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这会儿是真的汗流浃背了。刚刚他在道具室找换装的衣服,结果里面只剩下两套,一套是火辣女装警服,一套就是身上这套修女裙。
在他看来警服是高洁不可亵渎的,他也不可能穿着火辣警服,被韩妍看见明天一定会笑话死他。
江寒想到这儿,加快了脚步。又穿过几桌,在靠角落里,看见了一个金发alpha正在被穿着袈裟的韩妍过肩摔。
“……”应该早点来的,江寒想。
空气中好似被静止,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修女,韩妍也抬头看向他尊敬无比的江哥,然后顿住。
接着,江寒就看见了被韩妍这个大块头挡住了大半身影,戴着止咬器的alpha,也正神色晦暗的看着自己。
“……”不该来的,就应该让韩妍这死丫头自生自灭,江寒想。
被韩妍过肩摔alpha客人带着笑,声音轻浮:“我还是头一次看见敢穿这身衣服的。修女?噗哈哈……”
他三两下就挣脱了韩妍的压制,一旁的黑衣保镖立即上前,按住韩妍,让她双腿跪地。
金发alpha围着19号侍应生转了一圈,兴味甚浓:“你穿错了,应该把长裤换成配套的两笔裤。”
说着,伸手在他后腰位置比划了一下:“这腰怎么长的?这么细……还有这腿,比我命都长。”
19号侍应生按住他要伸进修女裙中的手,笑着说:“尊敬的客人,经理知道这位侍应生服务不周,惹恼了您,特意让我送些酒水来,当作赔礼。”
金发alpha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你是说你手上这些?我这儿一瓶都要几十万,你们经理让你送这些劣货给我当赔礼?宝贝儿,别是你想英雄救美,来逞能的吧……”
江寒垂着头,声音颤抖:“非常抱歉先生,是我有眼无珠,我替她向您道歉,求您原谅。”
金发alpha挑起江寒的下巴,眼神戏谑:“还真想英雄救美啊……那这样,你替她。”
江寒被迫仰头,眼里泛着点点泪光:“需要我怎么做?”
金发alpha点了点脚,按着他的头向下看。
“她毛手毛脚,把酒洒在我的鞋上,我让她舔干净,可她不干,你要救她,那你来舔干净。”
江寒被抓着头发,看见了alpha干净的皮鞋。
金发alpha松开手,转身坐回座上。双腿叉开,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来啊,舔干净了你就带着你的小女朋友走。”
被保镖压着的韩妍尖叫道:“不行!江哥不行!让组——”
江寒呵斥打断她:“闭嘴。”恨铁不成钢地看她一眼。
保镖立即捂住她嘴。
看来今天是跟皮鞋过不去了。前脚给那个擦干净,后脚又要这人舔干净。有完没完了。他看了一眼在角落中,始终一言不发的钟守。
这个和自己关系不好的邻居看起来并不打算伸出援手帮一把。
江寒深吸一口气,像刚才在表演厅那样,在金发alpha面前双膝跪地。
顿时周围响起欺负的吸气声和起哄声。
他弯下腰,低下头,鼻尖离那双鞋只剩不到三厘米,差点就要伸出舌头时,一道不疾不徐的声音响起——
“19号侍应生,我允许你服务别人了吗?”
“你还知道你的主人是谁吗?”
江寒猝然抬头,遂即反应过来:“……是你。”
金发alpha被这突发状况弄得一脸懵:“你……怎么不早说?”
钟守站起身,抻了抻被压皱了的袖子,沉声说:“我也没想到你真的能干出让人舔鞋子这样没素质的事。看来刘叔对于教导儿子并不是很亲力亲为。”
金发被这样打脸,也只能憋红了脸,不敢出言反驳。
钟守看着还跪在地上的19号侍应生:“你很想给人舔鞋子吗?”
江寒忙撑着矮桌起身,想起什么来,瞥了眼还在被捂着嘴压着跪在地上的韩妍。
钟守看着他。Beta脸上有泪痕,修女裙的领口开得很大,再往前走一点,就能将里面的春光一览无遗。衣服没有袖子,Beta紧实的肌肉给这身裙子添了趣味,难怪一路走过来那么多人喜欢看。
“在公众场所调戏侍应生,还让人家给你舔鞋子,不舔就让人按住强硬让人舔。不想让你父亲知道这些,就让你的保镖松手,放人。”
刘格摆摆手,保镖立即松手。
江寒带着韩妍离开。没注意身后刘格正满面阴沉的看着他们。
“钟家养的一条狗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个角儿。呵……”
江寒带着韩妍从六号楼侧门溜出,紧接着上了在街边等着他们的一辆黑色商务车。
车里凝重的气氛被韩妍一声爆哭打破。
“我对不起你……江哥……我,我不该把事情闹大,呜……”
林乐正给她递纸,踌躇道:“辛苦了,小江……”
江寒抬手按了按腺体,脸色有些苍白:“别哭了小韩,让你江哥休息,静一静。”抑制贴早已失效,此刻他的腺体里好似后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皮肉。
韩妍的哭声骤然停止,变成了憋在嗓子里的呜咽抽泣。
沉静夜色中,黑色商务在老破小小区前停下,江寒将胸前的微型摄像和耳朵上的微型通讯器都摘下,交给林乐正。
“要不你明天再休息一天吧?你脸色太差了。”
回到家的江寒先是打开了全部的灯。然后瑟瑟发抖的裹着大被子缩在沙发上。前两次都是硬抗过去,他恍惚想起医生的话;或许某次没扛过去,就会死亡。
他又想,如果他真的死了,会在第多少天被发现?
是直到皮肉腐烂只剩白骨,还是明天就会被发现?
身体里叫嚣着要alpha信息素的细胞已经开始狂舞,冰冷过后,就是全身发热,伴随着蚂蚁啃噬的痒,尤其是后颈腺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昏昏沉沉像是睡过去了,睡梦中闻到了一阵花香,是很熟悉的信息素味道。他一定在哪闻到过。
江寒伸手抓在空气中,想留下信息素。他循着味道向前爬,从沙发上跌落下来砸到手臂,疼痛这才让他清醒过来一些。
但也没清醒多少。渴信症作祟,让他脑子里只有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
身穿单薄睡衣的Beta打开门,敲响了这一层唯一住着的alpha家的门。
“叩叩——”
第5章
门开了。
骤然扑面而来的信息素让江寒全身的燥热突然减轻了少许。可没过几秒,身体却更加饥渴,难耐的叫嚣要更多。
alpha刚洗过澡,易感期还没过,依旧戴着止咬器。
“什么事。”
钟守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像蒙在什么东西里似的,不真切。
江寒说:“可以给我一点你的信息素吗?”
空气中静了几秒。
钟守的声音听起来更冷了:“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直言说我信息素好闻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不要对一个易感期中的alpha言辞露骨。”
江寒一直觉得自己的话语非常真诚,并且不带一丝情|色暗示,可每次alpha都会误会。
“我没那个意思……我有渴信症,在发病的时候会非常渴望alpha信息素,医生也说过,不是次次都能扛过去。我实在是……”实在是扛不住了。
江寒竭力忍下身体里的那种空虚急切,眼神也没刚刚清明。
钟守目露怀疑:“渴信症不是只有劣等omega才会得的病吗,你一个beta为什么会有。”
江寒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连市第一医院的医生都没能研究明白,他怎么会知道?更何况他现在看人已经能看出两个头来。
信息素源头近在眼前,为什么不肯给他?不肯给,那就硬拿吧……
他心里这么想,手便也跟着抬起来,指尖扣着止咬器,把人拉近了一点,伸出舌头去够。够不到,还要说——
“快给我……信息素。”
钟守瞳孔骤缩,抵着beta的肩,两人隔开距离。beta立即挣扎起来,手臂上灼人的温度让钟守一时间拿不准该按哪里。两人之间呼吸交缠。
“你清醒一点!喂!”
江寒不知道要怎么办,他抚上alpha的臂膀,感受到坚硬的肌肉,凸起的青筋。他感到牙齿有些痒,然后微微垂下头,张口咬在钟守的手臂上。
“唔——!”钟守一手推他肩,一手推他头,“松口!我给你!我给你信息素!”头一遭遇上这样的事,往常冷漠的壳子被这人打得稀碎。
他本就在易感期,肌肤相触已经让他难忍,牙齿破开皮肉给他带来的并不是疼痛,而是体内想要压制和控制的本能欲望在拼命突破理智枷锁。
江寒听见了,也松了口,末了还要舔一舔,感觉这人毛孔里也在释放信息素。很好闻。
这一幕对alpha的刺激无疑是加倍的,钟守咬紧牙,把人带进来。用绳索把beta捆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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