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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快点退婚_天野梁人【完结】(34)

  渐渐的,傅聿初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在时稚唇角轻咬一口,在时稚呼痛的瞬间抵开牙关,闯入肖想已久的领地。

  时稚尖尖的虎牙是对傅聿初最好的邀请,他反复研磨时稚的牙尖,随后攻城略地。

  时稚嘴巴里的空气全部被掠夺,他有点呼吸不畅,整张脸憋的通红。用力的挤压让时稚有点乏力,揪着傅聿初衣领的手不得不改为环抱住傅聿初的脖子。

  傅聿初像是受到鼓励,不再满足于目前。

  他将时稚压在懒人沙发上,用胳膊撑着身体,一只手将时稚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的头发全部捋在后面,一只手捏着时稚下巴迫使他仰头,然后狠狠亲吻。

  时稚身后被柔软的懒人沙发包裹,身前是火热的胸膛,他的脑子一阵阵发麻。

  在时稚因为缺氧快要窒息的瞬间,傅聿初放开了他。

  时稚大口大口地喘气,眼底染上大片的红。

  傅聿初细碎的吻落在时稚脸上,额头,眉眼,鼻尖,最后含糊地问:“为什么亲我?”

  密密麻麻的啄吻比唇舌交缠更让人迷醉,时稚忘了反驳是傅聿初先亲他的事实,他晕头转向地说:“不知道。”

  “喜欢我亲你么?”

  “喜欢。”时稚坦诚着自己的感受。

  傅聿初心情很好地笑了下,强势的吻又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这次的亲吻缠绵又涩情。

  分不清是谁的口水从时稚下巴滴进更深处,傅聿初终于放开时稚可怜的舌尖,埋头顺着口水途径的之地游走。

  一寸一寸,一点一滴。

  ……

  傅聿初托起时稚,让他更靠近自己。

  时稚不停地抖动,对即将要抵达的只有傅聿初带给过他的未知,期待又忐忑。

  腰带被碰到的时候——

  时稚想,这次他没有被下药,此刻的情动不是欲.望在支配,他是真的想要。好像病好后迟迟没有提出的离开,并不是对温馨生活的眷恋,还有许多不确定的试探和求证。而现在——身体因为傅聿初生出无限渴望的现在,时稚明白了。

  傅聿初想,这次时稚没有被下药,此刻他所有的反应都来自于身体最真实的表达。时稚在因为傅聿初而情动,他终于等到了。

  屋内的气温越升越高,眼神相撞的瞬间,两人又吻到了一起。

  不需要太多言语,所有的情绪都写在克制又坦诚的眼神里。

  时稚的衣扣全部被扯开,被触目惊心的红痕占据,他白到发光的皮肤此刻透着汗津津的粉,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傅聿初眼底又红又暗,压抑着情.欲的眼睛一遍遍描摹时稚全身,终于在时稚受不住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握住了时稚。

  下一秒,时稚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怀揣着隐秘的空寂,期待傅聿初对自己完全的占有和掌控。

  然而——

  傅聿初却在此时放开了他。

  时稚涣散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他不解地看向撑在上方的人。

  傅聿初眼里有挫败的懊恼,他说:“家里没东西。”

  “没关系。”

  “你会不舒服。”

  “没事。”时稚勾住傅聿初脖颈,贴在他耳边小声说:“等……你帮我弄出来就好了。”

  傅聿初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他不愿去思考时稚怎么会知道这些,也不愿去想时稚为什么会这么说,是否有过类似的经验。他并没有特殊情节,也觉得自己不会在意。

  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因为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扫兴。

  可嫉妒就像漫天黑夜,吞噬着傅聿初的理智。

  他想,为什么呢,为什么时稚不能从一开始就属于自己。

  傅聿初眼里透着嗜血的恨意,恨徐以宁,恨自己,也恨曾经……

  “傅聿初——”时稚揪着傅聿初的耳朵,看向他的眼睛带着询问。

  傅聿初应了一声,说:“好。”又说:“我不会让你难受。”

  然后在时稚来不及反应的间隙,将他打横抱起,步履沉稳地来到卧室,将时稚放在床上,覆了上去。

  卧室里只留了两盏床头灯,灯光昏黄,洒在床上,也洒在时稚光洁的后背上。阳台的门开着,室内没有拉窗帘。时稚趴在床上,双手揪着枕头两侧,歪头看着阳台外面的朦胧月光。

  傅聿初啃咬舔舐着时稚,一寸一寸,不放过任何一处。

  他想,不论以前。他要给时稚绝无仅有的体验,让时稚以后想起性.爱,只能想起傅聿初,只有傅聿初能给。

  傅聿初将时稚翻了个面,先是轻咬一口时稚被亲的红艳艳的嘴唇,然后一路向下。

  最后,几乎是循着本能低头……

  时稚眼睛骤然放大,瞳孔收缩,反应过来傅聿初在做什么后用力推他的脑袋:“你别——”

  傅聿初不听。

  ……

  身体的欢愉固然舒服,但心理上的刺.激才更加要命。

  被傅聿初紧紧箍着,时稚动弹不了,只能抓着傅聿初的头发,在他若隐若现的眉眼间失神。

  ……

  傅聿初没想到时稚这么敏感。

  他又摁着还没恢复过来的时稚亲。

  时稚嫌弃地偏头:“你怎么这样啊。”

  “我就这样。”傅聿初盯着时稚晕着红的眉眼,笑问:“舒服么,喜欢么。”

  时稚不说,傅聿初也知道时稚喜欢。

  坦诚写在时稚依赖的眼神里。

  傅聿初慢慢探。

  时稚下意识想躲,又生生忍住。

  傅聿初察觉到了,安抚的亲吻落下,傅聿初柔声哄道:“别怕,相信我,不会让你难受。如果难受,随时喊停。”

  “嗯。”傅聿初的声音带着魔力,时稚不再惧怕。

  ……

  渐渐的,紧张被安抚。

  疼痛被另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情绪替代。

  这一次没有药物作用,没有酒精麻痹神经,所有的反应都是他们对彼此最真实的渴望。

  傅聿初在时稚完全接纳自己的情绪里逐渐失控。

  突然,他听到细微的啜泣声。

  傅聿初立马停止,拉开时稚捂着眼睛的手,果然看到眼底一片湿润,他额头贴着时稚问:“怎么了?”

  时稚摇头,没有说话,有眼泪滴在耳侧。

  傅聿初将时稚湿咸的眼泪吃进嘴里,盯着他的眼睛说:“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时稚哑着嗓子小声说:“不是。”说着又抱紧傅聿初,贴着他的胸口不好意思道:“你让我很舒服。”

  傅聿初眼神变得更暗,这时候他还不忘征询时稚的意见,“那我继续了?”

  回答他的是时稚的亲吻。

  时稚再次后,傅聿初还没好。

  他没有马上动作,而是抱着时稚,等他平复。

  时稚在傅聿初给与的温柔里,哭出了声。

  傅聿初摸着他的脸担忧道:“难受?”

  时稚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哭?”

  为什么哭。

  时稚实在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去想和对比,可委屈像空气因子不安分地浸满皮肤,钻入五脏六腑,瞬间布满四肢百骸。

  他和徐以宁在一起三年,从来没有完整的体验过性.爱。

  可他也不是一开始就对徐以宁排斥。

  时稚性向发育缓慢,初高中时几乎没有反应,等上了大学,一开始面对徐以宁的表白和追求,他并没有厌恶或喜欢的情绪。

  那时候他以为自己真的是性冷淡。

  后来和徐以宁在一起,他们也有过热恋期。在一起半年的时候,他们曾尝试过。

  时稚那次体验非常糟糕,糟糕到只要想起那次,就没有任何冲动和欲.望。

  时稚很怕疼,对痛感格外敏感。跟徐以宁的第一次,没有任何准备,徐以宁就想直接来。

  最后时稚疼的直冒冷汗。

  结果显而易见,他们没有做成。

  当时徐以宁说:“宝贝没事的,我等你彻底接受我。”

  时稚很茫然,因为他已经接受了徐以宁。如果没有接受,不会想跟他做这些。

  他想着他们都没有经验,对这些不懂才会这样。

  于是他抱着学习的心态去看片,然后才知道同.性之间,前期要准备一定要做到位。

  当时时稚还想着要把这些告诉徐以宁,虽然他几乎不动欲,但他不想徐以宁忍的太辛苦。

  然后——

  时稚就看到了徐以宁跟人约的床照,各种凌乱的,惨烈的。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徐以宁不是不懂,只是他习惯了这样,只是他喜欢这样。

  再后来,徐以宁跟他发誓,跟他道歉。

  时稚不想用过去框住徐以宁,毕竟照片里面的事情出现在他们在一起之前,他选择相信他。只是之后每当徐以宁想跟他亲近时,时稚都会下意识抗拒,排斥。

  徐以宁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于是他说:“宝贝,你不要有负担,性和爱是分开的,我们可以不做.爱,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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