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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和老板对家结婚了_沽之【完结】(63)

  但好像还挺爽,便没阻止他。

  从此后,便成了习惯。

  思绪飘散时,车辆停了下来,谢思仪看着外面熟悉的别墅,才发现这一路,两人都没说话。

  也许任绥生气了,再怎么说,郑舒琴也是他妈。

  谢思仪有些紧张,怯怯抬头看去,任绥正在解安全带,平常淡漠的脸,今天更显冷冽,甚至偶尔挂在嘴角的笑,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在他踌躇思考时,对面的人覆身过来,帮他解开安全带,抬头和他对视。

  “宝宝,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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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思仪:吧啦吧啦吧啦~~~~(反正她又不知道事实,先吹牛,爽了再说[狗头])

  身后的任总:记住了记住了,出门要亲亲,睡前叫老婆,见不到要想你…[眼镜][眼镜]

  (在一起的每一天,任总都按老婆说的做[坏笑])

  (呜呜呜[求求你了][求你了]要来求收藏了,有宝宝的星星还没点亮的吗?想要亮亮的星星,啵啵~~~)

  第55章

  谢思仪整个人从锁骨窝处开始泛红,连耳后都没落下,简直像一只煮熟的小龙虾。

  “你偷听到那么多,桌子翻的时候也没说过来帮我挡。”

  害得他被泼了一身。

  他贯是最会先发制人的,任绥在厨房里煮云吞面,谢思仪在外面的沙发上坐着,一面尴尬地脚趾扣地,一面硬着脖子数落。

  任绥把汤盛到碗里,加了两根青菜,让面条的卖相好了不少。

  这才接他的话,“我也没料到你能让她这么生气,而且当时走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郑舒琴是什么人,她可不是仪慧柔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她有和任董事长任彦一样出色的经商能力,他们身体里流淌着一样冷漠的鲜血。

  任彦管理集团,她也曾在集团里担任财务总监,后来离开公司后,把自己的慈善事业做得风风火火。

  即便在他哥面前,郑舒琴也不算个温和的母亲。

  出事后虽然悲恸,但为了公司,也能选择去到京都,十几年不回叙城,只偶尔回来出席重要的会议,祭奠祖坟。

  任绥把两碗面端出去,看向谢思仪的目光中,带着难得的赞赏。

  “这么多年,她的仪态总是端正的,从未在谁面前崩塌过,你是第一个。”

  郑舒琴一直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即使是哭,也只会在人后暗自落泪,他们家,每次见面,与其说是亲人,不如说是三个生意人的小型合作会议场,谈论的总是财经新闻。

  谢思仪还穿着他的外套,袖子长了点,毫不客气地挽起袖子,低头专心吃东西。

  被任绥夸得不好意思,道:“别看我好像很能说,其实当时我的心率直接飙到一百八,生怕她扇我耳光。”

  好在郑舒琴有涵养。

  现在想起来,谢思仪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竟然在郑舒琴那极尽的压迫下,连腿都没抖。

  囫囵把云吞咽下去,后知后觉地害怕。

  他专心吃云吞面,低到胸口的衣领忘了遮掩,以至于任绥看过来时,轻易就能看到他俯身下去,空荡的外套里面,是那熟悉又俊美的身体——

  搬过来的大部分晚上,他都曾摩挲过,甚至吻过的地方,还曾留存下明显的红印。

  很好看,好看到让他忘了隔壁还有人在等着审判他。

  “嗯?”他的凝视太过火热,惹得谢思仪不舒服,不过等谢思仪从碗里抽空抬头时,对面的那股视线已经挪开。

  看他久久没动碗里的云吞,谢思仪望眼欲穿,蠢蠢欲动,“不吃云吞的话,你能不能给我两个?”

  里面只放了四个,任绥把所有的云吞都给了他。

  “对了,你要不要给阿姨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她的身体。”

  吃饱了饭,谢思仪觉得郑舒琴差不多冷静完了,才提醒任绥。

  虽然这么做有点无情,但他们家的教育一向没有愚孝那套,再加上他也并不是很希望任绥去承接本该发泄在自己身上的怒火。

  “不用,她有事的话,会直接给我打电话。”

  “哦。”

  既然任绥都这么说了,谢思仪也就没再多提。

  晚上洗漱完,谢思仪乖巧睡在自己床上,他已经很久没睡这张床了。

  或者说,他自从和任绥更近一步后,睡觉的地方就变成了三楼。听着他的呼吸,手上抱着他的身体,再配合激烈的事前运动,入眠总是很快。

  但今晚翻来覆去,却怎么都不行。

  不得不承认,即使他有些不同意郑舒琴的某些言论,但她说的也是事实。

  任绥作为任氏集团的独子,不管现在怎么停职闹僵,但以后肯定会回去继承的。豪门家庭和谢家这种暴发户不同,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每个人生来就在顶端,同样也带着任务。

  而任绥的任务,除了接手任氏,就是给任家留后,不会因为他而改变。

  谢思仪抱着枕头坐起身,心里有点说不出的难过。可能是少了任绥给他暖床,也可能是以后会见到任绥陪在另一个人身边,甚至那具完美到极致的身体,要抱着另一个……

  “咚咚——”房门突地被敲响。

  任绥在谢思仪说“进”后,推门开灯。

  见到在床上坐着发呆的人,身上还穿着昨晚才扯掉纽扣的睡衣,搭在身上,有种故意在等他的错觉。

  “怎么睡二楼来了?”

  谢思仪咬着唇,尴尬回他,“我也不是每天都要睡在上面……”

  和你睡一起的。

  这人把他当什么了?见任绥没有要走的意思,诧异问道:“今天,也要做吗?”

  “……”

  任绥的脸色有瞬间的气笑,“怎么,我在你心里,只有这一个作用吗?”

  “不然呢?”

  谢思仪想不到还有别的,毕竟自从两人互相帮忙以来,他的身体得到极度的满足,连带着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

  有这么一个身体契合的人在身边,他花在账号上的时间都少了很多。

  以前粉丝还会催着他出视频,后来发现他连照片都很少发后,便开始丢掉不切实际的幻想,只要他常拍照就好。

  谢思仪也不负众望,总在事后任绥换完床单后,心情颇好地拍一张发出去。

  美好的东西,让人留恋。

  屋内的温度恒定在二十六度,但任绥睡觉习惯脱掉上衣,只穿一条短裤。

  所以在看到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朝自己走来时,谢思仪身体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拒绝道:“今晚,就算了吧……”

  他虽然很喜欢任绥的帮忙,但也没到每天都要用的程度。

  更别提今天咖啡厅的事故,让他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任绥脱光站到他面前,短裤里包得紧实,放在左边的东西很是明显。谢思仪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不行,但眼前的人简直撩人得过分。

  就在他双手快要伸向任绥腰间的时候,面前的人钻进被子躺下,睡到他旁边。

  “想什么呢?睡吧。”

  “哦。”

  张开的手指弯曲进手心,尴尬地握成一团,又用力捏紧,这才将喉间的脏话咽下去。

  混蛋,竟敢耍他!

  “唔……”

  刚躺下就被身边的人抱了过去,和以往每次事后一样,用鼻尖顶着他的额角,深吸一口,轻叹出声。

  谢思仪的呼吸渐渐变轻,眼皮快要落到底的时候,耳边传来沉声的话语。

  “谢谢你帮我说话,思仪。”

  “嗯。”他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背上锁着他的手紧了紧,过了许久,谢思仪在睡熟前,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他叫任长矜,我哥。”

  谢思仪在睡梦里,上了一节语文课,老师在讲台上指着汉字。

  “矜(jīn),大也,自夸,自持,也有骄傲之意。”

  谢思仪扬起不聪明的脑袋,想着:长矜,长久的骄傲。

  翌日一早,俩人一起生活久了,有了差不多的生物钟。任绥起床没多久,谢思仪便醒了,下楼准备做早餐时,却发现任绥没回隔壁锻炼。

  他有些奇怪,“今早不运动吗?”

  任绥把最后的酱汁挤在手抓饼上,道:“今天想偷懒。”

  又停手抬头看他,“可以吗?”

  “当然可以!”谢思仪点头,“我早就觉得你不用每天运动了,多累啊~”

  完全是在引诱任绥一起摆烂。

  “嗯,”任绥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休息一天,好像也没什么。”

  这个世界没有不能替代的东西。

  谢思仪不懂他话里深层的含义,傻傻地吃过早餐,和他一起上班去。

  开心到在路上看到高盛景,也忘了躲。

  高盛景在昨天的路口碰到两人,无精打采地问了句。

  “邻居,反正顺路。”谢思仪很容易忽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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