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珺安试图躲开,瞪大眼,想挣扎,却只能发出呜咽。
周煜贞很会接吻。
柔软而有力的舌将他的口腔尝遍,第二次接吻就能找到他的敏'感点,之后越来越会欺负人。
先是吻住他,慢慢地蹭,轻轻地吮,再伸舌,一点点舔开唇缝,往上勾,把浅层肉'腔扫过一遍,然后深深地缠吻,舌探进去,按住舌系带扫动,又在狭小的舌底空间一下下地顶,等到裴珺安受不住地躲,这才放过,又去细密地吮吻他的口腔,一点点,全部尝透,上颚轻轻地刮,侧壁深深地磨。偶尔探得很深,戳到嫩得要命的喉口,还要继续吻。裴珺安被亲多了亲透了,后来只要接吻,就会主动抬起舌让他亵玩舌系带,又忍不住收缩喉管,被周煜贞更深地尝。
裴珺安坐不住,可怜地撑在他小腹,感觉自己像雪媚娘一样,却被掰开,被人尝透了里面的软蜜,只剩下冰雪一样的表皮,被一下下地顶戳。不对,是很烫的表皮,不是雪媚娘,是汤圆。
鼻梁高挺,抵在尾椎下方,好痒。
他眼泪滴到周煜贞人鱼线,腿发着抖,趴得更低了,把脸往前凑,用鼻尖去蹭,然后张开嘴唇,呜咽着,浅浅地尝。
老公的呼吸好热,变快了……裴珺安怎么也够不到更多,急得用牙齿轻轻地蹭轻轻地刺,果然感受到绷紧的小腹线条。下一刻,周煜贞抓捏得更狠了,腰腹发力,把裴珺安喂了个透。他呛咳声都发不出,瞳孔不受控制地往上,面颊潮红愈深,然后乖巧地接吻一样地,抬起舌,任由周煜贞亵玩,又主动去吻他,紧紧地吮。腰发着抖,裴珺安实在没力气了,坐得实了,从喉间挤出细细的尖叫,又被堵住,变成含糊的呜咽。还肿烫着,就被用力掰开,芯也肿了,挤进去都费力,现在却成了软软的环。
他没力气,干脆把自己完全埋在周煜贞身上,脸全部贴住对方的肌肤,手也不撑着了,一副任人处置的样子。
下一刻,裴珺安就如愿被颠起来,一下下,彻底不需要思考,只需要跟着节奏被使用。
他要被吃化了,而周煜贞的鼻息也乱得不像话,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变得很烫,然后,缓缓地,微微发抖地停住了几秒,像是无法呼吸似的,终于,长而热地泄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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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珺安走不了路,只能被抱到衣帽间。
他眼睫潮湿,嘴唇红润,面颊也透出湿润的糜色,眸光迟钝地跟着男人动,偶尔从喉间发出一声软软的咕哝,一副爽飞了的样子。
他开口,声音果然哑了:“睡衣不在这里。”
周煜贞只随意披了件浴袍,闻言笑了下,说:“是不是忘记了,那条项链和裙子我还没有亲眼见过。”
裴珺安短促地“啊”了一声,脸红红的,说:“现在穿吗?会不会弄坏啊老公。”
“那就再买。”
周煜贞用鼻尖蹭他的脸颊,裴珺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红得更厉害。
他被放在软沙发上,看着周煜贞取出那条华丽的粉色蓝宝石的项链,又为形容狼狈的自己戴上,然后是那条绸缎质地的鱼尾裙。
本来就被抽肿,又被按着吃透了,裴珺安一动就被摩擦弄得难受,又犯娇病,哼哼唧唧地要周煜贞给自己穿。
裙子的腰臀处很紧,最近他长了点肉,拉链竟然拉不到顶。
裴珺安快哭了,否认且甩锅:“肯定是因为老公把它用肿了。”
哪有被抽几下就长一圈的道理,但周煜贞带着笑意应了,干脆把拉链拉下去,露出雪白的残留指痕的侧腰,又抱起他,往婚床去。
裴珺安看着打开的衣柜就心里发慌,上一次的录像他也没看到,这一次又要一边看镜子一边被录吗?好难堪……
他抱紧周煜贞,漂亮张开的裙摆随步子一晃一晃,像鲛人的尾巴。
裴珺安脚踝被布料蹭得发痒,高开叉之下的皮肉也感觉到凉,祈求般说:“老公,不要镜子好不好?”
“可是很漂亮。”
裴珺安于是不说话了,被放到床上。
抹胸之上,沉甸甸的宝石歪到一边,美丽伶仃的肩颈线条被璀璨压住,反而透出素净莹润的雪色。他凌乱地躺在被衾之间,修长的腿轻轻交叠,从层叠的粉色中露出,长发深郁,贴在肌肤上,流出汩汩的艳光。
想起上次,他还是有点怕,软了声音想去抓周煜贞的手:“老公,轻一点……”
周煜贞倒笑了:“不是喜欢吗?”
裴珺安一脸你又欺负我的神色。
床垫微微下沉,像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上似的,他被热热地压住,这下只能正面,想再翻身都不行了。
肌肤相贴,裴珺安舒服得快哼出来,却还羞恼着,咬住唇不说话。
但他忘了,开叉太高,轻轻一滑就能被摸透。
肿得厉害也软得厉害,裴珺安再嘴硬也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伸手抱住周煜贞小臂,在他身下微微地抖,鼻音浓重:“用不了了……”
他还记着报数的时候周煜贞说的那些,爽完了就开始娇气开始委屈了,把脸侧过去,说:“你都、打坏了,还要欺负我……”
裴珺安短促地喘,却没想到周煜贞真的抽了手,本来偷偷吐着舌头,瞳孔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停住,又想要又嘴硬,于是拿眼睛可怜地看他,舔了舔微微红肿的嘴唇。
这段时间太被娇惯,换作之前,裴珺安肯定是随便他怎么欺负的,现在竟然还会假装生气,实在是被纵容得张牙舞爪了。
视线有限,他看不到周煜贞的动作,下一刻,却感觉到什么抵住了,触感光滑柔和,轻轻地打圈磨蹭着。
然后,被抽了一记。
裴珺安轻轻呜咽,控制不住地潮湿,被周煜贞压着,一下下地抽,只能听到湿漉漉的拍打声,痒得要命,眼泪也掉下来了。
他忍不住曲腿,布料更紧地裹住身体,又疼又爽,腰动来动去地磨,卖痴:“不要拍了……”又小声撒娇,“老公、哥哥,我想亲……”
周煜贞看着他渴望交'配似的,腿抬起,露出柔软的要害,忍不住笑了,俯身,压得更紧,也抵得更紧了,吻了一下他的嘴唇,问:“不是用不了吗,怎么还乖乖抱着。”
裴珺安被磨得发抖,舒服得乱哼,眼睛水润地半眯着,一副认不清人只知道要亲的样子,追着周煜贞的嘴唇吻,又扭来扭去,主动蹭他。
虽然那天很可怕,但现在又太温柔了……
他乱动着,竟然自己吃下一点,眼睛瞬间都无法聚焦了。周煜贞看着这端庄行头、荡货行径,竟然比回家那晚还生出一团灼烫的气流,从脖颈流到心室,再到小腹,几乎要控制不住冷静的思绪。
“呜……”裴珺安软绵绵地湿润地喊了声。
他忍不住张开嘴唇,肩膀耸动,被一点点地压紧,于是一点点地哭出声,像被周煜贞挤出了最深处的不堪似的。
一点停顿也没有,裴珺安手腿发麻,拼命地推挤却收效甚微,唇又被吻住了,把声音一点点吞掉。
然后,他承受不住地睁大眼,后悔地想弹动挣扎,却被死死压住了。被抽打又被深尝,其实确实是用不了的,裴珺安又一向什么都受不住,可周煜贞太喜欢他现在这副样子,到了底,才发现比往日柔润发烫不少。
“被催熟了。”他低低地说。
裴珺安听不清也听不懂,把脸偏过去,一下下地呜咽,耳边宝石被挤压的声音规律又急促,清脆地响在皮肉之间。
正面看得太清楚,周煜贞都有些不忍心太凶,于是把人捞起来,顺带翻了个面。
没出去,裴珺安被滚着磨了一遍,痉挛般身体狂颤,眼泪又开始流,被摆弄成了面向镜面的方向,看的得一清二楚。
本来以为这次会温柔一点,可竟然更重,周煜贞彻底猎住他,一点也不想放开,尖齿深深地咬透了。
“吃不了的……”他失控地哭,腰身发抖,声音因为快乐而含混,只流出浓郁的甜。
一下下地喂,小腹快要破了……裴珺安没有力气,也发不出声音,像水做的人,滴滴答答,淅淅沥沥,弄得乱七八糟。而周煜贞修长有力的手,从他腰腹滑入,向上拨弄揉掐,像要戳个孔似的。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却忽然被这想法一惊,又想起师玉说的,大脑被纯粹的痛感占据,竟然忽然想,在胸口打钉会怎么样?
裴珺安被撞得神飞天外,感受到身后人的指节刮过腰窝,被酥麻逼得可怜抽噎,想躲开却失败了。
他想一出是一出,忍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说:“老公,我想——”
尾音被撞开了。
裴珺安呜咽一声,汗津津地去抓男人的手,寻找支撑点似的十指相扣,却又看到他们戒指贴在一起,心里又甜又麻,忍不住轻轻喊出声,羞耻地小声喘息。
“想什么?”周煜贞追问。
他于是忍着呜咽,偏过脸,柔软的脸颊在长发旁显得清纯,可眼神却湿透了,浓睫动了动,可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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