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把嘴巴捐了。”陈野冷冰冰的说。
“要是你对我有对厉总的半分耐心，我都会开心死。”
陈野看过去，勾唇一笑，“那你去死啊。”
沈慕寒苦笑，又对厉南忱说，“厉总，还是你好福气，可羡慕死我了。”
厉南忱落座，淡淡回，“那沈总就羡慕着吧。”
饶是一向口才了得的沈慕寒在听到厉南忱的这话后，也是有些没绷住。
陈野这么说就算了。
情敌也这么说。
那可就真的是软刀子进出都带着血，扎心又扎肺。
陈野坐在厉南忱旁边，靠在沙发里侧着目光，面带微笑的盯着厉南忱。
这让坐在对面的沈慕寒脸上表情严重挂不住。
厉南忱也不废话，开门见山，“沈总，你我都是忙人，你来见我，是要说什么？”
“如果你是要让我和小野分开，那就请免开尊口。”
这是不爱听的话。
沈慕寒也没想到，厉南忱这么直接。
一个商人，有什么资格这样跟他叫板？
凭什么？
沈慕寒脸上的表情，尽数凝固。
既然厉南忱这么直接，他也不再绕弯子。
沈慕寒直接问，“厉总，你知道你身边的那个少年，是一个怎样的人吗？”
厉南忱笑着说，“目前可能不太清楚完全，但一辈子还有那么长，总能了解透彻的。”
“他杀过人。”沈慕寒顿了顿，继续说，“不止一个。”
厉南忱挑眉问，“有证据吗？摆出来我看看？”
沈慕寒无语。
又听厉南忱说，“我没有亲眼看到，你在造谣。”
沈慕寒当然不会就此打住，继续说，“他本身就是一名杀手，他杀过的富豪，没有十名，也有五名。”
“沈总就只有这点挑拨离间的本事吗？”厉南忱挑衅的反问。
再一次的，沈慕寒被噎住。
他小看厉南忱了。
逼他出绝招。
沈慕寒再次开口，“厉总，我也就再说直白点，你和陈野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你们在一起，做不到相互扶持，相反，你也会给陈野带去无穷无尽的麻烦。”
“陈野在道上本就树敌无数，这些敌人，是你这辈子都不会遇见的。”
“而你也同样，能站在榆城商界的巅峰，必然也会有很多的敌人，陈野要忙活自己的敌人，还要保护你的安全，会让他拥有更多的敌人。”
“任何一个智商没有缺陷的人都知道，相爱的人爱一起是要相互扶持，而不是单方面的付出，更不是一个人拖另一个人的后腿。”
“厉总，对于陈野来说，你就是一个最大的后腿，甚至有可能，会让陈野付出惨重的代价。”
“既然你这么喜欢陈野，你忍心因为自己，让他受到伤害吗？”
“……”
沈慕寒说了很多。
全都是贬低厉南忱的话，顺带还说了自己如何厉害，能和陈野并肩作战之类。
厉南忱平静的听着，等到沈慕寒说完，厉南忱才平静的说，“沈总，你真可怜，爱而不得原来这么惨，思想都扭曲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将沈慕寒脸上原本的一丝得意打击得荡然无存。
等到反应过来，才明白自己是被厉南忱彻彻底底的挑衅了。
商人都是这样的手段吗？
可真脏！
沈慕寒忍无可忍，拍案而起，“厉南忱，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你好好说话。”
这次出声的，是陈野。
他目光朝沈慕寒看过去，是一片寒凉，冷声提醒，“是不是昨天挨了打的脑袋不痛了？”
沈慕寒站在那里，看着维护厉南忱的陈野，眼中神色几番变化。
最后，他郑重的询问陈野，“阿野你确定，你就选他了？”
“你可以滚了。”陈野道，声音没有平日里对厉南忱时的乖巧温柔，只有无边无际的杀意。
沈慕寒还在挣扎，“你想过跟我为敌的后果吗？”
“那你想过，跟我为敌的后果吗？”同样的问题，陈野反抛给沈慕寒。
就这样，沈慕寒气势汹汹的来，满身愤怒的离开。
他以为，可以从厉南忱那里突破，却没想到厉南忱也是这么难搞。
看来，只能走那一步了！
沈慕寒走后，厉南忱问陈野，“开心了吗？”
“嗯。”陈野点头，“阿忱，我第一次知道，你气人也这么厉害。”
“所以你以前以为我是软骨头？”
“不是，怎么会呢。”陈野这会儿的心情真的是非常好。
他解释说，“我只是没见过你和人谈生意的样子，一定很霸气张扬吧？”
“也分情况。”
厉南忱说，“要是对方好好跟我谈，我也不会太为难人。”
回到办公室，厉南忱喝了口水，就去开会。
陈野如之前一样，窝在沙发里。
拿出手机，看到宁川发来了新的消息：【搞定！】
陈野：【辛苦！】
宁川：【多分我点钱更实在。】
陈野：【问题不大。】
厉南忱开完会，就到了午餐时间。
楚燃打来电话，喊晚上一起吃吃饭唱唱歌。
厉南忱问陈野，“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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