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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网骗顶流掉马后_嘟嘟菜阿菜【完结】(109)

  齐淮知的手落在了他的头上,把他的头发揉乱了,“做得好,林简。”

  “那当然。”猫儿那个得意。

  “这个,是我和街坊头的小胖子打架留下的,他说我没爸爸。”

  “上面这个是我自己割的。”

  ……

  大大小小的疤,每一处林简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说得口都干了,才数到最后一个。

  “哦,这个地方以前有一个疤,是青哥要债的时候打的。”林简的手往上移了一点。

  “不过已经看不见啦,当时可是紫了好大一块。”

  他用手,在齐淮知面前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圆。

  然后才发现齐淮知一直没有说过话,沉默地看着他。

  眼神像成百上千的砂砾,漫天飘下,落到了林简的肩头,压得他一沉。

  讪讪地放下手,“我.……我以前是不是很糟糕啊?”

  他被这样有重量的眼神弄得有些手足无措,还以为齐淮知嫌弃他了,扯出一个似哭的笑,“你要是不想听,我就不说……”

  手腕突然一紧,被猝不及防地拉进怀抱里。

  林简有些懵,没有说完的话被拖出长长的尾音。

  齐淮知咬住他的耳朵,湿漉漉地咬上耳垂,咬上那里的一个小小的疤痕。

  然后一路向下,轻轻地吻过那些伤口。

  没有一丝欲望。

  林简被他弄得有些痒,想要躲,却被更加猛烈窒息地抱住。

  好像离开一秒,都会被狠狠地抓回来。

  齐淮知的唇最后落到了肚子上的那个粉色疤痕。

  他轻轻地啃咬着,描摹着疤痕的形状,在上面留下他的齿痕。

  试图这样遮盖住猫儿的痛苦。

  “宝宝。”齐淮知手指摸着那个地方,摸得猫儿在抖。

  林简哼哼唧唧,被他亲得软了腰,下意识地朝他蹭过去。

  却被齐淮知的眼神弄得呆住。

  他的眼眶竟然是红红的,好像有水亮水亮的泪痕。

  林简不可思议,眨了眨眼睛。

  他抬起手,有些虚幻地伸出手,想去摸一摸。

  反被齐淮知扣着下巴,吃到了嘴里。

  铺天盖地地落下霸道的吻,是林简已经习惯了的气息。

  他软乎乎地攀上齐淮知的脖子,发现手掌心下的皮肤竟然在抖。

  抖得好厉害,好厉害。

  林简摸上去,带来了齐淮知更加汹涌的吻。

  吸着他的唇舌,啧啧地吃着,任何一处不放过。

  林简甚至怀疑,要是可以,齐淮知都会将他吃干抹净,吞到肚子里。

  “唔~”

  齐淮知将人亲得快要呼吸不过来,才离开,但手依旧紧紧地勒着林简的腰。

  一刻也不敢松开。

  仿佛松开了,林简就会变成一粒沙子,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

  他原本以为在别人口中听过林简的故事后,至少能有心理准备。

  可当林简亲口说起他的以前时,齐淮知还是害怕了。

  甚至连想象都不敢。

  这么多的伤口,这么多的磨难,似乎每一条都有可能葬送一条轻瘦的生命。

  瘦瘦的小猫崽子,随便一点风雨就能夺取他的性命。

  可是林简还是坚持下来了。

  齐淮知的头抵在林简的额头上,双手捧着他的脸,眼神炽热又滚烫。

  “宝宝。”

  他轻轻地亲了亲猫儿的鼻头。

  被亲晕的瞳孔回了神,“嗯”了一声,黏黏糊糊的。

  “你好勇敢。”

  林简本来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躲进去,听到这一句话却是愣住。

  出事的那几年他听过很多街坊邻居的评价。

  每天放学,他背着书包都能听见远远甩在身后,却始终像苍蝇蚊虫一样跟随的数落。

  “真命苦。”

  “这么小就没了爸。”

  “不仅没了爹,娘也疯了,欧呦,造孽啊。”

  “有些人啊,就注定来世上遭罪的。”

  “说不定是这孩子八字差,克的。”

  后来,他也渐渐习惯,习惯将那些当做他本来遭受的一切。

  所以那些伤口,他都不会去处理。

  固执地认为痛够了,赎够了罪,说不定温女士就好起来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摸着他的头,抱着他,躲在小小的帐篷里。

  外面是凉飕飕的漫天风沙,里面却很温暖。

  那个人的眼睛好热好热,热得林简忍不住委屈地瘪了瘪嘴。

  他听见男人说: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勇敢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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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wuli简咪就是最勇敢的!宝宝辛苦了[爆哭]

  补一个前文修改的地方:孙林的身份改成了副导演了哦,算吴百山的半个徒弟

  第83章 灰裤子

  感性的下场就是齐淮知收获了一个哭得天崩地裂的猫儿。

  怎么哄也停不下来。

  “小哭包,你明天起来可要遭罪了。”齐淮知点了点他的鼻头。

  林简才不管那些。

  嘴巴一瘪,像个小鸭子嘴一样,齐淮知离开一会,他都不高兴,伸出手,“抱。”

  齐淮知张开,林简就窝进去。

  将整张脸牢牢地贴在他的脖子上,左右蹭着。

  齐淮知给他顺毛,拍拍他的背,拍到一半发现不对劲。

  “诶,你是不是偷偷把眼泪擦我衣服上了?”他揪住猫儿的脸颊肉,像拔萝卜一样,想把人扒出来。

  “不要!”

  猫儿的哭腔还在抖,一抽一抽地抗议,手脚并用,像小钢炮似的,疯狂地往齐淮知的怀里挤。

  差点将两个人都撞出睡袋。

  齐淮知眼疾手快,将超速快要飚出去的猫捞了回来,摁在胸口,“好好好,我抱着你,不放开,好不好。”

  他亲亲林简的眼睛,又亲亲他的鼻子。

  林简还在流泪。

  眼泪像小溪流一样,流淌在那张小脸上,滴答滴答地往下落。

  哭到最后累了,才抽抽搭搭地呜咽一声,缩进齐淮知的怀里,沉沉地睡过去。

  两个人相拥着,双手交叠,窝在一个睡袋里。

  外面斗转星移,巨大的星幕下小帐篷很渺小。

  但却足够温暖,一夜无梦。

  第二天天还没亮,齐淮知就起来了。

  植树大队早上九点开工,从这里回阿克斯要三个小时的车程。

  他们得抓紧回去。

  穿好衣服,猫儿还懒懒地窝在睡袋里,眼睛都睁不开。

  眼皮肿起了泡,像两个大核桃似的,脸皮也哭得开裂。

  他伸手碰了碰林简的脸,娇气的眉毛就纠在一起,将他的手拍开。

  嘟嘟囔囔地翻了个身。

  齐淮知打消了将他弄醒的念头。

  把人抱到了车上,甚至还在登山包里翻出了眼罩,给林简带上,又给他披了一件厚衣服。

  林简昨天晚上是真的哭累了,前半段路坑坑洼洼,带动着车上下颠簸,他也没醒。

  脑袋一歪,像小发动机似的,呼噜呼噜。

  齐淮知随手播了一个电台,清晨的阳光慢慢地出来,伴着林简轻微的起伏和小小的呼噜。

  就这样一路开回阿克斯。

  回到小院的时候,还是静悄悄的。

  齐淮知停了车,将睡得软乎的猫儿从车里抱出来,放到床上。

  他时间掐得很好,八点四十。

  还有二十来分钟开工,从这里走过去正好卡点到。

  花了几分钟洗漱,又换了一身干活的衣服,早餐自然来不及吃了。

  好在林简昨天买了不少干粮。

  齐淮知打算拿一个馍,路上吃,打开袋子,却先看到了两个挨在一起的骆驼瓶子。

  将瓶子也顺手拿了出来。

  这两个瓶子都塞满了,小纸条被沙子压着,只能隐约看到一点白色的边角。

  很不起眼,颜色都是土黄土黄的。

  林简可不会喜欢这样的颜色。

  袋子里贴着瓶子的地方,还放着一包丝带。

  像一包糖果。

  齐淮知拆开,从里面挑出一根嫩黄色的丝带,在林简的骆驼瓶上绑了一个蝴蝶结,又拿上他的那个瓶子。

  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

  林简睡个觉也不老实。

  齐淮知将他放下来的时候明明盖好了被子,洗漱的功夫被子就飞了一半。

  林简整个人横贯土炕,一只脚顶着左边的墙壁,另一只脚撑着右边,两只手臂摊开。

  大字型,将土炕占为己有。

  哪里是猫,明明是山大王。

  齐淮知拧了下他的鼻子,轻轻地将许愿瓶放在他的枕头边。

  玻璃瓶碰到一起,发出很轻的一声。

  路途上颠簸都没有醒的人,却像被戳到尾巴似的,闭着眼睛,头一下就转向齐淮知的方向。

  声音黏黏糊糊的,“齐哥,你要去上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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