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已经得了趣儿,快要自己玩起来了。
齐淮知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声音像是操控他的遥控器,冷下去,像一盆冷水,将他泼了清醒,“不乖。”
“我不是说全部放进去的吗?”他眯起眼睛,看着屏幕里的躯体抖了下,慌乱起来,响起咿呀的声音,又突兀地停下,摆起手,慌张又急迫地想要和他解释。
“弄不进去?”齐淮知明知故问。
没有经过探索的秘密花园,怎么可能放得得下这么多的东西。
他早就打定主意将黑色那一颗放在别的地方了。
给一个最难的题,然后在抛出一个不那么难的题,猫儿就自然会咬上猎人的钩。
这一回,不用他说,林简就乖乖地摇了两下铃铛,手指搅在一起,不安地等着他的回应。
“把黑球拿过来。”他吩咐着。
屏幕里那只粉红乱颤的猫儿犹豫了一会,翘着颤颤巍巍的尾巴,爬着,将黑球拿到手里。
双手摊开,乖顺地展示给他看。
白腻红润的掌心上是一个黑色油光发亮的圆球,而这颗球的控制权在他的手上。
齐淮知愉悦地眯起眼睛,勾起唇,声音快要哑到极致,却又兴奋无比,“下面不行,那就含到嘴里。”
林简听到这话的时候,手指瑟缩,将黑球抓住。
黑球真的很大,比他咬过的口塞还要大,像一颗浑圆的荔枝,要是咬进去,明天起来他的嘴巴估计会废掉的。
他想摇头。
但一想到拒绝了,就要塞到别的地方,只要慢慢的,一点点抬起手,竭力地长大嘴巴,将黑球吃了进去。
咕噜一滚,林简脸颊两边就立刻被塞满了。
[下面都是只写到嘴巴,没有脖子以下]
腻白的脸颊被撑大到极致,唇角拉出出几丝泛白,但最过分的是坚硬的球体压着舌根,让呼吸的空间缩小了。
林简只有奋力又剧烈地起伏胸膛,才能让呼吸顺利。
但这样的动作,在此时此刻他狼狈又se/情的身体上,显得格外糟糕。
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就像受不住,快要被弄/坏了一样。
“准备好了摇铃铛。”齐淮知掐着时间,出声,他的手指摩挲着同色系的圆盘按钮。
屏幕里,林简适应了会,等到找到了呼吸的诀窍,才晃了晃铃铛。
清脆的声音落下的同时,齐淮知毫不留情地摁下。
刚刚学会呼吸的小猫方寸大乱,那颗嘴里的球猝不及防地弹了起来,频率很柔和。
握在手心里,可能都难以感受到震动的频率,可偏偏林简是含在嘴里。
含在脆弱又敏感的舌面上。
颤抖的球体像是吃了满满一大包的跳跳糖,让口腔里的液体都一起弹跳着。
几秒不到,林简就感受不到舌头的存在。
他的嘴唇也被震麻了,几乎合不拢,松松垮垮地张开一个小口,岌岌可危地要落下银色的丝线。
林简慌乱,受不了自己露出这副模样。
开始用力的吞咽,试图将不受控制的唾液咽下去,可小球压着舌根,不断地刺激着腔体,只会让更多的唾液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第一滴晶晶莹莹的液体从嘴角的小缝冒了出来。
齐淮知掐着时间等着,他对猫了如指掌。
猫儿好面。
流下唾液,让毛发乱糟糟的,一定会击垮他心里的防线。
他加快了频率。
[还是写嘴巴,没有脖子以下]
随着震动的提升,越来越多的银丝落了下来,将林简的下巴,衣领糟蹋得湿漉漉的。
喉咙里的挣扎也开始变得剧烈,猫儿已经忘记了要沉默,呜咽声越来越大。
终于,那一个红艳艳的嘴唇受不住了。
无力地一翻,缝隙变大,沾满唾液的黑球就咕噜咕噜地从嘴里滚了下来,砸到了床上。
林简也跟着栽倒了床上,下唇似乎还留着黑球震动的余波,晃动着,像一朵迎风乱绽的花。
他的腿也跟着无意思地收缩着。
齐淮知慢慢地看着,将黑色的圆盘扔掉,拿起了粉色的那一个,小小巧巧的,指尖摁下。
呼吸慢慢平复的猫立刻冒出尖叫,是无助又仓皇的惊叫,从喉咙里逼出来的。
他的声音像是被操纵了一般,仿佛马戏团里被困在圆球上的可怜动物。
只能跟随者驯兽师的节奏,仓皇地摆弄双腿,努力适应。
从并着,到软软地摊开,再到无力地颤抖。
林简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酸软了下去。
他变得很奇怪,身体的力气从猫尾巴里全部溜走了。
可又变得很精神,浑身上下不停地发着抖。
颤颤巍巍的。
小巷子里的天气突然开始变幻,有时候下起春天的细雨,有时候拍下大海深处的巨浪,有时候刺过短频的闪电。
混沌中,被这古怪的天气吓坏了,彻底将不能说话抛到了脑子后面,林简咿咿呀呀地叫着。
似乎到了水溢满的临界点。
林简开始不受控制,声音被挤在喉咙里,狭窄地逼出变形的哭喊。
说不出是快来还是痛苦。
突然一下,一道海浪拍下来,猫尾巴的颤抖停了,身体也停了。
林简的叫声戛然而止,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有些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有腿还跟着频率,食髓知味地一缩一缩。
“喜欢?”齐淮知的声音从手机里飘出来。
林简大脑里还残留着刚刚的感觉。
在他停下来之前,就像快要放起了烟花,但一下停了,让林简很难受。
他哼哼唧唧的,不用齐淮知说,就殷勤地摇起来,铃铛清脆清脆的。
齐淮知哼笑,语气莫名。
要是林简清醒的时候,他一定能察觉到,可是这会他脑子被塞得满满的,几乎不能旋转。
只剩下对放烟花的执拗。
可偏偏齐淮知不肯给他,一直吊着。
林简就越来越难受,心里的火一点也没有平息下去,fu部开始抖,越来越明显。
他哼唧着,微弱地祈求。
几乎要在崩溃的瞬间,齐淮知叹了口气,“我过来帮帮你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推高,摁下圆盘的最大选择。
马戏团的表演到了最精彩的时刻。天鹅扬起了细细的修长脖子,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兴奋到极致的尖叫。
林简无助地摆着手,手指勾着,试图抓到了什么。
可是床单太滑了,颤抖的手指在上面软软地滑下去,无力地抓弄着。
“我过来陪你好不好?”齐淮知又问。
林简的身体崩成一根紧紧的弦,他已经无法思考了,茫然又无措地翻着白眼,无论说什么,也只会呜呜地点着头。
眼前开始泛白,意识起起伏伏地荡在空气中。
手指终于抓到了一点床单,他揪着,指甲不停地剐蹭。
突然,那扇破旧的铁门被敲响了。
林简唔的一声。
突然像是水被火烘烤到极致,开始沸腾,咕噜咕噜冒着热烈,白雾的泡。
脑海里炸起了白茫茫的一片,几乎瞬间脑子一空,像被大炮轰平了似的。
天鹅飞上最高处的云端时,手机滋滋地响了两声。
他听见了齐淮知的声音响起。
冷冷的,很远,又似乎很近。
近到就在那扇大铁门之外。
“林简,开门。”
林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大脑还来不及作出思考,爆炸的烟花就将他拖入了失去意识的黑暗里。
带着昏迷前残留的疯狂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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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嘿嘿,小黑屋堂堂来袭
第60章 不是想当嫂子吗
林简是被热醒的。
像是困在包子蒸笼里,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似的,又热又闷。
全身的汗腺打开,疯狂地排着汗,一颗又一颗的汗珠汇成了小溪,从他的头上流下去。
可还是散不了热。
不仅热,还痒。
浑身上下被热得躁动又敏/感。
林简烦极了,脑子混沌的,还维持着昏迷前的空白,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
一入目,就是一个黑漆漆的床架子,两个可怖的吊环在他的正上空,随着他醒来的动静晃动。
像电视剧里拷打犯罪,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刑具。
?
他什么时候买了这种铁架子床。
他皱了皱眉,有些迷糊,只觉得这东西有些眼熟。
但脑子被最后的欢/愉搅得一团糟,身体还处在一个糟糕又敏/感的时期,像是短路的电线,什么也反应不过来。
头发里的汗一颗一颗地落下来,掉在眼皮上,痒痒的。
他想抬起手,将眼皮上挂着的汗擦掉,可是怎么也抬不起来。
耳边响起了铁链碰撞的清脆声音,手腕被牢牢卡在了床的两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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