力:“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你在易感期!你别以为易感期是你什么盾牌!我们是合作,不是正经谈恋爱!你就跟个管老婆不准拈花惹草的妒夫一样你知道吗?!”

  钟守静默了。他眼睛有片刻的茫然。他仰着脸,看着站在高位,低垂着眼,面带厌恶地同样看着自己的江寒。

  这样的眼神,和妒夫这两个字在他脑袋上各敲一棒子。

  敲得他头脑眩晕,然后某根神经和另一根不搭的神经搭上了。

  不对。有病的是江寒才对。都说了他是易感期,控制不住自己才这样。为什么还要往什么谈恋爱上扯。

  自己在易感期中还能有理智的和他对话,没有随着腺体的感觉把他按沙发里直接撕碎衣服就已经是自控力数一数二不得了的厉害alpha了。

  只是嘴上问一问。想要警告他而已。alpha懵然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然而beta在这一阵沉默里没了耐心。

  钟守在江寒准备抬脚转身的那一刻猛然攥住那截白皙纤细的手腕。大概是力道太大,下一秒就看见那截手腕上红了一片。

  “你干什么去。”

  江寒嘶地抽气,晃了晃被拽疼的手腕,说:“我去倒水喝,我他么口水都被你那不要命的亲法卷走了。”

  “……。”这人说话总是这样露骨。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江寒见他不松手,干脆直接抬起来按在他胸口上。在某个地方轻轻动了下,然后俯看他。“亲嘴儿不就是口水互换?……不至于吧,这话都能让你脸红?”

  江寒见他这副处男样,又起了逗弄的心。被攥着的手向下,落在他肚子上。

  “我的口水现在应该在这里……嗯?还有腹肌?不错啊……平常有——”

  钟守面色紧绷,跟被在热油锅里烫了一圈似的,尖锐的牙齿互相狠狠碾磨,发出一两声刺耳的声音。

  “够了。你别发……你正常说话。”alpha牙根紧咬,眼神偏移。

  江寒轻笑一声:“到底是谁没有正常说话?放不放手?我真的想喝水,渴死了。”

  alpha迅速松开。目光下落,看见Beta光着的脚。

  江寒如愿喝到了水。神色稍霁。他捧着水杯,小口喝着。两人现在处于一个非常安全的距离。看着alpha一头乱糟的头发,眼神猩红,神情焦躁的狼狈模样。终于想起问这两天心中的疑惑。

  “钟守,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太频繁了一些。昨天晚上才标记过我。怎么今天又要?”

  “易感紊乱发病本身就没有规律,且没有预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是这个道理。可自从西餐厅那次之后。alpha几乎是见到他,就有需求。虽然这不是因果关系,但这个频率确实太高。他有些为自己的腺体担忧。

  “一直都这么频繁吗?”江寒啄了口水后问。

  钟守凝眸思考,神色开始焦躁,“不记得了。好像是最近才频繁一些。怎么?你这就不需要我的信息素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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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现在的钟守就是头疯狗,惹不得,刺激不得。但江寒没什么耐心。他家现在还有个更大的麻烦。

  “来吧。亲也亲了,该咬就咬,隔壁还有个大活人等着呢。”

  一说起这个,alpha又隐隐有要抽风的迹象。被江寒及时打断,“我如果很长时间没有回去,他肯定会起疑。别忘了,我是警察,他是我同事,自然也是警察。你不想让他以为我有危险然后报警,破门而入看见我们在……吧?”

  钟守像头倔狗,盯着他没动。他不动,江寒就主动过去,在他身前窄小的空间背对着他坐下。再次露出自己满是伤口的腺体。

  他对自己的腺体有担忧不是没道理。

  beta的腺体位置比omega要深,不是在皮肤表层之下。alpha尖利的牙齿要破开皮肉,将信息素送到更深的地方,就注定会流血受伤。

  早上出门时江寒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腺体,模样难看还无从下口。想到这里,他偏过头,朝alpha说——

  “轻点。昨天就被你咬得没一块好地方。穿衣服都刮得疼。”

  话音刚落,他就控制不住地抖了抖。回温的alpha正在用指尖很轻很轻的触碰。后颈本就敏|感,每一次的舔舐亲吻和触碰都会带来难以描述的下意识战栗。

  钟守双眸闪了闪,无声地反驳beta的话;那是因为你衣服布料太劣质。

  江寒觉得自己像刚刚水杯里一圈圈涟漪的水波纹。随着alpha的节奏而晃动。

  不知道别的beta是不是都会这样。还是只有他才会这样。明明只是标记。

  这次alpha确实控制得当。轻得离奇,速度也非常快,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但最后还是弄得江寒一身a味。

  好在味道不会在他身上存留很久,没一会儿就挥发得差不多。介于小陈那个狗鼻子,他不放心。还是去洗手间擦了擦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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