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做到那一步,该是有多疼……
时溪这次是真的疼了,疼了,太酸了,抽抽噎噎地挨在李聿淮怀里哭。
“可以了可以了,我觉得你可以了,你怎么不去看病啊。”时溪摇头拒绝,推开李聿淮的胸膛。
自然是推不动的,李聿淮咬着他的耳朵:“以后怎么办?”
什么以后。
时溪迷迷糊糊地,听得一知半解,心口骤然发紧,咬牙,口不择言:“我们没有以后。”
嘴唇被堵住了,亲得快要把他吃了一样,异常凶猛激烈,好难受,时溪呼吸不了了。
“你再多说一次?”
“我们不是假结婚吗?”时溪直到今日才缓慢地开口,显然是被折磨得不浅,无可奈何了。
李聿淮还在亲他,眯了眯眼睛:“不是。”
只是没等时溪听见,他就晕过去了,眼角还带着泪花,娇娇弱弱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这还是只用腿。
李聿淮把时溪翻过来,抱在怀里,看他的身体,从发丝额头,到胸口,再到腿,最后是脚,哪一处不完美。
李聿淮埋头在他胸前嗅了嗅,一股刚洗完澡,很干净清新的香气,还有一股是属于他的味道。
时溪这一觉睡得异常沉,是一阵恍惚让他半梦半醒的,怎么还没停止……天还没亮吗?
身后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他醒来的征兆,抓着他的手腕,胸膛烫得时溪瑟缩回去,“叔叔……”
叫完了,时溪才看清楚他在干什么,微微发怒:“你怎么……”
“正常反应。”
时溪:“……”
李聿淮手掌来到他小腹:“你没有?”
时溪恼羞成怒,要推开他,自然又是推不动,他被抱着,又是一颤。
他心里不抗拒这种事,只是羞耻过多,一想到自己在做什么,就想哭。
后面又是埋怨地哭着,小声的,实在是不懂,为何还会再有,不是都结束了吗……
时溪感觉自己都快被烤熟了,哑着嗓子质问:“你这样……是不打算离婚了吗?”
男人动作停顿,空气弥漫着浓郁腥臊的气息,时溪后背的肌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头都不敢回了。
许久,一小股气息吹在时溪的后颈处,他敏感地一抖,听见后面的男人说:“还记得昨晚我说的调教你吗?”
时溪抿唇:“记得。”
那不是仅限昨晚的新婚夜吗?
“我再教你一件事。”
李聿淮的大手覆在时溪的手背,慢慢的插入指缝,十指相扣。
“在床上说这种事,你只会哭得更厉害。”
话音刚落,李聿淮张嘴咬在他后颈皮肉处,牙齿摩擦,时溪受不住的哀叫一声,眼泪簌簌往下掉。
这次时溪没晕过去,因为李聿淮持续的时间不算太长,他洗漱完换好了衣服依旧躺在床上,喝了几口燕麦粥,又被李聿淮拿着药膏看他破皮的地方。
从时溪的角度,能看见李聿淮垂下的眉眼,湿润的发丝,乱七八糟的,多了几分慵懒与不羁。
药膏凉凉的,触摸到皮肤时溪抖了几下,但又很快被李聿淮轻柔的手法给安抚下去。
安静了会儿,时溪沙哑着嗓子问:“是不是昨晚,我没让你尽兴,所以你不高兴了?”
李聿淮合上药膏,替他穿好裤子,坐在床沿垂眸看他,时溪一脸的单纯,似乎以为只要做到最后一步,协议就完成了,后续他们只要等待离婚的日子到来就好。
“没有不高兴。”
时溪蹙眉:“那你今早这么对我?”
“没尽兴跟不高兴,是两码事。”李聿淮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咬唇。
他轻啄过去,喉结微微滚动,“跟你结婚,我很高兴。”
时溪心头一跳,几乎快要抓不稳,要往下掉了,“我……”
嗓音变得很凝涩:“我也很高兴。”
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说离婚,协议这种字眼,很不扫兴,时溪是个很会看眼色的人,比如现在。
“乖孩子。”李聿淮抚摸着他的头发,“你先休息,有什么事叫我。”
时溪一看他这个架势,估计是去忙了,很是懂事:“林叔呢?”
“这里没有林叔。”
“?”
“也没有其他人。”李聿淮站起身,拎着咖啡杯,微微晃了晃,“这里,只有我们。”
“…………”
时溪一开始以为李聿淮说大话,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他休息够了,便下楼,结果走路摩擦致使腿肉疼痛,时溪只能一瘸一拐的转悠。
结果发现,真的没人……别墅里外,街道,还有刚搭建好婚礼的场台都在那,就是没人,除了有几个在码头干活的工人外,眺望过去,只有一片宁静的大海。
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迎面而来的是海面咸咸的风,仿佛独处世界之外的地方。
不知为何,这种处境让时溪心生恐惧,他站在落地窗边吹着海风,一回头,李聿淮穿着单薄的风衣,不知何时站在那,幽幽的看着他。
“叔叔……”
李聿淮走上前,给他披了件衣服:“不要吹太久的风,容易着凉头疼。”
时溪沉默片刻,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时溪诧异的看他。
“你想今天走就今天走,都可以。”李聿淮撩着他被风吹起的发丝,“只是现在国内正在下雪,怕你冷着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待在这,待久点。”
时溪那点恐惧瞬间就消失殆尽,原来叔叔是这个意思,他抿唇一笑:“你说得有道理,但是会不会打扰你工作?”
“我也是有婚假的。”
时溪:“…………”
还,还挺接地气的!
李聿淮双手拢着他的肩膀,偏头亲在他嘴唇,很温柔,唇舌纠缠间,互相吮吸着,时溪被带动了情欲。
他们在海岛待了七天。
每天起床只有彼此,整个世界空旷了。
每天都要接吻,李聿淮的吻很温柔,他会从嘴唇一路下沿,偶尔过分的,只会停留在他身前,时溪特别敏感,但也会抱着他的脑袋。
身前的绯色更加明显,颜色鲜艳,更像雪地里完全绽放的红梅。
除此之外,李聿淮便没有做更过分的行为,那天晚上的他,仿佛过去很久了。
时溪接受的更良好,连当初那种动物般的警觉也慢慢的消失了。
看得出来,李聿淮很遵守协议,礼成之后,相敬如宾,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到点就离婚。
所以时溪无限纵容李聿淮对他身体做出的任何行为。
这七天,快活得都快让他忘掉协议的存在,但一回到温烨别墅后,时溪瞬间清醒过来,甚至还有些焦灼的数着日子。
有一天,突发奇想,时溪趁着李聿淮去上班,去翻找那份当初签订的协议,很多细节他都忘得差不多,只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于是暂时放弃了。
兜兜转转一圈,他找出速写本,按照记忆把海岛的日常给画下来,每一张都有李聿淮的存在,甚至有一张,是他们对着镜子亲密的样子。
时溪越画越脸红,导致细节上都不太真实,像是被水泼了镜面,留下蜿蜒扭曲的水痕,映照的也只有两个人交缠的,模糊的身影。
画完了时溪才发现,自己的画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他想给人欣赏,但想了想,他画的这几张,要是放网上,可能会被屏蔽的程度。
可他给可以给所有人看,但就是不想给李聿淮发现,奇怪的心理,跟当初速写本产生的想法一样。
……
晚上,时溪收拾好速写本,下楼去吃饭,李聿淮刚好回来,长风衣,长围巾,倏地抬眸看上来的角度,像油画里的场景,时溪心脏慢了半拍,扭头下楼。
见面则是先是拥抱的一吻,时溪吸着他身上风尘仆仆的气息,要变成习惯了。
餐桌上,李聿淮放下勺子,忽然问:“今天在找什么?”
时溪一愣,李聿淮喝了口水,眼神一直瞥着他,很有耐心的重复一遍:“在找什么?”
“合同。”时溪双手放在桌下,老实道,“我们结婚的协议。”
一时间餐桌这一隅很安静,没人说话,直到李聿淮突然开口。
“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没信心?”
“什么?”
“我们领证,举行了婚礼,是名正言顺的,不会轻易离婚。”
时溪在这个瞬间想起李聿淮的身份,不过他想的是另外的事,要是离婚,他是不是可以分一半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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