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观抱着江岫来到衣帽间,里面不知何时,堆满了还没有拆封的礼物,还有一叠厚厚的房产证。
房产证上面,无一例外,全都是江岫的名字,而且都是在江市很好很贵的地段,随便一处,都是八位数打底,哪怕房地产业再不景气,价值也不会受到影响。
江岫眼瞳惊诧的张大,没有注意到,房产证里面有一栋别墅。
谢长观的目光状似不经意的扫过,不着痕迹的滚了下喉结,他看过设计师发来的别墅装修例图,他很喜欢。
宝宝应该也会喜欢的。
“有些地段还在装修,等宝宝高考完,我带宝宝去看。”谢长观半俯低身,结实长臂朝着少年搂过去,又要抱着人出去。
江岫细白手指抓住他手臂的衣料,低垂下纤长的眼睫,咬了咬红润的双唇,像是在犹豫着什么。
谢长观顺势捉住他的手,在他绯红绵软的掌心吻了吻,低声问道:“宝宝,怎么了?”
江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也为谢长观准备了礼物,但是看着衣帽间琳琅的昂贵礼品,他就有些拿不出手。
“没……”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谢长观微收力,把人往怀里揽了揽,低沉的嗓音里,多出几分愉悦笑意:“礼物都准备好了,不拿出来吗?”
江岫错愕的抬起头,嘴唇惊的合不拢,气息略微急促:“你、你怎么……”
谢长观怎么会知道他准备了礼物?
谢长观没有解释,江市几乎都有他的人,江岫不论做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谢长观低头,高挺鼻梁抵上少年的,有些迫不及待的催促发出:“宝宝。”
江岫顾不上去多想,拿出贴身放着的礼盒——已经被拆穿,他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
礼盒很小,上面印着品牌的LOGO,是个有名的奢侈牌子,谢长观小心接过,像是在接什么珍宝。
他双目注视着少年,里面的柔情能将人溺毙:“我能打开吗?”
江岫有些不好意思的抿着红唇,微微点了点头,清润的眼珠里悬浮着几分紧张。
谢长观缓缓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条黑色的细手链,手链的中央,串着一颗很小的檀珠。
檀珠是焦褐色的,上面雕刻着精致繁复的花纹,价值近两万。
是江岫用他之前的存款买的——他总觉得要是用谢长观的钱,给谢长观买礼物,哪里怪怪的。
江岫眼睫颤动,声音又低又软:“我没给人送过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不喜欢也没关系,以后我再送你别的。我只是觉得,它的颜色和你的眼睛很像,很好看。”
谢长观呼吸一滞。
宝宝夸他的眼睛颜色好看,宝宝喜欢他的眼睛,不就等于宝宝喜欢他?
喜欢他,不就等于宝宝愿意跟他结婚?
“喜欢。”谢长观单手抱紧少年,呼吸灼热而滚烫:“老公很喜欢、很喜欢。”
胸腔里汹涌而出的喜悦,几乎让谢长观难以自制,他欢喜得快要疯了。
江岫紧绷的心放松下来,他微踮起脚尖,细软的双臂环住男人粗壮的脖子,红软的唇瓣不经意间擦过谢长观的耳垂。
“谢长观,除夕快乐。”
谢长观大脑一片空白,要被他勾的没命了。
谢长观反客为主,紧紧抱住少年,哪怕有药物压制着,他恨不得把少年揉进血肉里的渴望也没有减少多少。
谢长观的大掌本能的掌控住少年的后颈,微微用力下压,迫使江岫仰起头来,猩红的薄唇张开,犹如猛兽张开血盆大口,狠狠朝着少年微张的唇瓣覆压上去。
滴滴——
眼看要得偿所愿,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圈里的人在向他送新年祝福。
谢长观身形一顿,闭了闭眼,勉强压下骂人的冲动,缓缓松开怀里的人。
他简单粗暴的屏蔽掉圈里的人,再开口,音质粗沉得不像话:“宝宝,能帮我戴上吗?”
谢长观摘下手腕上的名表,随意放在储物箱上,把礼盒递到江岫的面前。
江岫自然不会拒绝——送出的礼物能被对方喜欢,没有人会不高兴。
他细白手指拿起手链,绕着谢长观的手腕一圈扣上,软白的脸蛋微微绷着,表情认真又专注。
看的谢长观心尖儿发痒,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在他的唇角啄了一下。
—
从衣帽间出来,两人来到餐厅,年夜饭的菜品已经摆上桌——全都是按照厨师按照营养师精心排配挑选做的。
菜品很丰盛,营养师为配合节日,还搭配了些酒。
“请用。”营养师为两人各倒了一杯酒,退到一侧。
江岫没喝过酒,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他长睫扇动,看向懂酒的谢长观:“我可以喝吗?”
谢长观瞥了眼酒瓶上标的度数,度数不高,甚至偏低,且明天也不用上课,喝一点关系不大。
“可以。”
得到允许,江岫唇瓣分开,含着杯沿小小的喝了一口,口感偏甜,还带着点儿辣,还挺好喝。
江岫又喝了一口。
一口,又一口……不知不觉,一杯酒全部下了肚。
江岫感觉他肚子热乎乎的,脑袋也有点儿发晕,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看事物都看得不是很清楚。
他不由得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谢长观察觉到不对劲,低头朝他看过去,低着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江岫懵懂的仰起脸,没有说话,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没听到。
黑色的瞳孔迷离着,眼眸里水雾迷蒙,两片被酒浸润得湿漉漉的唇张开着,缓慢的喘着气。
周身勾缠的甜香,混合着酒香,闻得人头脑发昏。
谢长观呼吸一沉,喉咙里顿时一阵阵的干渴,他侧眸看了看空了的酒杯,一个猜想浮上他的脑海。
宝宝喝醉了。
酒的度数这么低,喝一杯酒就醉,宝宝的酒量这么差?
谢长观眸光闪烁不定,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一点,以后可能会用上。
他抽出纸巾,替江岫擦了擦手,俯身抱着人离开餐厅。
江岫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眼睫半阖着,眼睛里水汽弥漫,被抱进主卧,放在卧床之上,还是安安静静的。
好乖。
乖的人邪念横生。
谢长观坐在床沿边,高大健硕的身躯缓缓地、缓缓地俯低,单臂撑在少年的身侧,布着薄茧的指腹,不老实的按在江岫的唇珠上,难耐的揉压着。
“宝宝。”
谢长观故意放低音色,话语中满满都是诱哄:“张开嘴,让老公亲亲你的舌头。”
江岫迷迷糊糊的,慢吞吞张开嘴巴,艳红柔软的舌头,从口腔中听话地伸出来。
这样的他懵懂又艳丽,像是献祭的纯洁羔羊。
谢长观全身肌肉顷刻坚如铁块,如饿狼扑食一样,叼住少年那一点儿红舌,凶猛地钻进少年温湿的口腔,疯狂的侵占扫荡。
谢长观像是吃不够似的,不断吮吸着江岫口中的涎水。
江岫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亲的不断呜咽,眼尾染上了一抹红晕,但被酒精侵蚀的大脑,又让他不知道怎么拒绝,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好不容易能喘一口气,他眼眶里蓄着生理性的眼泪,嘴巴又红又肿,小口小口地呼吸着,舌尖吐露出艳红的一点儿,收不回去。
一副被亲得受不了的样子。
谢长观粗重的喘着,又低下头,急不可耐的亲了上去,劲长的指节也放在了少年的领子边,指尖微用力,就拉开了丝带。
又顺着衣扣,一颗颗往下开解。
等解开最后一颗衣扣,他恋恋不舍的放开少年红肿不堪的唇,薄唇顺着小巧白皙的下巴,一路往下。
—
—
第二天。
大年初一。
江岫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身上的不对。
他的衣服不知何时换成了睡衣,在睡衣之下,上半身白皙的皮肤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尤其是胸膛,明显的鼓起了两个小包,睡衣遮都遮不住。
这种感觉,江岫很熟悉,他脸颊发红,连耳根也红透。
怎么回事啊?他不是在和谢长观一起吃年夜饭吗?怎么会回主卧了?
江岫的大脑还有些不清醒,他仔细回想着,他记得,昨天谢长观送了他很多礼物,他好像……喝了一杯酒。
酒?
江岫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双手捂着额头,身子颤颤巍巍的发颤:对,是酒。
罪魁祸首就是酒。
他以后再也、再也不喝酒了。
第79章
咔哒——
主卧门从外推开,谢长观一进入主卧,就看到了被子下颤巍巍的一小团。
谢长观闷声发笑,表情不由柔和下来,高大身躯坐到床沿边,长臂舒展,将人从被窝捞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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