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谢谢。】
谢长观表示过感谢,点名前台。
【X:前台,以后但凡是他到公司来,一律不必通报,直接送他到我的办公室】
前台连忙恭敬的回复。
【前台:明白,谢总。】
【X:抱歉占用大家的休息时间,全体员工本月的工资涨百分之二十,这几分钟也按一小时算加班,计入你们这个月的工资里】
又又涨工资?
全体员工恍恍惚惚的,谢长观下线好一阵,才有人开始欢呼。
—
瑞雅轩的效率很高,车子到达江景上府,下单的菜品也一一送到。
谢长观垂着眼,哄着江岫吃东西。等江岫吃的差不多,他抱起江岫放到沙发上,继续进行着检查。
从沙发到落地窗。
从落地窗到主卧。
江岫从头到尾、里里外外全都被检查着,一遍、再一遍。
……
来回长途跋涉,还接受好几个小时的检查,江岫的体力彻底消耗殆尽。
这一觉,江岫睡的很沉,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多。
窗外阳光正盛,照的主卧里亮堂堂的。
江岫乍一睁开眼,险些被强烈的光线刺到。他下意识的闭了闭眼,等适应四周的亮度,他环顾一圈儿周围,却没有看到谢长观的身影。
江岫掌肉撑着卧床,慢吞吞的下床去,双足刚一落地,膝盖就不受控制的往里弯,险些跌到地上。
江岫微抿住唇,耳朵尖泛起红,他撑着床沿,勉强稳住身形,一小步一小步的往洗漱间挪动。
洗手台纤尘不染,正着洗手台是一面很大的镜子。
江岫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人。少年五官秾艳,媚眼如丝,耳尖还带着点儿没有散去的红,周身都是让人口干舌燥的媚态。
昨天检查完毕,谢长观帮他做过清洗,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但是衣料纤薄,根本起不到什么遮掩作用,能若隐若现看到胸口肿起的鼓包。
原本宽松的衣服,也变得有些紧,感觉不太舒服。
江岫的耳尖越发地红,他抬手挡在胸口,走出洗漱间,转进衣帽间里,打算换一件衣服。
但是,衣帽间里的衣服,也全都是夏季款,按他的尺寸量身定制的,穿着一样觉得有些紧。
江岫连换三件,都不太满意,他低垂下眼睫,咬着唇瓣沉思片刻,反手打开下一层的衣帽间。
衣帽间有两层,上层挂着他的衣服,下层挂着谢长观的衣服。谢长观的衣服很宽大,白色衬衣居多。
江岫歪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主卧门口,犹豫一两秒,拿下一件谢长观的衬衣。
衬衣尺码很大,衣摆垂至膝盖窝,完全遮挡住江岫的短裤,晃眼一看,就好似他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一般。
谢长观一推开门,便看到如此刺‖激的画面,险些当场流鼻血。他的鼻息一下子就变得粗重,从江岫身上散发出来的甜香,更是让他的脑子里发晕。
谢长观大步走过去,从后面搂住少年,难耐地去吻江岫的唇:“宝宝又背着老公干坏事?”
谢长观?
江岫还在扣纽扣,根本没注意到谢长观什么时候进来的。他被男人亲着嘴巴,还有些哑的调子显得细小破碎:“没、没有。”
他没有干坏事。
只是他的衣服穿着有点儿勒,所以拿一件谢长观的衣服穿。
“说谎。”谢长观垂眼,瞥着江岫身上的白衬衣:“都被老公逮到了,还不承认。宝宝你现在穿的是什么?嗯?”
祛除疤痕之后,江岫的肌肤愈发的好,细腻柔滑,红润光泽,一触碰上去就吸着手,叫人沉迷。
谢长观的鼻息愈发沉促,他像是没有听到江岫的话,肆无忌惮地述说着他心里下‖流的猜测:“背着老公,偷偷穿老公的衣服,底下还什么都不穿,宝宝想做什么?想要勾老公吗?”
“不是。我有穿裤子。”江岫转过脸去,躲开谢长观的吻,纤白手指按在箍着他腰身的有力长臂,意图推开男人,小声的解释着他穿谢长观衣服的原因。
江岫本以为,谢长观知道缘由之后,会放过他。
哪知道男人似乎变得更加的兴奋,将他按在衣帽间的柜门上,拇指摩挲他的下唇,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眼神晦暗不明。
“宝宝都偷偷穿过哪些衣服?”谢长观低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说出口:“一件一件的指出来,再轮流穿一次。”
全身只穿一件他的衣服,露着纤细的腿,半趴着墙、或者抬高着一条腿站着。
再被他弄的哭也没有办法,谁叫宝宝要偷穿他的衣服?会被衣服的主人惩罚,也再正常不过,不是吗?
“一件。”江岫红着脸,唇瓣开开合合,露出一点儿水润的口腔:“就这一件,没有多的了。真的。”
谢长观却是不相信,他倾身吻住江岫,非逼着少年指证偷穿过的衣服,一件件的穿给他看。
衣帽间里,尽是江岫诱人的哭泣。
—
江岫再一次昏迷过去。
他的意识像是吸入无底的深渊里,昏沉、迷蒙,连谢长观抱着他喂饭,他都没怎么清醒,囫囵吃下小半碗,垫住空荡荡的胃,又沉沉睡去。
江岫再度清醒,离从国工大回来,已经过去两天。
他浓密的眼睫颤抖着,视网膜蒙着的雾气还没有散去,头顶就覆下一大团阴影。
谢长观搂着他,低头吻在他白皙的额尖,嗓音低沉磁性:“宝宝,飞行器的模型到了,要去看看吗?”
飞行器模型?
几个关键字钻入耳中,江岫刹那间就清醒许多。他张了张唇瓣,嘶哑的嗓子眼儿里,艰难的说出一个字:“要。”
他要看。
上次在国工大,江岫没有看过够。
谢长观顺势吻上江岫的唇,说道:“订购的无人‖机也到了,宝宝要不要也看看?”
江岫的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要。”
模型、无人‖机,都是江岫喜欢的,他的心里生出一点儿迫不及待,想要立刻去看。
便没注意到谢长观的眼神转深,眼底暗潮汹涌,似乎是酝酿着什么慎重的主意,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那宝宝,要不要跟我结婚,让我一辈子宠你、爱你?”
江岫满脑子都是模型、无人‖机,根本没仔细听谢长观说了些什么,条件反射就脱口而出:“要。”
话音落下,主卧里静了一静。
江岫后知后觉缓过神来,双眸微微睁大。
第132章
咦?
谢长观刚刚说了什么?
江岫睁着水雾弥漫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结婚?
江岫以前没喜欢过人,他喜欢上的第一个人就是谢长观,还是个男人,他有些不太懂,两个同性,也能结婚吗?
谢长观垂着眼眸,在怀中人的唇上轻咬一下,将江岫抱着,轻柔放坐在床沿边。
江岫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他懵懂乖巧的微仰着艳丽的脸蛋,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白皙足背下垂,足心泛着粉。
谢长观高大的身躯挺拔健硕,山峦一样,在江岫的面前缓缓半蹲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掌,从西装里取出一个精贵的礼盒。
江岫这才注意到,谢长观西装革履,连头发都抹着摩丝,俨然是一副很正式的装扮,很明显,谢长观提出结婚,不是随口一说,而是预谋已久。
这个念头划过脑海,江岫的心口重重一跳,莫名开始紧张起来。
“宝宝。”
谢长观打开礼盒,深邃的焦褐眼睛,专注的注视着江岫,眼中浓厚深沉的爱意,几乎能将人溺毙在里面:“我以整个谢家为聘,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与我结婚,组成一个家吗?余生让我爱你、宠你、呵护你、照顾你,不让你受一丝委屈。”
礼盒里是一枚样式繁复的戒指,环环相扣着,与市面上所有的戒指式样都不同,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岁月气息。
正是象征着谢家掌权人身份的戒指。
戒指是谢家代代相传的,上面罕见的复杂纹络是谢家的家徽,见戒指如见谢家掌权者,代表着在京市上层圈绝对顶尖的权势、地位、财富。
江岫一旦接受戒指,谢家的一切也都将属于他,他几十辈子都挥霍不完。
“我……”江岫微抿住红唇,姣好的眉心微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结婚不是儿戏,以前经历过的事,尤其是他从小见证过父母的婚姻是什么模样,让江岫的心里对结婚本能有些抵触、怯退。
他分开红润的唇瓣,调子带着软绵绵的嘶哑,脸上的神情茫然而无措:“我不知道。”
谢长观真的对他很好,江岫也相信谢长观能说到做到,未来会一直、一直对他好。可是,他过不去心理的那一关。
在江锦文的身上,他看到婚姻是暴力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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