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了，我们还没吃。”文砚修盯着他的眉眼，是微微皱着的，语气虽然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但感觉还是烦恼的。
吃饭时，文砚修又问：“今晚要忙吗。”
沈让说：“不用，先等方南嘉的消息，之后再处理。”
“那今晚要不要……”文砚修低下头，咬着筷子头，“去看电影，放松一下。”
家里的影视房基本就是他们第二个小窝，做什么都可以，沈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这算是变相邀请我吗。”
文砚修清醒时不说这些话，委婉的露骨：“你一有空就想着那些事，我是怕你累了，所以很少说。”
沈让得寸进尺，“我想看你戴上去。”
文砚修也学会了他的装模作样：“看情况。”
影视房在二楼尽头的房间，为了方便沉浸式看电影，灯一关除了幕布映着的光影，周围都是黑乎乎的，透着一种雾蒙蒙的感觉。
文砚修替自己扣上项圈的时候，非常奇怪，就像是每一次他亲手给岩岩扣上去的感觉。
沈让买的尺寸非常的合适，不松不紧，喉结完全被覆盖住，不住上下的摩擦着。
他转过身看见沈让走过来，将他抱起来，项圈接着一条链子拖在地面，弄出细微碰撞的铃铃声响。
影视房有个很宽大的沙发，沈让将他放在沙发椅背上坐着，脚踩着柔软的沙发里。
文砚修自己扯着项圈，非常不自然：“这样可以了吗……”
沈让没吭声，屈起一条腿跪在前面，手拉着链子，不轻不重的扯了一下。
文砚修脖子不住的往前倾斜，被沈让揉着唇，捏着张开嘴，被这样粗鲁的动作弄得忍不住喘了一口气。
链子每扯一下，项圈磨着脖子的皮肤蹭红了一块，文砚修止不住的往前倾斜，直到完全跌落在沈让的怀里。
文砚修颤颤巍巍的伸手解开项圈：“……我不想玩了。”
沈让掰开他的手指，两人一起坐在绒毯上，不紧不慢的说：“这才刚开始。”
趁着文砚修怔愣的一瞬，沈让将人翻过来，也不愿意弄的太紧，手指轻轻的放在他唇边，“舔。”
文砚修倏地屏息，缓缓的说：“你刚刚才碰过我……”
“都是你自己的。”沈让咬着他的耳垂，“要负责弄干净。”
链子再次被扯了一下，文砚修被迫仰起头，迟滞的发出一声哼叫。
文砚修微阖着眼，伸出怯生生的舌尖轻轻绕着沈让修长的手指舔了一下。
舌头湿滑，软的不成样子，品尝到奇怪的味道，到最后感觉都累了，文砚修只是用嘴唇亲了一下，求饶道：“可以了吗。”
沈让手指插入他的发缝中：“怎么这么娇气，一点就累了。”
文砚修嘴硬：“比不上你力气好。”
于是接下来沈让身体力行的表现自己的力气到底有多少，只是跟往常不一样。
那链子扯一下的，文砚修就觉得难以呼吸，浑身上下紧绷着薄肌，僵硬得令沈让都觉得不适，他亲着文砚修的脸：“怎么这么紧张。”
文砚修趴在绒毯上，有气无力：“你勒到我了。”
那链子跟开关似的，像是在控制着文砚修一紧一松的心情。
沈让找到其中玄妙，总是不停地实验着，文砚修断断续续的呼吸，眉跟眼都是红的，头发是乱的，汗如雨下。
“沈让，够了。”
沈让点点头，呼吸很重：“你觉得可以了吗。”
文砚修手指动了动：“你变态。”
沈让接受这个褒奖，“客气了。”
文砚修：“……”
不过到底也没把人弄得太狠，文砚修最后是被抱着回卧室的，影视房里满地的狼藉只能先放任不管，第二天再收拾。
文砚修洗了个澡后反而清醒过来，看着镜中的自己，脖子浅红一圈，眼梢眉角更是红的不成样，更不用说别的，莹莹皮肉没一处好。
浑身上下，不是肿就是红，看着真吓人。
文砚修也实在是有点虚了，颤颤巍巍的坐在床上，像个少爷似的任由沈让帮自己擦药。
大半夜的，文砚修也没个精神，沈让瞧着他快要睡了，便安抚着让他躺在床上。
平时沈让喜欢什么，文砚修都纵容，不管做是什么都是支持自己的。
沈让喜欢的要紧，也心疼。
文砚修抓着沈让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蹭了一下：“你现在会不会高兴点。”
“什么？”
“我看你下午心情不怎么好。”
沈让将近五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撑在床边低下头，亲他的唇：“原来是在哄我啊。”
“一半一半吧。”文砚修虚弱的笑。
“另一半是什么。”
“我也想试试。”文砚修闭上眼，语气已经很低了，“想跟你做任何事，我都开心，都舒服，你又不会让我疼。”
文砚修从小就缺少家庭的爱，小时候从记事起就很懂事，也知道除了自己没人能为自己托底，沈让是唯一一个能为自己做任何事情的人。
但他不会说好听的话，浓厚的情感无法组织成语言表达出来，但文砚修知道他看得懂。
沈让吻着他的手心，不知为何有些悲叹。
文砚修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假如你现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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