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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豪门抱错崽咋办_猫不皂【完结】(53)

  他倏地抬起了头,撞上晏知归似笑非笑的表情。

  原来那舒服的被子,是晏乌龟本龟。

  现在是垫子了。

  庄乘月的脑袋空白了片刻,随即趴了回去,重新闭上眼。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晏知归:“……”

  “醒了就从我身上下去,免得我自己动手。”他冷淡地说。

  庄乘月不爽地说:“昨晚需要我就抱着我,现在用完了就扔?美得你。去什么公司上什么班,烧退了吗?”

  晏知归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你自己感受。”

  确实恢复正常了。

  “那也得在家休养个一天半天的。”庄乘月从旁边拉起真正的被子给俩人盖上,“乖,睡觉。”

  其实,现在醒了,再趴在别人身上很别扭,但他必须不能主动下去,否则岂不是心甘情愿做工具人了?

  接着他就听到晏知归沉沉地说:“清早是危险时间,你别送羊入虎口。”

  听到这话,庄乘月倏地睁开眼睛,坏笑着蛄蛹了两下:“不是禁欲系吗?这点欲还禁不了?”

  现在的小龟龟梆.硬,他能感觉得到。

  不是他要特意使坏,而是挑逗晏乌龟,看人机沾上活人颜色,实在有趣。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人抱住,上下换了位置。

  晏知归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很有分量,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眉宇间皆是讥诮:“庄乘月,不知道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不自量力。”

  “爱说什么说什么,随便你,你不过就是耍耍嘴炮——”庄乘月得意地说,“除了压死我,你还敢做什么?”

  他料定对方什么都不敢做,晏乌龟此人虽然腹黑阴险,但自视甚高,不会做出一些跌身份的事。

  然而这一次,庄乘月在一定程度上失算了。

  压着他的晏知归眸色陡然加深,手从他睡衣下摆伸进去,宽大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腰。

  庄乘月痒得大叫:“又挠我痒痒肉!还以为你能有什么高招!”

  晏知归也没想到,平时用手臂箍着已经觉得瘦,但这样肉贴肉地掐一把,自己的手就能盖住他一半腰肢。

  皮肤细.腻.润.滑,几乎掐不住。

  “以前学校里都传,说你从小是用牛奶洗澡长大的,是真的吗?”他一本正经地问着八卦,掌心却加大了力度。

  庄乘月挣扎道:“我这是天生的!皮肤就是这么好!没想到连你这浓眉大眼的也信这种鬼话!”

  他艰难地抽出腿,准备给对方一记猛踹,谁知腰上的那只手突然撤走,而自己两腿腿弯被人勾住,接着被拽开。

  然后他就遭遇了撞击。

  好几下。

  还没来得及抗拒,就听见晏知归说:“这次给你一个小提醒,希望你见好就收,小心自作自受。”

  床垫一松,身上的人一阵风似地下了床,洗手间传来关门的声响。

  庄乘月呆若木鸡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睡衣T恤好端端地穿着,四角裤也在呢,溜走的晏乌龟睡衣睡裤更是穿得整整齐齐。

  所以,他是,隔着衣服,“顶撞”我了?

  啊啊啊啊!

  一切都令人目不暇接,庄乘月这才“回味”起来,记起了那令人羞耻的触感,头“嗡”地一下炸开,脸和耳朵瞬间红温,立刻抓过旁边的被子把头蒙上。

  晏乌龟他、他、他不讲武德!

  这搞不好是庄乘月人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害羞,心脏如重锤一样重重砸着胸腔,几乎快要从里边蹦出来。

  但要说情绪,似乎没什么排斥,更多的是兴奋。

  还有一种小孩子做大人事的刺激。

  但他不是小孩了,他都已经结婚了!

  不管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庄乘月缩在被窝里,下意识地啃着手指头,方才那短暂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播放,掐住自己腰的灼热手掌,勾着他双腿的有力手臂,还有,还有……

  所以那样的时候,晏乌龟会是那样的吗?

  那个侵略性,怎么还,有点迷人?

  啊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晏乌龟。

  晏知归一时上头,对这只总是身处危险而不自知的兰花螳螂小惩大诫,洗漱完毕之后,情绪平静了大半,从洗手间出来,准备去换衣服。

  床上看不见人影儿,只有被子下边鼓起了个鼓包儿,看形状是蜷成了虾米。

  他嗤笑了一声,走进了衣帽间,很快把衬衫西裤换好,打好领带,拎着西装出来。

  鼓包还是鼓包,原样未动。

  “别把自己憋死在里头。”晏知归友情提醒。

  被子里传来瓮声瓮气的回应:“要你管。”

  “对了,去完我家,该去你家了,你联系还是我来?”晏知归问。

  庄乘月当即从被窝里露出脑袋,一头乱毛配上依旧是番茄色的脸,多少有点搞笑。

  “我去跟爸爸妈妈说!你少献殷勤!”他怒道。

  这正是晏知归意料之中,他淡淡道:“好,提前两天通知我。”说罢大步离开了卧室。

  “好烦啊,不想让他去我家,不想让他讨好我爸爸妈妈。”

  庄乘月趴在宽大的沙发上,哀怨控诉。

  中午某晏姓霸总是不回家吃饭的,于是庄乘月请了曹怀周和程昊来家里吃饭。

  由于全程心情不佳,也没怎么好好吃,吃过就去沙发上葛优瘫,愁眉不展。

  “他不是感冒了吗,至少得七天才能好,你先拖着呗。”曹怀周也瘫在旁边,“能拖就拖。”

  程昊提出相反意见:“那也不可能总拖下去,就算乘哥想拖,晏乌龟肯定不答应。”

  庄乘月现在想到晏知归,全都是早上他“顶撞”自己的时候那深邃又充满占有欲的眉眼,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把此人从脑海里赶出去。

  “他那么精明,别说拖七天,我拖两天他都能感觉到,到时候再跑去我妈妈面前告一状,呵,我岂不是在妈妈眼里变成坏人了?”他郁闷地说。

  曹怀周感慨:“要不然使点小手段,让晏乌龟来当这个坏人。亲生的又怎么样,庄家本来对他印象就不好,再发现他道德低下、品格败坏,就算认了他也不会给他好脸。”

  “那倒也不至于……”庄乘月犹犹豫豫地说,“他又不是罪大恶极,没必要这样。”

  曹怀周啧了一声:“乘哥还是心善。”

  程昊若有所思地说:“是不是因为晏乌龟早就没了妈妈,现在发现亲妈还在,所以特别想寻回亲情?想想也挺可怜的。”

  曹怀周立刻给了他一个“你闭嘴”的眼神。

  程昊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把嘴巴抿得紧紧的。

  庄乘月当然听出来了,现在是自己没有了亲生母亲,但……怎么说呢,可能因为洛远玉已经去世,他对她的印象也很模糊,感情上并没有太难过。

  从小到大,他和自己妈妈的感情最好,不管什么事都有她陪在身边。

  她温柔、善良又活泼,从不会说教,就算他做错了什么事,她都会耐心地跟他讲道理,从不会拿别人来跟他比较,她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有自己的优点,做自己就好了。

  庄乘月知道,自己能有现在这样不怕事的性格,也跟妈妈的鼓励和认可有关。

  在他心里,过去、现在还有将来,只有乔轻云是他的母亲。

  妈妈也疼爱大姐二姐,他从来不会嫉妒,从小到大姐弟三个都没争过宠,除了他们感情好之外,还因为妈妈向来一视同仁,把他们都宠得像宝宝。

  可晏知归不一样,他是来取代自己的。

  尽管这两天相处下来还算轻松愉快,但想到这一点,庄乘月就很难不继续把他当做敌人。

  甚至敌意更胜从前。

  正惆怅的时候,手机响了,正是妈妈打来的。

  庄乘月立刻接通电话,甜甜地喊道:“妈妈!”

  曹怀周跟程昊比了个手势,俩人站起身去别的地方参观,把空间留给他。

  “小月吃午饭了吗?”电话那端的乔轻云语气和过去一样宠溺。

  “吃啦!周周昊昊来家里看我,我们一起吃的。”想起晏知归的感冒,庄乘月连忙叮嘱,“妈妈,这两天降温,你要注意保暖啊!大家都要注意。”

  乔轻云笑了笑:“你以前从来不注意这个,是不是知归感冒让你提高警惕了?”

  “你怎么知道的,他又骚扰你了?”庄乘月一下子就不爽了起来。

  死乌龟,不是说让我来安排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是吗?!

  “不是骚扰,是他主动跟我说了你们昨天去晏家的情况。我顺口问他你们什么时候来,他说自己感冒了,可能需要过两天才合适。”乔轻云感兴趣地问,“宝宝,晏家的人对你好吗?他们是不是特别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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