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的天气变得愈发炎热。
庄园里。
管家、佣人在一楼清扫,没有一个人去往二楼。
二楼的主卧里。
谢长观眼神炙热,如同捕食的猛兽一般,攫取着面前容色秾艳的少年,健硕的胸膛剧烈起伏,猩红薄唇张合,吐纳滚烫的气息。
“宝宝。”谢长观哑着嗓音说道:“衣服脱‖掉,让老公看看伤口恢复的怎么样。”
伤口愈合期间,都是谢长观在给江岫上药,怎么会不知道伤口有没有完全复原?
流‖氓!
江岫羞的脸蛋发红,这段时间里为避免勒到伤口,他穿的衣服是宽松的版型,低V领口,衣摆、袖口都是有弹性收束的荷花边。
下半身则穿的是白色的南瓜短裤,裤口处一样是收束着的,环着江岫的大腿绕一圈,在光滑的腿上勒出一圈儿诱人肉晕。
“我看过,都好了。”江岫咬着唇瓣,眼睛瞟向旁侧,偷偷要往主卧门口移动。
步子刚迈出去,手腕就被灼人的大掌紧攥住,拽进一个发着烫的怀抱。男人高大的身躯俯近:“你的伤口在背后,你怎么看到的?乖,还是让老公替你看看。”
谢长观口中说的冠冕堂皇,空余的手已经掐住江岫纤细的腰肢,薄唇还一边急不可耐的吻着江岫的唇角。
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
江岫身子微微一颤,耳尖带着一点儿绯红,漆黑柔软的发贴着脖颈,用手去推谢长观的肩膀。
但他推不动,男人浑身的肌肉坚硬的跟大理石块一样,反倒是让谢长观逮住机会,将他放倒在卧床之上。
“宝宝。”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性感至极。
不等江岫从天旋地转中缓过来,谢长观伸出两根长指,捏着他的下巴抬起,长舌直驱而入,侵入他的水润口腔里。
江岫眼睫颤动,细弱地呜咽着,被亲的缺氧,脑子有些发晕。
他的眼膜逐渐蒙上水雾,视野一点点变模糊,连谢长观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孔都看不太清。
“谢、谢长观。”江岫摇着头,艰难的从男人的吻中挣脱出来,红润的唇瓣分开,露出一点点舌尖,看着谢长观喘气。
“你是不是又发病了?”说话的时候,他的脸颊红扑扑的,清浅的呼吸撩拨在谢长观的下巴上。
谢长观的心脏一阵紧缩,眼神彻底暗沉下来。
江岫说对了,他确实发病了。
谢长观之前答应过江岫,不找周祥开强效药,所以他的病反弹便没有得到压制,他一天至少发病两到三次。
更不要提第三次、第四次手术之后,江岫还睡在他的胸口上。
要不是实在不想伤害到江岫,耽误伤口愈合,江岫在夜里不知道要被他折腾昏迷几次。
而现在,江岫的伤口基本都痊愈了,他也没有必要再忍耐下去。
“对。”谢长观牙齿咬着江岫红肿的唇瓣,留下不轻不重的印子,眼里贪婪的欲‖望毫不遮掩:“所以,宝宝知道该怎么做的,对吗?”
谢长观一字一句,像是在宣告既定的事实:“宝宝要补偿我。”
从这一刻开始,宝宝别想从他身上下去。
第126章
补偿?
江岫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耳背全都红了,他纤细的腰身弓起来,在谢长观怀里挣扎起来:“等一等。”
他细白的指尖,有些无力的推着男人的脸庞,脸上还带着缺氧的红晕:“能不能过两天再补偿啊?”
他的伤口刚刚恢复,而且,他还没有准备好。
想到高考之后,他在江市的经历,江岫手指尖发颤,心头止不住生出一股退缩之意。
“不行。”谢长观干脆利落拒绝,不给江岫留半点逃脱的余地,他的鼻梁很挺,磨蹭了一下江岫的指骨,野兽锁定猎物一般的眼睛透过指缝紧盯着少年:“等不了。”
谢长观已经等的实在太久。
没有哪个男人有他这么能憋。
为了让江岫好好高考,他强憋大半年,好不容易开荤,不过短短几天,又为了让江岫伤口尽快恢复,他不得不再次强忍一个月。
要是一直没有开荤,他没想念想,也许还能忍一忍。
但是,他已经尝到过蚀骨销魂的滋味,让他上‖瘾,让他欲罢不能,再让他继续忍着,那未免对他太过残忍。
绝对不可能。
如果不是谢长观不想江岫不开心,他有千百种方法,让江岫强行承受他,日日夜夜,都不能摆脱他。
谢长观按捺住在崩塌边缘,岌岌可危的理智,哑着声线祈求道:“宝宝,你忍心让老公一直难受着吗?”
江岫的眼神中有点纠结,微张着口喘气,似想说什么,但一想到周祥的话,就什么都说不出。
忍心吗?
他肯定是不忍心的。
谢长观确实为他退让隐忍太多。
江岫发红的唇肉张合了下,低垂下眼睫,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软,放弃抵抗。
从谢长观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一点儿他口腔里的舌尖。
谢长观的喉结很清晰,很缓慢地滚动了一下,敏锐感觉到江岫态度的软化,他的手臂收紧,猛地调转位置,让江岫趴在他的胸口。
他的大掌按住江岫的后颈,吻住少年的唇,直将少年吻到眼神涣散,浑身瘫软,双手再禁锢着江岫的腰肢,将人整个抬起。
江岫的身体本能挣动一下,听到男人闷沉的嗓音从下面传来:“宝宝,这一次我不会使用套。”
这是江岫之前就答应他的。
谢长观贪婪的商人本性,展现得淋漓尽致,应允他的奖励,一定要讨要到。
—
庄园里。
管家、佣人都默契地避开二楼,眼看着午餐时间过去,管家见惯不怪的下指令用餐延后。
下午一点。
两点。
三点。
二楼上依旧没什么动静,管家准备让厨房撤掉午餐,重新做一份,二楼的廊道里忽的响起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响动。
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楼道口,下半身穿着很休闲的宽松长裤,包裹着逆天比例的大长腿。
上身则是穿着件衬衣,领扣敞开一大半,露出大片健硕的胸肌,还流淌着水珠。漆黑的发丝也是湿润的,明显是刚洗过澡。
“送餐食上来。”谢长观抬手耙了下头发,露出俊美逼人的五官,薄唇猩红至极,好似能滴出血来。
声音也是沙哑低沉,还饱含着没有满足的欲‖望。
管家眼观鼻、鼻观心,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连忙让佣人准备两份餐食,亲自送往楼上。
刚走到楼道口,谢长观横手拦住他:“给我。”
管家微愣,余光往房门紧闭的主卧瞄了一眼,恭敬递上餐食,有眼力见的退回一楼。
谢长观端着餐食返回主卧,一推开房门,满屋的浓厚猩涩味道扑面而来,卧床、地面、落地窗前都是一塌糊涂的乱糟。
而在卧床之上,仅搭着一条薄毯的少年瞳孔涣散着,半阖着水雾弥漫的眼睛,急促的呼吸着,雪白的脸蛋泛着红晕。
从足踝一直往上,密密麻麻的印记,遍布他的全身肌肤,看着十分淫‖糜艳丽,轻易能勾动男性天性之中的强烈侵占欲。
谢长观眼神一暗,长裤在一刹那间鼓撑紧绷到极点。
他足足憋着一个月,短短几小时怎么可能够他满足?谢长观难受的沉喘一声,将餐食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走向巨大的卧床。
床沿受到他的体重压迫,往下塌陷一大块,他倾低身躯,覆在无知无觉的少年上面。
江岫神智昏昏沉沉的,感受到什么,纤长的脖子不受控制地往后仰,眼睫剧烈颤动,汗水濡湿鬓发,湿漉漉地贴着脸颊。
他红软的唇无意识地张开,上气不接下气地呜咽着,似是想要发声,但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江岫的眼眶里都是泪水,他的鼻尖很小巧圆润,无力摆脱的模样,简直诱人到发疯。
不是说好就一次吗?
这都好多次了,多到江岫都记不清楚具体次数。
谢长观根本就是,说话不算话。
江岫现在明白过来,已经为时已晚。他很想控诉男人不守诚信,但是脑子昏胀着,神智一片空白,怎么都没有办法维持清醒发词。
他难以承受地哭喘着,声带嘶哑着求饶,直到与意识断开连接,彻底陷入深不见底的泥沼里面。
—
江岫昏迷又清醒,清醒又昏迷,时间过去多久,他再没有丝毫感知。
一连几天,江岫都没有下过二楼,庄园里的管家、仆人也都心领神会的不靠近二楼,一日三餐都是管家送到楼上,谢长观一口一口喂他。
江岫全身无力,山珍海馐在他嘴里,却没有一点儿精力去尝味道。
不知是第多少次睁开双眼,江岫离开庄园,在私人飞机里面,谢长观抱着他,正在给助理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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