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二天了。
谢长观完全沉溺在少年的身体里,还以为只过了几个小时,没想到居然过了整整一夜。
谢长观感受着胸口里蹿腾里的热流,他的病发意外地还没有结束,全身的肌肉、神经还是很亢奋。
他一点儿都不觉得疲惫,满脑子都是想在少年体内逞凶。
但想到江岫的肠胃炎,谢长观又强行忍耐了下来。
这几个月以来,经过他的精心护养,江岫的肠胃炎近乎痊愈了,在四月份就按医嘱停了药,靠着膳食在温养。
但是,养胃是个漫长过程,一不注重,就可能会反扑,尤其是前段时间,江岫为了复习,经常熬夜到很晚,而昨天的晚餐,江岫也没能吃。
饮食不规律,是很伤胃的行为。
谢长观用了点儿力道在少年水淋淋的唇珠上咬了一下,嗓音饱含沙哑:“暂时放你一马。”
等宝宝休息好了,哪怕是一日三餐的时候,他都不会再停,让宝宝一边吃饭,一边吃他的……
嗡——
提示灯又闪了一下。
谢长观收敛发散的心思,不甘心的退出少年的嘴巴,套上衣服,要去给厨师们开门。
走到前厅,看到地板上散落的抱枕,想起他在沙发上做的事,又改变了主意。
——家里还没有收拾,到处都有宝宝的气息,他可不愿意让第二个人看到。
谢长观按下门上的语音,声线喑哑地开口:“中午再过来。”
江景上府外的厨师、营养师面面相觑一眼,一脸懵地离开。
谢长观没理会几人是什么反应,他在瑞雅轩预定下菜品,让侍者送来江景上府,就俯身捡起地板上的抱枕,着手收拾沙发。
收拾好前厅,他又转去健身室、书房……最后转回主卧。
看着地上的安全‖套盒,谢长观喉结滚动,喉咙又变得发干,暗沉的焦褐眼睛,不自觉落在卧床上。
江岫仰躺着,纯白的被子盖到肩膀,唇瓣还红肿着,嘴角微破了些皮。
薄粉的眼皮低垂,细密的眼睫像是一把把小刷子,随着呼吸轻轻扇动时,勾的人心尖发颤。
谢长观忍不住双眼发红,高大的身躯在卧床边蹲下,抬手碰碰少年白皙的额尖,又碰碰小巧的鼻尖、软腻的脸颊、耳垂、侧颈。
手碰还不满足,又低下头去,用薄唇一寸寸地吻。
沉睡中的江岫,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痒,蹙了蹙眉心,脑袋微偏,无意识地躲闪着。
谢长观微微直起身,痴迷地看了一阵少年的睡颜,接着收拾主卧。
衣服收进洗衣机清洗,铺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不能用了,但是谢长观没有丢。
而是与领带一起,放进了保险箱里藏了起来。
谢长观发出的动静很小,没有惊动江岫,收拾干净主卧,瑞雅轩的菜品,也送来了。
谢长观给送菜的侍者开了门,横抱着卧床上的江岫,向餐厅走去。
江岫还睡着,谢长观把他放在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腰背,一手往碗里添清粥。
菜品有好几样,都是清淡口味的。
侍者们摆上菜品,退出去时,虽然微弓着背,但还是看见了谢长观怀里的人。
少年窝在高大男人的怀里,一双皙白的足下垂着,足背上面点缀着斑斑点点的红印。
身上穿着一件纯白的浴袍,浴袍有些大,细白的脖颈露了出来,还能看到一小段锁骨,显然浴袍下面没有穿衣服。
脖颈上、锁骨上,也是痕迹斑驳。
空气里还充斥着一股过分甜腻的味道,侍者们无意闻了一下,脑子就发晕了,不知不觉便精神恍惚地停了下来。
谢长观放下粥,拢了拢怀中人的浴袍,遮掩住露出的肌肤,微侧头,瞥向侍者们,眯了眯眼睛,面色有些不善。
侍者们眼皮猛然抖了一下,不敢再多看了,连忙恭敬地往外退。
江景上府里恢复安静,时钟稳稳指到八点一十。
谢长观收回视线,注意力尽数落回少年身上,低下头,啄吻江岫的唇角,一遍又一遍的唤他:“宝宝,醒一醒,吃了早餐再睡。”
江岫飘散的意识,一点点被男人拉回来,他的脑袋还很沉重,根本没听到谢长观说了什么。
他的眼睛费力地睁开一点儿,看了一眼谢长观,脸往男人的胸口埋去。
“不要了。”
以为谢长观还在欺负他,江岫的喉管里发出细弱的求饶,又绵又软,嗓子还是哑的,发声困难,尾调里是藏不住的余悸。
“你放过我,你出去,好不好?”
少年不自知地说着勾人的话:“我、我会坏的。”
谢长观半边脑子一下子就昏胀了,他呼吸变得急促,强忍着直接把人按倒的冲动,耐心地轻哄着:“宝宝乖,饿久了你的胃又会不舒服,就吃一点粥,好不好?”
好哄歹哄,江岫总算清醒了点儿,张开嘴巴乖巧地让男人喂。
喝了半碗粥,江岫再也撑不住,沉沉地睡去。
谢长观也不勉强他,擦了擦江岫唇角的粥汁,在他唇上吻了吻,又抱着他回主卧,让他继续休息。
江岫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半,又被谢长观叫醒吃午餐。
餐厅里的灯全亮着,厨师、营养师忙完就退了出去。
江岫四肢虚软无力,全身的关节都像是错开了一样,动一下都提不起力气。
他怎么了?
江岫雾蒙蒙的眼睛半睁着,坐在男人的怀里,张嘴吃着谢长观喂到嘴边的食物,眼里都是迷茫,大脑里好似蒙着一层薄纱,记忆模模糊糊的。
“宝宝。”
头顶忽的响起低沉磁性的嗓音,宽大有力的大掌抬起他的下巴,布着薄茧的指腹在他唇上摩挲。
拂去了唇肉上的汤汁,谢长观偏过头,一张猩红的薄唇朝他唇上覆了上来。
江岫下意识分开牙关,让男人宽厚的长舌闯进去,承受着对方狂风骤雨般的吻。
江岫垂下眉尾,眼眶里滑落泪珠,眼珠变得湿漉漉的:“谢、谢长观。”
他脸颊上浮着酡红,喘息着唤出男人的名字,神智渐渐恢复清醒,昏迷之前发生的事也争先恐后拥进他的脑海。
江岫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耳后、脖子也红了一片,蛊人得不行。
谢长观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
他放下喂得差不多的汤碗,轻咬着少年艳红的唇珠,揽住江岫,低声问道:“宝宝,在想什么呢?”
脸颊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过人的高温让江岫眼眸晃了晃,心跳刹那乱了节拍。
他的心怦怦跳着,仰起脸看了谢长观一眼,就像是烫着了一般地低下了头。
眼睫低垂着,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红红的鼻尖。
以前江锦文从来不管江岫,他除了学习,有空闲时间都是去给低年级的学生补课,赚取学费、生活费。
青春期男生该有的一些浮躁,他从来没有过。
他除了在初中的课本上学过一点儿男女的身体构造,再多的知识,他就没接触过了。
谢长观对他做的事,超出了江岫的认知范畴,不过,他虽然不太懂,但也清楚,那是很亲密、很亲密的行为。
少年羞涩的模样,直把谢长观看的血脉贲张,他双眼里暗潮汹涌,难耐地又吻上江岫,横抱起少年往前厅走。
走到沙发前,谢长观把江岫放上去,强壮的身躯就急迫向少年压了上去。
“宝宝,你吃饱了,现在该轮到我吃了。”
咦?
吃?
什么该轮到谢长观吃?
不等江岫反应过来,谢长观又封住了他的唇,他仰着脖子,周身都是媚人的风情。
第106章
江岫身体发软,下垂的足背弓了起来,肩背上都是晶莹的汗珠。
他泪眼模糊,可怜的哭叫着,双眼失焦,在前厅的长沙发上,被谢长观翻来覆去地享用。
本来雪白的一张脸晕上艳红,鬓角也沁出汗来,几缕青丝贴在他的脸侧,肚子都撑起来了。
直到耗尽力气,失去意识。
—
后面一连几天,江岫都是在意识昏沉与沉睡之中徘徊,双脚没有在地板上走过一步。
厨师、营养师一旦完成工作,就会立刻离开,偌大的江景上府里,只有江岫与谢长观两个人。
他像是谢长观的半身娃娃,没有从男人的身上分开过。
空荡的房间里,都是江岫绵软无力的哭泣、求饶、婉转呜咽,勾人动听到极点,让谢长观全身的血脉都在膨胀沸腾,愈发的兴奋,停不下来,次次都弄得江岫昏迷。
抽屉里的安全‖套,以飞快的速度消减,用完一抽屉,谢长观又快速补上。
“宝宝。”谢长观粗喘着,自下而上发着劲,嗓音低哑发沉:“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
他正和宝宝合二为一。
江岫坐在男人的身上,哭着摇头,瞳孔失去焦距,眼底都是主卧混乱的灯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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