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晚。”
“对现在也不晚。”
第二天两人出海追鲸，虽然风冷刮在身上冷的厉害，但是却都不及和雪山相接的汹涌海水带来的视觉震撼，他们眼见着离雪山越来越远，翻涌的海水带起的海风还透着海水独有的味道。
沈易怕江砚感冒，给他穿的像是一头熊，两人都在海面上四处搜寻，终于，远处有了动静。
“看，那个跳起来的是不是？”
“是，就是那个，看它又出来了。”
黑色的鲸鱼在海浪中翻滚，巨大的尾鳍在水面拍出了好大的浪花。
沈易把手机交给水手，两人收获了和鲸鱼的合照。
回程的时候沈易都一直在看那照片：
“你看这张我好帅啊，你看我这动作。”
“是，很酷炫。”
两人的KPI超额完成，最后一天两人留给了shopping，大大方方牵手走在街上，沈易还时不时晃一下，幼稚的很。
江砚忽然在这一天中爆出了隐藏属性，就是很喜欢打扮沈易，光是帽子就给他买了十几顶，沈易试的头发现在都是根根立起来的，他拦着了江砚：
“别买了哥，我都快变成帽子精了。”
“那好吧，我们买点儿袜子回去吧。”
很好，又是一购物框的袜子，不光有自己的，还有带给同事的。
“这个是什么？羊毛？”
“羊毛毡，都是冰岛羊的。”
“好可爱。”
“林城让我给他带极光冰箱贴。”
“那我给我科室的也带几个。”
下午冰岛下起了雪，江砚找了一家有落地窗和壁炉的咖啡厅，两杯咖啡，配上甜点，身后的壁炉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暖融融的屋里和大雪纷飞的外面隔绝出了两个天地。
沈易手捧着咖啡，看着外面的雪：
“好喜欢这种感觉啊，你知道吗？小时候看童话书里面就有这样的场景，烤着壁炉，喝着咖啡看着雪，就有一种很特别的安全感，你有吗？”
江砚看着带着帽子的沈易像是凭白小了好几岁，恍惚间他好像还是当初那个在校园里抱着煎饼果子瞪着自行车笑的肆意张扬的学生，他忍不住在他帽子顶上的毛球上揉了揉：
“你的感觉好像是猫冬的小动物。”
沈易凑了过来：
“你不是吗？”
江砚清润的眉眼微弯：
“我也是，我喜欢下雨天下雪天待在有你的屋子里。”
“喂，江主任犯规了啊，这么会说话。”
“实话。”
“那我们说好，每年都要探索新的地方，我们不能总在工作中苟且，也要适当坚固诗和远方嘛。”
“好，听你的。”
这一天两人还是牵手回的酒店，回去沈易就扑到了江砚身上：
“啊啊啊啊啊，明天就回去了，我不想上班。”
江砚亲在了他额头上好笑出声：
“假期综合征虽迟但到。”
无情的飞机还是将两人带回了工作岗位，只是记忆中多了抹不去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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