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浪费别人的时间。所以,他故意制造话题,想引起对方注意。如果对方介意,正好可以及时抽身。
当然,将伤疤揭开,是一个无比痛苦的过程。但谢咎是个好人,他不该隐瞒这个无条件对他好的人。
秦陆挑眉:“为什么要问?”
俞扬有些着急:“你不在乎吗?我可能并不健康,不是一个良好伴侣的最佳选择。”
秦陆微微一笑,满不在乎道:“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在乎你的现在和将来。我更不在乎你的身体是否健康,即使你健康稍差,我也有信心把你养好。但有一点你记住,你就是我的最佳选择。”
心脏像被捧住,跳得又快又沉。仅存一丝理智的俞扬,声音发飘着反驳:“可是……可是凡事总有例外……”
秦陆的眼睛里此刻只盛着他一个人,出奇的亮,亮的晃眼,亮的人心窝又软又胀。
平日里,他刻意伪装出的粗哑声线沉了底,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没有可是,也没有例外。如果非要有一个例外,我想……”
秦陆一字一句斟酌着开口。
“俞扬,你就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例外和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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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七夕节就要到了,小情侣也该甜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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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宝子,久等啦[抱抱][抱抱][抱抱][抱抱][抱抱][抱抱]
第50章 暗恋,两颗心的靠近
谢咎表明心意,俞扬虽没应声,耳尖却“唰”地红透,浑身泛起一层薄薄的柔粉,软乎乎,嫩生生,像枚香甜可口的草莓布丁。
不,他比草莓布丁更诱人,令人想要含进嘴里,舌尖摩挲舔舐,一点点裹化那点又软又乖的嫩。
之后的一个月,谢咎几乎长在他家,热菜温汤顿顿不落,按摩换药十分尽心。
傍晚,霞光漫过阳台,俞扬躺在藤椅上,左脚自然搭在对面人的膝头,裤管折上去巴掌宽,漏出一小截细白的脚踝。
谢咎的大掌正覆在上面轻轻揉着,指腹带着薄茧,力道温吞地推开精油:“还疼吗?”
“不疼了。”俞扬摇摇头,声音很轻,视线悄悄落在谢咎垂眸专注的脸上,讶异自己竟不再排斥这种亲密的触碰。
实际上,他的脚踝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一周前就已经不需要拄拐,自己可以下地慢慢行走。
但谢咎仍然不放心,异常执拗地坚持给他做日常按摩。
谢咎的力道极巧,指尖碾过他脚踝骨缝时不轻不重,酸意混着暖意慢慢散开,的确比他自己乱揉一通要舒服得多。
按摩前,脚踝皮肤很白,没搓几下,渐渐透出红来。一刻钟后,血活开了,一片灼热。
照往常到这就行了,俞扬作势收回脚。
谢咎的手倏尔钻入他宽松的裤腿中,握住他的小腿肚,稍稍加了点力,将他的脚往自己怀里送了送。
脚趾倏尔撞上一堵紧实的肉墙,指腹蹭过浅浅的沟壑,能感觉到布料下的腹肌正极其轻微地绷紧了一下。
俞扬整个身子顿住,像是被按下了短暂的暂停键,连呼吸都凝滞了一瞬。目光无措地看向谢咎,羞赧与惊讶交织着,红潮在脸上灼灼燃烧。
“怎……怎么了吗?”
谢咎松开他,朝手心倒入精油,双手搓热,草木香散出:“昨天拉了个老师傅,说崴脚后除了活血化瘀,还要按揉足底增强肌肉力量。”
一个“喔”字刚出口,整只脚就被对方两只宽厚油亮的手掌包住,白皙的脚瞬间黏满精油,夕光下,滑滑腻腻像润了水的羊脂玉。
“放松点。”谢咎一只手按揉着他的脚背,一只手梳理着他的脚趾,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
俞扬睫毛微颤,眼圈冒红,脸侧向一边轻咬着唇,大气不敢出,一声不敢吭。
直到指腹碾上他的足弓时,过高的敏感度,过强的刺激感,致使俞扬唇齿间溢出细碎的气音,腰腹亦下意识往薄毯里缩,甚至微微屈起了右腿。
谢咎停手抬眼,语气关切:“疼?”
俞扬喉结滚了滚,声音又轻又哑:“没、没有,就是……有点痒……”
实际上,方才一阵酥麻感牵紧后脊,沿着尾椎骨直达腹胸,竟隐隐起了不该有的动静。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似火山喷发、台风过境,使得俞扬本就混乱的思绪瞬间一片狼藉。
一直以来,他欲望浅淡,经年心理负担和吃药治疗下来,几乎很少会出现冲动感,即使清晨也不易唤醒欲望。
他曾一度怀疑过自己丧失了某些功能。
然而现在,却又被谢咎不经意间唤醒。
常年循规蹈矩,一朝颠覆常规。背德感、羞耻感、负疚感,一齐涌上心头。
俞扬不知所错,只能竭力忍耐。
“痒的话,我手劲重点。”谢咎蜷起手指,指节抵着他脚掌上的涌泉穴打着旋儿碾着。
俞扬睫毛颤得更凶了,露在外头的皮肤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前胸后背都泅出层薄汗。
毯子被他悄悄攥紧,布料绷出微隆的弧度。直到感受到指节碾过脚心时,俞扬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继而像受惊的猫,炸毛般抽回左腿,抱着膝盖坐在藤椅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谢咎慌问:“怎么了?!”
俞扬把脸埋进膝盖,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带着沙哑的喘:“你转过身去。”
“为什么?”
“别问,”俞扬喉咙里夹杂着哭腔,“求你……转过去好吗。”
“好,我听你的,你别难过。”
俞扬微微抬起脸,确认谢咎真的背对着自己,这才慌乱地穿上拖鞋,脚步凌乱地走向卫生间。
门被大声关上,似一道惊雷劈中秦陆,他僵在原地,目光沉沉地盯着面前那面反光的瓷砖墙。
瓷砖墙,表面光滑,釉面光泽,镜子般地映出属于“谢咎”的那张粗犷的脸。
更毫不保留地揭穿了俞扬方才的艰难与狼狈。
即使用薄毯尽力遮掩,但俞扬起身时,秦陆的目光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幕明显的凸起。
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水声。
秦陆重新坐在木制板凳上,抽了张湿巾细致地擦拭着指缝、手心,将滑腻的精油一点点擦干净。
然后他两只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交握,垂着头默默等俞扬出来。
俞扬很狼狈,他应该离开,留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但他内心深处,却并不想离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些什么?
但就是想等……
半个小时过去了,水声一直没停,这并不符合常理。
秦陆开始担心,他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抬手想要敲门,却在淋漓的水声中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啜泣。
胸口闷痛。
秦陆抿了抿唇,喉结滚了滚,吞下一口唾沫,深呼吸后,抬手握住门把,轻轻一压,“咔哒”一声,门被推开。
料想中的氤氲热气没有出现,一股凉意却出乎意料的扑面而来。
秦陆不由皱起了眉头。
遮了半边的塑料浴帘后,俞扬正背对着他,一手拿着淋浴头猛冲,一手疯狂的自我折磨。
他不明白这股悸动为何会如此难消,无论他怎么努力,峰顶都难以抵达。体感很痛,这明显变成了一种难以启齿的酷刑。
所以,身陷囹圄的俞扬压根没注意秦陆就站在他身后,满眼心痛如绞的纠结。
直到俞扬的哭声变得清晰,秦陆才长叹了一口气,弯腰捡起地面的薄毯,起身后抬手关闭了热水器的出水阀。
突然中止的水流放大了俞扬喉间的痛哭声,他微微一愣,哭声顿止。
将要懊恼时,后背贴上一堵热墙,一双手攥着薄毯将他整个裹住,然后深色的胳膊收紧,用力地将他抱在怀里。
不知怎得,俞扬顿觉委屈,缩在他怀里小声的哭,抽抽搭搭着赶人:“谁、谁让你、进来的……你、你出去……”
秦陆的脸埋进他的颈侧,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耳尖,沉声着哄:“别赶我走,我只是想要帮你。”
“不用!”俞扬瑟缩着躲避他的触碰,丢掉淋浴头,抬手揪住毯子,声音有些着急,“这、这种事,你、你怎么帮啊。我、我自己、可以……”
拒绝的声音戛然而止,封闭的浴室里顿时响起一道猛烈的抽气声。
秦陆的手不知何时没入薄毯。
俞扬几欲窒息,仰头靠着秦陆的肩膀,半张着嘴不住地发出粗重的喘息。
像溺水的旅人。
被凉水冲洗过的身体很快就热了起来,但峰顶依旧难以攀登,似乎总差了那么一点感觉。
许久后,秦陆抱起俞扬,让他坐在塑料凳上,自己则面对着他跪了下去。
(攻做错了事,给受下跪道歉。)
果然,一道白光自眼前炸开,俞扬只觉头皮发麻,几乎一秒便云销雨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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