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仪没回他。
挑了底下孙窕的消息,她的评论犹如一个恐怖夸夸机,带斩刀的那种:“好好看的手,想砍下来放自己身上。”
谢思仪:“恐怖如斯,发抖.jpg。”
高盛景看到回复,在评论区暴走,“明明是我先评论的,你为什么先回她?!”
擦嘞~高盛景什么时候有孙窕的微信了?
谢思仪被高盛景缠住的时候,外面的任绥已经做好饭,完成工作了。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他拿起来一看,是关注的手控博主更新了,手机顶端刚出现的消息被他面无表情地划走。
他早已不需要通过精心打过高光的手,来提高自己的兴奋值了,毕竟谢思仪的那双手,是他见过最完美的。
看了眼时间,拿着手机朝二楼走去,期间无聊打开朋友圈,入目便是那颗手心的痣,淡淡的,很是可爱。但只有任绥知道,它覆上来的时候,是多么的性感。
这只手的主人刚回复了评论,显然已经清醒。
敲门进去,谢思仪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乖巧地扣好纽扣,看着任绥迈步进来。
然后,捡起他昨晚脱下的内裤……
谢思仪心脏一跳,难怪总觉得被子里的双腿一点都不束缚。
“昨晚不是说自己会捡?”
任绥看起来倒比他要平静许多。
兴许是他的表情让谢思仪的不好意思都散了个干净,僵硬的身子塌下去,懒散地蛄蛹到被窝里。
坦然道:“反正不扔地下,也会扔到洗衣机里。”
扔哪里都一样,又不捡起来重新穿。
而且一开始就脱掉了,也没弄上脏的东西,谢思仪看他食指勾着,明明动作涩丨情,好像也没有那么尴尬了。
任绥住进来没多久,已经习惯他东西乱扔,认命地穿过二楼书房,送到谢思仪专用的洗衣机里,再把他床尾的脏衣服一并收了,放到一起。
谢思仪在衣帽间穿裤子时,就听到滚筒转动的声音。
“谢啦!”
其实任绥不帮他,自己起床也会弄的,他又不是总依靠别人。
任绥帮他把短袖衬衫的衣领翻出来,随口道:“帮你整理屋子,可不是免费的。”
谢思仪不缺钱,转身就要去拿手机转账。
任绥不要,“用别的换。”
这下,轮到谢思仪不解了,“用什么?”
他只有钱诶……
任绥看着他耳后的红印,那是昨晚他高丨潮时,捏出的痕迹。
插在裤兜里的拇指摩挲了几下,叹气道:“晚上再说。”
谢思仪一脸懵,不过他向来忘得快,好不容易有个周末,除了睡觉吃饭,简直玩游戏玩疯了。
高盛景被他哥禁锢在家里,谢思仪便找了孙窕这个单身狗,一起双排。
到了下午,隔壁任家的佣人放假回来了,谢思仪邀请她们把剩下的桃子摘了回去,削皮冻在冰箱里,秋冬天可以做糖水。
他心里打着算盘珠子,反正自己懒得做,到时候自己还能吃上几顿。
两个佣人很是勤快,听到他这么说,搭了梯子就去摘。
高处的桃子不好摘,谢思仪怕出事,也和她们一起,在院子里忙活,任绥从三楼的书房看下去,就见躺了大半天的人,此时迎着夕阳,正在爬树。
他想到高崮说的话,扯了扯嘴角,在心里反驳,谢思仪可不是什么香软小蛋糕,只是惯会在外面装乖而已。
并不是想讨好谁,而是嫌麻烦。
用任绥的话说,就是太懒散,没纪律,他以前不怎么看得上这样的人。
但现在仔细回想,他小时候好像和谢思仪差不多,除了精力旺盛这点外,也是个没纪律的。
知道大哥会帮他做好一切,什么都不用担心,不用管。
收回浅短的思绪,任绥看着底下的人颤巍巍的样子发笑,不过就爬树这一点,谢思仪可比不上自己。
累了半个下午,最后一批果子被收了个干净,谢思仪心满意足地吃着饭。
和任绥商量,“我说了送给她们,到时候我想吃了,不好意思去拿,你记得帮我。”
任绥撇他一眼,开始算账,“嗯,帮两次了。”
谢思仪“嗯?”了声,“什么两次?”
任绥:“上午帮你收拾屋子,后面帮你煮糖水,今天的中饭和晚餐都是我做的。”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的人,道:“你会不会太能享受了?”
谢思仪赶紧咽下最后一口饭,狡辩到:“我也帮了你嘛。”
环顾四周,干净整洁地像他爸妈还在的时候。
呃,好像任绥住进来后,一直都是他在收拾,谢思仪确实没费什么力,但话都说出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回忆。
“昨晚你那啥了两次,我才一次……”
要这么算,自己还亏呢。
任绥放下碗筷,轻点头,“对,所以我差你一次,你差我四次。”
“嗯?”
是这么算的吗?
不是,都一起住了,要算这么清楚吗?
当天晚上,谢思仪算是见识到了男人的好胜心。
中间有好几次,他想说不必这样,但任绥已经握住他的手腕,开始下一轮了。
谢思仪那件少了颗纽扣的睡衣,又崩坏一颗,袒露出莹白的胸膛,带着粉色和明显的凸点,看得人血脉喷张。
不过他没眼福,一切都被任绥占了便宜。
弄到最后,谢思仪已经忘了数多少次,整个人舒服靠在他怀里,两手抱着手臂,闭眼喟叹,轻哼出声。
“任绥,你说说话,理理我嘛~”
他最爱任绥暴涨时,忍不住发出的闷哼,但在帮他的时候,任绥偏偏连呼吸都很平静。
任绥单手揽着他的后腰,让他仰头靠在自己肩上,手上的动作没停,低头看下去。
遮了所有的光,谢思仪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张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胸口蓦地一热……
“唔!”
双眼瞪大,瞳孔震动,两只手从他坚实的手臂上脱落,又赶紧抱紧下巴处的黑发,刺得手心发痒。
谢思仪几乎没怎么思考,就交代在他手心里。
但胸口处的人却没起身,谢思仪从没被这么对待过,甚至以前他自给自足时,也没碰过那处,更没想到任绥会突然吻下去。
陡然的变故让人不由自主地发颤,手里的发丝被揉乱,情到深处又往下压了压手中的颅顶,期待下一轮。
谢思仪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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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思仪:帮帮忙[捂脸偷看]~
任总:每天一两次,打发谁呢?拿点东西换更多[撒花](做饭洗衣,收拾屋子,帮忙煮糖水……)
思仪:不是,干嘛算这么清楚啊?[裂开]
任总:亲夫夫,明算账,今晚四次来(手动)做完[墨镜]
(诶?老婆纽扣怎么没了,吃吃[坏笑][坏笑])
第52章
自从周末过后,两人互相帮忙的次数变多起来。
甚至有时谢思仪累得不想动,干脆和任绥睡到一起,把他当做自动供暖源。
至于为什么不在他自己的房间做,纯粹是他不想经常换床单。
两人虽然只是用手,但谢思仪喜欢半躺在床上,靠在任绥的身上,这样最省力,但是再怎么注意,也会漏一点在床单上。
每每这个时候,打扫收尾的工作,就成了任绥的日常。
谢思仪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洗澡,简直像个临幸完后宫的小皇帝。
“嗯?”
清晨还在睡梦中的谢思仪,迷糊中双手被紧拷,落到烘热处。
“别,我要睡觉。”谢思仪没用力,只想睡觉。
他和任绥的频率还挺一致,要说有什么不好,那便是从那之后,任绥的早上运动时间,换了一半在床上。
任绥的声音带着哄骗的意味,“待会儿我也帮你。”
“而且你忘了,叔叔阿姨可说过,让你跟着我运动,偷懒了一个月,现在也该练起来了。”
简直是威逼利诱,谢思仪努嘴不满,想翻身用被子捂住头,不听他说话。
什么运动,这是正经运动吗?!
“昨晚不是弄了嘛?”
任绥把他翻到自己身上扒着,低头在他耳边嗫语,“嗯,但早上是我帮你运动,我帮了你,你也得帮我,毕竟我们要公平。”
谢思仪似是被他的声音扶平,放在胸上的手发昏一般往下去。
“那你也得帮我。”
任绥的声音很好听,如果每天都像这样在耳边叫醒他,谢思仪即使动动手,也心甘情愿。
“知道了。”
任绥半坐起身,将枕头放在身后斜靠着,任由谢思仪帮忙。
两人很克制地将时间控制在一个小时以内,冲了澡后还烤了吐司,谢思仪叼着坐上车。
车上是早间新闻,听得人昏昏欲睡,谢思仪还记得和他讲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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