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庄乘月选了一顶棕色的翻沿堆堆帽,能把他整个头都包进去,看起来脸显得更小,眼睛更大。
造型很可爱,月圣很满意。
“就这个了,你有什么要买的吗?”他对着镜子左照右照,从里边看到身后的晏知归正盯着某个方向看。
没等到回答他就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那边的架子上摆满了手套。
庄乘月凑过去:“想买手套啊,那就买呗,想要皮的还是针织的?”
晏知归看他修长白皙的手挨个摸了摸那些手套,落在自己中意的那副上的时候,喉结轻轻一滚。
许久前就想买一双紧贴庄乘月手掌的小羊皮手套,这次竟意外碰上了,还是带着人一起遇到的,可以亲自试戴,也算是一种缘分。
在他心里,最完美的那副应该是像皮肤一样包裹着那双漂亮的大提琴家的手,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上边不该有任何花纹,只是一层柔软光滑的黑色羊皮。
“就是那双。”他开口道。
庄乘月比划了一下:“这副对你来说有点小。”
“你戴上试试。”晏知归走近他,声音低沉。
“给我买吗?”经过店员小姐姐的允许,庄乘月取下这双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手套,由于被标签卡连着,他只能戴上一只,就戴在了左手上,比划了一下,“倒是跟我这外套挺配的,看着薄,但很暖和。”
晏知归伸手过来,细细地帮他整理了一下,让手套的每一寸皮料都紧贴他的手。
不管是手指长度,还是手掌宽度,竟是意外的合适。
“哇哦,简直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庄乘月惊讶道,握拳又松开,“弹性也好,戴上去很舒服,就像第二层皮肤。”
修长手指被皮料完美包裹着,更显得纤长有力,手腕的皮肤被黑色的小羊皮反衬得更加白皙,整体看起来漂亮极了。
晏知归的眼底涌动着别人注意不到的暗潮,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难得遇上,就买下来吧。”
说着立刻掏出了信用卡,连同庄乘月的帽子一起结了账,速度之快,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
庄乘月觉得晏知归有一点怪,但又说不上是哪里怪。
刚结完账,他就让店员把帽子手套的标签都去掉,给自己两只手套都戴好,之后牵手的时间明显变长,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十指相扣。
黏糊得有点过头。
这双手套的确很保暖,戴着活动自如,甚至不影响刷手机,但庄乘月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带着手套而对方光着手,显得好像不太有礼貌。
他试图向外抽出手,却发现此人握得更紧,同时一双深窝眼扫了过来,眼神居然有一些凌厉。
“怎么了?”晏知归声音也有点冷,“不想被牵着了?”
庄乘月有一点懵:“不是,我想摘了手套。”
“不舒服?”
“没有,光我戴,你都没戴,多不好。而且你不冷吗?”
晏知归的表情瞬间松弛了一些,他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庄乘月的脸:“不冷。”
确实不冷,这个烫烫的男人此刻掌心也是烫的。
不知道哪来的温度。
直到晚上回了酒店房间,庄乘月才明白,这点难以言说的怪异其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洗完澡,躺上总统套房柔软宽大的床,两人很自然地就拥吻到了一起。
庄乘月被人含着嘴唇,自己的手都伸进晏知归浴袍里、摸到达芬奇上了,还咕哝着说:“不做到最后。”
这里床头柜上油和套一应俱全,怕小乌龟狂性大发无法自控。
事先说好比较礼貌,免得到最后渐入佳境的时候又破坏气氛。
这种事一次没关系,次数多了难免会给彼此留下心理阴影。
“嗯,不做。”晏知归吮吸着他的梨涡,拉开了自己的浴袍带子,大方地露出了近乎完美的男性身材。
得到了保证,庄乘月就放心多了,张开嘴巴接受对方凶猛的进攻,被人压进床里亲得呼吸困难,两只手无意识地抓挠了几下那沟壑起伏的背肌。
小乌龟今天吃春.药了?怎么这么凶?
是不是在飞机上没释放,给憋坏了?
一会儿想办法让他爽爽。
然而晏知归并没有急于解他的浴袍,甚至没怎么触碰他的身体,只是反复亲吻他的脸、唇和脖子,手掌包着浴袍袖子,一寸寸地捋过他一只手臂,最后握住他的手。
先是十指相扣,接着拉到唇边,亲了亲手背,然后掰开他的手指,吻了吻掌心,再依次轻轻吻过每一个指尖。
庄乘月胸口起伏得厉害,又被这蜻蜓点水般浪漫的吻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晏乌龟又是从哪里学到了这种营造强烈反差感的招数?先是吻得那么欲,这会儿又搞纯爱。
现在整个又纯又欲。
但是……还挺管用的就是说。
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些。
忍不住抬腿勾住他的腰。
下一刻,刚刚虔诚吻过他手指的男人压下来,潮湿地吮吸他的嘴唇,再逡巡到他耳边,压抑着不稳定的呼吸,轻声说:“戴上它,好吗?”
庄乘月双眼迷离:“什么?”
鼻端闻见了皮料的味道,他定睛一看,白天买的那双小羊皮手套已经递到了眼前。
庄乘月:“……”
庄乘月:“!!”
“买手套就是、就是为了这个?”他气喘吁吁地质问,“你好变态!”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晏知归那双深邃的眼睛微微泛着红,欲.望烧得沸反盈天,隐隐透着些疯。
庄乘月第一次见他这样毫不掩饰地暴露着真实的情绪,莫名受到了感染和触动。
并不排斥,反而……有点上头。
被一个人这样渴求着,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晏知归握住他修长的手,轻轻摩挲:“谁叫大提琴艺术家的手这么漂亮,戴上这副手套,更是美到了极致,是艺术品。”
“想被这样一双艺术品触碰,有错吗?”
“戴着它,你的手心也不会被磨得难受。”
“我握着你的手,不会让你累。”
“小月,帮我。”
嘶哑的声音透着哀求的意思,白天那个高高在上、总是摆出一副冷淡面孔的人不复存在,此刻臣服在自己脚下,仰头祈盼着一点垂怜。
庄乘月本就跳得飞快的心脏以更快的频率一下下撞击着胸腔,承认自己成功被蛊惑。
嘴上却又重复了一遍:“你好变态……”
他脸烫得厉害,拿起手套戴进去。
这小乌龟看起来浓眉大眼的,怎么心里还有这么多的想法,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但是……这样好像也很有趣。
那些写同人文的太太们一定没有想到吧,晏龟龟脑子里居然有你们没有写过的普雷。
两只手套戴好,晏知归握住庄乘月的右手,先在手背上轻轻一吻,接着拉着它,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让它依次巡游过拉斐尔和达芬奇,再检阅过佩恩六道,继续向下……
庄乘月把脸埋在了被褥里,任凭他拿着自己的手去用。
用得酣畅淋漓。
不远处的小几上放着一个直筒玻璃杯,白天被买来的向日葵们被安置在里面,此刻花儿仰着可爱的笑脸,正向他们投去好奇的目光。
第82章
那小羊皮手套很薄很软, 真的就像一层皮肤,除了能抵御一些摩擦之外,其他触感依旧能够准确无误地传达给了庄乘月的神经末梢。
诸如硬、烫、跳动等等,不一而足。
今晚的小乌龟真是过分活泼。
晏知归不是个自私的人, 自己爽了之后, 也把庄乘月伺候得舒舒服服。
甚至还一起舒服了一下。
之后,两个人光着膀子并排躺在King size大床上, 双目失神地望着装修豪华的天花板, 等待呼吸喘匀,等待汗液干得差不多, 再一起拉起柔软顺滑的被子裹起来。
“那手套是不能要了。”庄乘月喃喃地说,“可惜了一副好手套, 虽然不是什么牌子货,但皮料真不错。”
晏知归侧身从背后抱住他, 亲了亲他的后颈:“我让保镖按照你的尺码又买了几双, 想戴就戴, 不想戴就放着。”
庄乘月:“!!”
“你是不是玩上瘾了?”他在晏知归手臂上咬了一口, “你个小变态。”
平时戴是不可能戴了,不是同一双也不行, 戴着肯定就想起曾经干过什么。
可怜的手套,从此只能沦为play的工具。
晏知归不以为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顿了顿,又坏坏地凑在他耳边, 轻声问,“月圣难道没有吗?”
庄乘月刚凉下来的小脸一热,心里盘算——喜欢埋.胸算吗?
喜欢被他这样抱着呢?
烫烫的男人烫烫的怀抱,相当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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