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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Beta也要标记你_风里有酒【完结+番外】(69)

  竟然还学会交易了!

  还有那狗脾气也被一起进修掉了?知道我在骗他他居然没把我怎么样!

  ……果然距离产生智慧吗!

  江寒绞尽脑汁,思来想去,都没想出对策。恰好此时祁章端着滚烫的热茶出来了,正以一脸难以描述的眼神看着他俩,很显然,他有很多问题想问。

  江寒想说点什么,但显然解释什么的放现在不合适,他又转头去看钟守,发现他也正在看自己,又连忙转过头看正前方的药柜子。

  艹。

  怎么办。

  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了那他想和钟守切断原来的关系就不怎么好办了。

  不答应……那预定会的事儿就真泡汤了。

  钟守温和地问:“考虑得怎么样了。”

  江寒看着祁章将泡好的茶推至alpha面前,垂下的眼睫抖了抖,攥在药柜边沿的手缓缓松开,张了张嘴,犹豫。

  祁章突然拉住江寒的手腕,皱着眉,先是看了眼这位贵人,然后再朝江寒问:“什么意思,他让你考虑什么?是不是他让你陪他睡觉?咱不干……”

  江寒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要抽出手,旁边一道黑影就跟闪电似的把祁章的手给扯开然后甩开。

  “砰!”

  根本没人料到alpha会突然动手。

  祁章就这么不慎被甩到药柜子上去了,跟壁虎一样紧贴着药柜。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惊恐,显然大脑皮层根本没反应过来。

  江寒沉了脸,立刻看向钟守:“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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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钟守:多嘴讨嫌的A滚远点:)

  第54章

  “说话就说话,拉拉扯扯做什么。”

  钟守皱着眉,冷冷地看着还扒在玻璃药柜上海的壁虎。嘴唇上因为太干而出现的裂口此时在隐隐渗血。他抬手随意抹了一下,抹得脸上和下巴上都是。

  看起来更像疯子了。

  江寒叹了声,开口:“别抹了,先跟我去洗手间擦一下。”说完就拉着钟守去了洗手间。

  钟守跟在后面,一进去,先反手锁门。

  听见门锁咔哒一声响,江寒额筋一跳。

  洗手间狭小,站两个成年人已是极限,洗手池上挂着面镜子,上面被打扫的人擦出一串串干涸的水珠印子,不但没弄干净,反而看起来脏兮兮的。

  alpha身形高,镜子架得也高,钟守面对着镜子恰好能把里头流浪脸映出来。长时间没打理乱脏乱的已经成了一缕一缕的,嘴唇干燥起皮就跟刚从沙漠渴死回来的人一样,眼底青黑,内眼发红。

  这段时间他没在意过外表,每天只知道在各个街巷里窜。现在在江寒面前才觉出丢人。

  偏偏此刻beta还一直盯着他。

  江寒抬手按在他后脖颈上,向下压,让他脸靠近水池,像闲聊天那样提起敏感话题:“你的病,怎么样了。”

  钟守眼睫上流下几颗水珠,看起来很可怜,像哭了一样,他说:“没好。没你,就好不了。”

  江寒出任务之前就说过让他找别人解决需求这样的话,alpha也想起来了。

  两人默契地抵触谈及这个话题。江寒是怕说起这个alpha会做出更令人大跌眼镜的事儿。而钟守则是不想再次听见江寒说这种话。

  钟守被摁着,忽然那只手摩了一下,那一片皮肤几乎是立刻颤栗起来,他觉得他不是易感紊乱,他是有‘江寒肌肤接触’渴求证。

  凉水泼在他嘴上时,江寒的手指也会似有若无擦着过去。钟守觉得项圈不管用了,根本没有抑制住他的信息素暴乱。

  他撑在水池边沿的在发抖。

  江寒察觉到他的异样,跟着弯下腰来:“你怎么了?很难受吗?我去问祁哥拿点药……”

  祁哥祁哥的叫,听得人窝火!

  钟守被打湿的手拽住他:“不,用……你给我亲口就行。”

  江寒呆立在原地,刚想呵斥他别胡说,下一秒被拽住在原地转了个圈,后背抵在了门上。然后alpha就这么压下来了。

  渴了很久的人喝水不能大口大口的灌,只能小口小口的嘬,等到口腔和喉咙都适应了湿润,才能大口大口的来。

  钟守要疯了。

  虽然他的beta在挣扎,但没舍得咬他,他就亲得更用了。beta唔唔嗯嗯的声音听得他汗毛都竖了起来,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药店的破门板被撞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外面的人除非是瞎子聋子,否则不可能不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钟守的手也没闲着,揽着江寒的后腰一箍直砸向自己,两人相贴,紧密不可分。怀中人已经停下了挣扎,他便松开手伸向江寒的后劲,谁知刚碰上,就被一股大力猛然推开。

  江寒惊疑地看着他,脸色白得吓人,连刚亲出些血色的唇也跟着白了。

  “你自己擦吧。有什么事到外面来说。”他擦掉脸上被alpha沾湿的水渍,转身出去了。

  江寒一出来就看到张着嘴呆愣的祁章,刚刚被甩成壁虎的事他没空计较。比起这个,他更惊讶两人之间的关系。

  趁钟守还在洗手间,没这么快出来,江寒觉得自己得和祁章先串供。尤其强调了他腺体的事,不要让钟守知道。

  “预定会的事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让他同意。”心里已经定了主意答应钟守的要求。接下来就走一步看一步,人一时半会儿肯定甩不脱,那就干脆让他跟着。

  听罢,祁章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他什么来头?”在D市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过这号人物。

  江寒不好把钟守的个人情况和经历随便告诉别人,这不好,只能含糊其辞的说:“在达曼那边做点生意,是研究院最大的投资人,所以你这事儿得从他手上过。”

  祁章了然,不再探究钟守的身份。但另一件事他实在忍不住:“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江寒眉毛一跳,每当有人这么问的时候,一般这个问题都是不该问的。果然,下一秒祁章就问出了令他堵塞的话。

  “你俩什么关系?情侣,对象,伴侣?”

  “……”

  这三个选项有什么区别么。

  江寒嗫喏,上嘴唇和下嘴唇跟粘上了似的张不开,最后说了句:“朋友。”

  祁章一脸‘你他么在胡说什么,诓谁呢?’的神情让江寒无地自容。确实,俩人的行为对于朋友的关系来说过火了。但上面无论是哪个关系,江寒都觉得不恰当,只能退一步,放在‘朋友’上。

  素友,也算朋友吧?

  祁章撇嘴笑道:“你说是朋友,人可不一定这么认为。”

  江寒一想到刚刚钟守的行为,就冷了脸:“那是他认知错误。”

  祁章又笑:“那不还是你给他了‘认知错误’的机会……”

  要是人要亲你,你上去就是一拳,打得人脑震荡了眼睛都看不见了,人还会亲你?说到底还是另一方纵容,拒绝得不彻底,那不彻底的拒绝,不就是半推半就的同意么?

  江寒被这句话点醒了,他确实有纵容的成分在里面。那么,接下来这段和钟守相处的时间,他要把弯了的关系掰直,掰回两条直线,属于‘朋友’的直线。

  钟守出来时,祁章去给街区的一个老人家送药了,只剩江寒一个人,坐在药柜前等他。脊背微微弯曲,一节节脊柱突出形成一条波浪线,怎么会瘦这么多?

  江寒偏头看他一眼,说:“走吧,带你去我住的地方。”

  去茶馆的路上,江寒特意走在外侧,暗想:挤吧,你有本事把我挤到马路中间去,让车撞死我。果然,钟守不挤了,维持着一个刚好却不会把江寒挤走的距离,只不过心情低迷了一路。

  等到了茶馆楼下,江寒猛地想起一件事来,他的花,那盆花还放在宿舍窗台上。得想办法收起来,千万不能让钟守看见。于是一到茶馆,就把人按进包厢里,等他泡了茶来。其实转身就去了宿舍里,用纸箱子把花罩了起来,寻么了半天,最后放在柜子顶上。

  该藏的东西藏好后,江寒端着茶具去了钟守在的包厢里。

  “你现在就住这里?”钟守皱着眉,环顾四周。

  “嗯,身份不便暴露,越隐蔽的地方对我越有利。我只在人多的时候在后面帮忙洗洗茶具,人少就会偶尔外面端端茶。”江寒解释道。

  钟守看着他不慌不忙的动作,心脏又砰砰跳:“所以,你第一次对外单独服务对象,是我。是吗?”

  江寒抿嘴看他一眼,然后摇头:“你不是第一个,阿遂才是。”

  “阿遂?阿,遂?”烧水的火还没烧起来,钟守的眉毛先被烧起来了,“你跟人很熟?叫这么亲密。”

  江寒停下动作,冷了脸看他:“你别抽风行不行。根本没有亲不亲密,大家都叫他阿遂,他名字就叫这个。”

  钟守冷笑:“我改名叫阿守,那你会叫我阿守?”

  江寒不理他了,不接他这茬。不顾之前学的那些泡茶步骤,倒了杯十分烫的推给坐在对面黑脸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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