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和骂你是两码事。”时桉在他后背吐潮湿的气，“你就是很笨。”
钟严抓着他手，亲吻关节，“能转身了吗？笨蛋想看你。”
湿热渗透衬衫，手渐渐松开，钟严的心跳停了半拍。
干净柔软白大褂，金黄色的齐肩长发，还有，红了眼圈时桉。
“怎么了，哭成这样。”
时桉挤他怀里，咬颈部柔软皮肤，“钟严，你真的很蠢。”
“我蠢你哭什么？”
时桉啜泣断断续续，一句话被拉成了两句，“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
“哦，你还想跟我分开过？”
时桉急得呛到自己，“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别哭了。”钟严帮他擦泪，“搞得我真以为自己怎么着似的。”
“谁还没年轻过，不就喝多了耍酒疯吗？”钟严帮他刮眼泪，“给我点面子，不提了行不行？”
时桉点头，像哄乖小狗。
钟严挑着他的头发，“抬头，让我看看。”
时桉从他怀里出来，臊得不敢对视他的眼。
打扮成这样的时桉，还湿着眼圈，除了狠狠欺负，钟严毫无高尚想法。
“怎么突然穿这个？”钟严捏绺发尾，捻了捻。
“你要是喜欢，我每天穿给你看。”时桉乖乖站着，纵容他所有不安分，“要是看腻了，我再换别的穿。”
几分钟前，钟严还在为那条视频难堪，现在想想，真他大爷的值。
“时桉，有两件事你需要知道。”
时桉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第一，我因为喜欢你，所以喜欢任何装扮的你。重点是你，不是装扮。明白？”
时桉心里怦怦跳，点头。
“至于第二。”
话还没听到，时桉身体悬空，被抱了起来。
“干嘛？”时桉顺势搂住肩。
钟严把人往卧室送，“第二，你这么听话，我只想往死里疼。”
嘴唇被撬开，非要把整齐搅乱。
纽扣脱落，腰带扯掉一半，时桉终于挣扎出来，“等，等一下！”
钟严松开人，周身是没释放出来的火，“怎么了？”
时桉抓起床头的白大褂，“礼尚往来，你能不能也穿？”
钟严没接衣服，咬他喉结，“你也爱玩角色扮演？”
“不是角色扮演。”时桉仰头发出声音，另一只手抓着听诊器，“充其量，嗯算家庭医生。”
又咬了两口，钟严接走衣服，抱怨无聊的形式，展开衣服正要换。
时桉把裤子穿回去，坐得高了点，“能不能直接穿？”
钟严：“不就是直接穿？”
“我的意思是，里面不穿别的。”
钟严终于弄明白了，“你小子，心眼儿不少啊？”
时桉急得找补，“你都能穿那个拍照发网上，我作为家属，还不能看一次吗？”
“看了有奖励吗？”
时桉清楚，某人从不做赔本买卖，“有。”
“什么奖励？”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钟严：“等会儿给我疼吗？”
时桉递来听诊器，“让你狠狠疼。”
得到满意答案，钟严夹上听诊器，当着他的面拽扯衣摆。
“再等等。”时桉搂紧抱枕，“你去隔壁换，完了再过来。”
“行，家属是天。”钟严提上白大褂离开，“家属说什么都对。”
时桉把灯调暗，缩到床头翻手机相册。滑到真空穿白大褂那张，他胸口胀的能把心脏挤出来。
隔壁有关灯声音，等钟严闪回卧室，时桉举着手机，疯狂抓拍。
钟严取下手机，丢到床头，“时医生，干什么呢？”
“拍片。”时桉目光肆无忌惮，每一眼都在宣誓主权。
“拍什么？”钟严稍微靠近，若即若离，“胸透还是核磁？”
时桉丢下抱枕，靠过来，“拍你。”
碰上来的手被钟严按住，“时医生，怎么病还没查，就先动手动脚了。”
“这叫触诊。”时桉扯掉听诊器，徒手往钟严衣领里钻，“医生看病，别乱动。”
钟严双手撑着床面，老老实实让他摸，“麻烦时医生轻一点，我怕痒。”
“放心，我有职业道德。”
时桉一面说着专业术语，一面明目张胆触碰。解掉上面的纽扣，解掉下面的纽扣，中间那颗必须严丝合缝，追求半脱半露感觉。
等心肝脾胃肾全检查一遍，时桉手转战到下面。腰带扣刚解开，手被控制住。
钟严把人放倒，按在枕头上，“玩够了吗？”
时桉拱腿，“全身检查，刚到一半。”
“你太辛苦了。”钟严剥开，“我来。”
时桉抖了一下，“我不累。”
“合法夫夫也得互帮互助。”钟严戴上橡胶手套，涂了些医用润。滑在上面，“时医生很久没体检吧。”
“上个月刚检过。”时桉收拢腿，试图逃窜，“很健康。”
人被钟严按住，松紧带挂到脚踝，“上次的指检，刚进行到一半。”
时桉蹭皱了床单，“不用，嗯嗯我检查过了。”
“撒谎。”钟严贴过来，“我专门交代过体检中心，时医生指检，都由我亲自来。”
“嗯嗯！疼，别咬。”
“乖，放松点。”钟严把人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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