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傅渊逸翻身坐到盛恪的身上,捧起那张冷脸,盛恪抿着唇不让他吻,他就用舌头强硬地挑开那两片薄唇,吻进去,急吼吼地舔舐盛恪的唇齿,感受两个人舌与舌交缠带出的水声。
吻得深了狠了,连牙齿都磕到一起。
他挂在盛恪身上,又将盛恪吻倒,最后埋在盛恪的肩头不动了。
“盛恪……”他喊。
“你说话。你跟我说说话……”他咬了盛恪的颈侧,尖牙在皮肤上留下细小的印记。
盛恪吃痛地握上他的后颈,却没将他拉离,而是不轻不重地停留。
“说什么?”
“说你不想和傅渊逸分手。”
他不出声,傅渊逸的尖牙便又落到他的锁骨。
盛恪抓着他的头发,喉结滚了又滚,却只吐出傅渊逸的名字。
“傅渊逸……”
“在呢。”
傅渊逸寻到他的耳边,低低开口,“哥……有些事,我没法忘记。有些‘习惯’,我也没法一下改掉。我不乖的时候,你就罚我。”
“但你别难过,别跟我分手。”
“你看着我,和我好好往下活,好不好?”
哀求的语气一声声,将那一夜染得混乱又混沌。
傅渊逸到最后什么也说不出了,讨饶的话,讨好的话,全都压抑在喉间。
盛恪身上又多了很多新痕迹,吻痕、抓痕、咬痕,遍布交织。
那是傅渊逸痛时、哭求时、失神时打下的印记。
到最后玩偶一样被盛恪抱去浴室清洗,傅渊逸才恍然回过神来,攀到盛恪耳边笑说,“哥,我终于睡到你了!”
回味地舔舔唇,又意犹未尽地去亲盛恪,最后心满意足地被放进浴缸。
“就是挺疼的……”
盛恪表情一顿,用泡沫把傅渊逸盖住,省得他再说些有的没的。
大约是浴室这样的地方太过暧昧,热水蒸腾的雾气太过氤氲,最后竟又放纵地缠到了一起。
“哥,我们不分手了吧?”傅渊逸还是要一个答案。
“我听话一些,我们不分手了好不好?”
盛恪将他吻进怀里,终于回应着说:“好。”
第二天,盛恪照常随陈思凌去上班。
陈思凌扫了眼他的脖子,问他身后那个:“怎么给你哥啃成这样?”
傅渊逸憋着坏笑,倒是盛恪红了耳朵。
“你哥组里那些姐姐们可要伤心了。”陈思凌不清不楚地扔下一句,下楼吃他的早饭了。
留下个傅渊逸呆愣愣地看着盛恪。盛恪拧眉警告他别乱想。
但傅渊逸还是揪着他问,“哥,是不是好多人追你啊?学校里也有吗?”
“也是了,你这么优秀,成绩好,长得又帅。我要是姑娘,我也喜欢你呢。”
“傅渊逸!”盛恪不耐烦地喊。
傅渊逸这会儿才不怕,昨天都睡过了,今儿还能分啊?
于是一边被盛恪牵下楼,一边神叨叨地可劲聒噪,“路哥说,隔壁系的系花追你,是真的吗?人家是不是可漂亮了?”
“……”
“哥,我腰酸,我走不了了。你昨天太凶了……”
“……”
“盛恪,虽然别人追你,但你要把持住哇。”傅渊逸东一下西一下地说,上一句撒娇,下一句讨打。
眼神转转悠悠地瞧着盛恪的脸色,憋着笑。
“你家里还有个傅渊逸呢。”
“你要记得你和傅渊逸已经睡过了。你不能辜负他,你是有家室……”
盛恪忍无可忍,把傅渊逸往肩上一扛,扛下楼给他摁在餐桌上,喊他少说话,抓紧吃早饭。
傅渊逸笑得捂着腰,一边喊疼一边不知收敛。
上了车,避开了傅渊逸,盛恪开口第一句,便是和陈思凌道歉。
陈思凌笑问:“因为睡了你弟?”
盛恪一哽,好半天才重新找回声音说,“这两个月,我和傅渊逸闹,让您烦心了。”
陈思凌挑挑眉,“是挺嫌。小崽子每天忧心忡忡,就差来找我哭了。”
盛恪哑言,闭着嘴不会说了。
盛恪不太好逗,所以不正经过后陈思凌又换上了点正经模样,同他说:“凌遇一直是傅渊逸的心病。他过不去。”
“我这个当二爹的……”话说一半,又咽回去,一笑,“总之,你要治他、罚他,凌叔不插手。”
“他虽然笨,倒也还算听话,你慢慢教,好好教。”
“但盛恪,”陈思凌目光有些远,“要是他让你真累了,难了,也别纵着。”
“想放手就放手。”
“没人怪你。”
“人嘛……”陈思凌拍在盛恪的肩,“有时也得为了自己活。”
第49章 禁酒令
傅渊逸今年的生日没搞得太隆重。
按陈老板的话说,“别墅都送完了,再往上的高度,你得等你哥给你挣。”
所以家里几个聚在一起简单地吃了蛋糕,吹了蜡烛。
傅渊逸只要大家都在他身边,就很开心。于是偷喝了很多酒,趁盛恪不注意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
等盛恪察觉,傅渊逸已经眯起眼瞧他了。
后面的事傅渊逸就记不太清了,混乱又摇晃,只记得自己捧起盛恪的脸要亲他。
盛恪不让,说他带着酒味。
他严肃地指正盛恪说:“红酒味,甜的。亲你一下你就知道了。”
再然后,他被盛恪带回了屋,到后来屋里也都是蒸腾出来的葡萄酒的甜味。
傅渊逸没有洗澡的记忆,醒来却发现自己被洗得干干净净,身上还有白桃润肤乳的香气。
他在被子里拱到他哥身边,贱嗖嗖地问:“哥,昨天你给我洗的澡啊?还给我擦香了?”
盛恪冷着脸,不想回忆。
傅渊逸醉酒后不老实,洗个澡东倒西歪坐不稳也就算了,一个没看住,他长本事地潜浴缸水里去了。吐着泡泡被盛恪拎出来,就苦着脸说自己喘不上,要窒息了。
还委委屈屈地喊哥,好似是盛恪欺负他了一样。
洗头的时候更招人嫌,用手抹脸揉眼睛,把泡沫揉眼睛里去了。
疼了就对着盛恪喊:“盛恪,我要瞎啦!”
“要瞎啦!我以后可怎么办!”
盛恪被他烦得不行,想用东西给他绑了,但又耐着性子,好好给他把眼睛里的沫都冲干净,等洗完再给他滴眼药水。
好不容易洗出来,擦干也没消停,光着身子问盛恪,“哥,我们刚刚睡了吗?”
“没睡的话,我今天生日,能和你睡吗?”
傅渊逸喝醉酒的脑袋里满满都是黄色废料,人站不住,小色胚人设倒是很稳。
盛恪一句话都不想理他。
等身上擦干了,小少爷又要盛恪给他擦沐浴乳,“我等下要去跟我哥睡觉的呢,要香一点。”
“你说,我哥喜不喜欢这个味道啊……?”
“你怎么不回答我呀?”傅渊逸歪着脑袋凑近了,眼神迷离又恍惚,“你是不是不认识我哥?”
盛恪忍无可忍,掰着他的下巴,把他嘴堵了。
吻完,小色胚咂么着嘴巴,躲他,“你咋吻我啊?我是盛恪的……我是我哥的……”
“我就是你哥!”盛恪爆出一句,单手箍着他胡乱挣扎的手腕,把他扛出浴室,直接塞进了被子里。
傅渊逸一点不记得这些了。
也不记得盛恪每次摸到他身上那些手术疤痕时,总会问他还疼不疼。
-
傅渊逸因为酒品太差,被盛恪下了禁酒令,连带陈思凌也得跟着发誓不再给高三生喝酒。
“放假也不能喝一点吗?!过年也不能吗?”傅渊逸试图再给自己争取争取。
奈何这次撒娇也不好使了,他哥斩钉截铁:“不能!”
“哥……”
盛恪捏着他的脸,不准他再说任何一个字。
过完生日,暗无天日的高三也就跟着来了。
汤泽每天都在朋友圈发疯,时不时和傅渊逸发消息说些精神状态堪忧的话。
“逸啊,你帮我看看,我怎么觉得这些公式在嘲讽我?”
“逸啊,你说什么是高三,什么是高考,人活着为了什么?”
“公式是我的血液,试卷铸就我的灵魂,你说我从教室跳下去会不会不太美观?”
作为只背锅不讲感情的塑料兄弟,傅渊逸把自己的心理医生推给了汤泽,建议他早介入早治疗。
而在高三的重压下,周渡也收敛了许多。
周小公子原本是要出国的,完全可以不踏入高三地狱,但傅渊逸不出国,他就改了主意,跟他爸说要在国内念商科。
他爸气得撂了电话。过了几分钟又打回来问,“你喜欢你们班哪个?实在不行,我送你们一起出国!他的费用,我们家出!”
周小公子声音恹恹:“他要是肯跟我走就好了……”
傅渊逸心里只有他那个哥!连志愿都要跟着往北京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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