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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奔月亮而来_慢梨【完结】(5)

  “最近太忙了,是没好好陪你。”他蹭着柳月阑的鼻尖,“这周末什么都不管了,就专心陪你。”

  柳月阑没说话,只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摸。

  顾曜擅长射击,也会射箭,几乎每根手指的指节都有一层厚厚的茧子。粗糙的指腹落在敏感的皮肤上,只一下就让柳月阑弓起身体,吸着气想要躲开。

  顾曜按着他的背,不给他躲避的机会,整个人覆到他的身上,说:“躲什么?刚刚不是你在发/搔?”

  柳月阑的呼吸很快变得急促起来,他瞪了一眼顾曜,右手在他脸上轻轻抽了一个巴掌。

  于是,顾曜手上用的力气更重了。

  顾曜俯身去舔,舌头一卷(省略几个字)卷进嘴里吸吮碾压。

  他含糊不清地说:“嘴这么硬,怎么身体这么软?”

  柳月阑微微抬起上半身,双手捧住顾曜的脑袋,呻/吟声溢出喉咙。

  愉悦的喘/息变成了最好的助兴,顾曜按着他的背,几乎将他整个人钉入怀里。

  几年前,柳月阑打过一对乳/钉。

  他的叛逆期来得特别晚。别人家的男孩子十五六岁的时候就有的叛逆期,柳月阑整整迟到了十年。

  最该叛逆的那段时间里,他着实算得上是个循规蹈矩的孩子——除了跟顾曜谈恋爱这一点之外,别的方面实在无可指摘。

  谁也没想到,柳月阑二十多岁的时候,忽然间就叛逆了。

  那段时间他染了个满头粉的头毛,耳朵上打了一溜耳洞,肚脐上和胸口也穿了好几个钉子。

  都是趁着顾曜没在照海的时候做的。

  打的时候是一时冲动,打完之后柳月阑自己先后悔了。

  胸口那两根钉子,痛得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下不来床。

  顾曜回来之后气得发疯。

  他打了一个电话,把给柳月阑穿乳钉的那家纹身店拆了。

  也不是没想到这种后果,但真的发生了,柳月阑仍然觉得心下一片哀戚。

  顾曜,多厉害的顾曜,一个电话就能毁掉别人几年的心血。

  那一次,还是以柳月阑扇了顾曜一个耳光作为结局。

  他们冷战了一周,柳月阑冷着脸让他滚出36号。

  顾曜向来不愿与他发生争执——顾曜这个人,能动手就绝对不动嘴,嘴上吵赢了又能怎么样?实实在在握在手里的才是真东西。

  但那一次,他罕见地在柳月阑面前发了火。

  他说,我也是人,我不是神,我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他说,我会在你面前克制,但不代表我不会痛。

  他说,阑阑,我也会痛,我也会伤心,也会难过。

  再后来,柳月阑那两处孔洞护理得不够用心,很快就发炎了,脓液堵在里面,他自己狠不下心挤出来,拖了两三天后居然发烧了。

  他让他哥给他弄,他哥哆哆嗦嗦的,比他胆子还小。

  他让阿Fin给他弄,阿Fin说:“……您是想让先生杀了我吗?”

  他又去找谢临风,谢临风说:“少爷啊,你放过我吧,我不是你和阿曜play的一环。”

  还是顾曜自己看不下去了,主动低头结束了冷战。

  发炎的伤口擦了药,不能再穿钉子,两三天后炎症消了,那两个孔洞也愈合了。

  柳月阑鼓弄了半天,明明能看到洞眼,钉子却戳不进去了。

  折腾了这么一遭,他那点叛逆也消磨干净了。

  顾曜坐在床上看他,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低声说:“一天天的瞎折腾。”

  柳月阑拿脚踢他:“滚。”

  顾曜明显也并没有完全消气,脸黑极了,但忍了忍还是没说什么。他握着柳月阑的脚,无声叹了口气,道:“要生气就跟我生气,要发火就跟我发火,别趁我不在折腾自己。”

  柳月阑睨了他一眼:“我觉得好看,不行吗?顾曜,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好了之后我还会去打,你有本事就把整个照海市的纹身店都拆了。”

  话是这么说,到底还是没有再去过第二次。

  闹了那么一阵子,也就过去了。

  那次……又是因为什么事情吵架呢?柳月阑已经不记得了,反正,大概就是那么几样。要么是因为柳星砚,要么是因为他的工作。

  不过……说起来也是有点好笑,打乳/钉的这个事情,开始得乱七八糟,过程也一直争吵不断,最后的结果竟然意外地有些……那个了。

  那两个小小的伤口愈合后,脆弱的尖端依然能看到很小很小的孔,但内里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并且……比之前更加敏/感了。

  顾曜嘴上含着他,手上也没冷落另一边。

  “还想再去打吗?”他问,“我给你做一对好看的钉子?这次不要翡翠了,换什么?钻石?珍珠?红宝石?或者你喜欢什么?”

  柳月阑蹬掉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两条长腿环在顾曜腰间,往他口中送得更深,断断续续地说:“喜欢你少说话,多……”

  他咬着顾曜的耳朵,带着气音说:“干i我。”

  顾曜动作一顿。

  他坐直身体,伸手捏着柳月阑的下巴晃了晃,随后把他翻过身扣在床上——

  他一只手就能轻松压住柳月阑的挣扎,另一只手去床头拉开柜子。

  “拿到什么用什么。”顾曜带着一点笑意,甚至还有余力捏一把柳月阑柔软的臀i肉,“反正都是你喜欢的。”

  皮质的手铐咔哒一声扣在手上,两只手被捆在一起,架在了床头。

  柳月阑的双眼早已泛起水意。他还没有透过那模糊的水意看清楚情况,身体已经唤起了多年来的习惯。

  他塌着腰,伏跪在床上。(省略一句话呜呜呜)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拍在柳月阑柔软的皮肤上(写不出来你们脑补是打在哪儿吧)。

  雪白莹润的皮肉上很快浮现出一个掌印,(删减一句话)。

  柳月阑的额头抵在床单上,膝盖蹭着,(删减两句话我真没辙了)。

  *

  潮乎乎的情事几乎持续了一个上午。

  到最后,柳月阑嗓子哑得不行了,他踹顾曜的肩膀,说:“你给我滚下去。”

  顾曜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手,又意犹未尽地吮了一口他的手腕,留了一个暗红色的吻痕。

  他套了条裤子,下床去给柳月阑倒水。

  这些天他们在邻省的产业园落地了。这是那个省第一个大型园区,也是他们省最大的实体产业园,省里市里的领导都很重视,顾曜也经常去那边盯着,忙得分身乏术,每次回家都是半夜。

  也确实是想柳月阑了。

  难得有个休息日,简直做得发了狠,恨不得一整天都在床上过。

  倒好一杯水回去的时候,柳月阑还趴在床上,姿势都没变一下。

  他听到声音,磨磨蹭蹭地从床上坐起来,膝行着过来喝水。

  没来得及吞下的水像小溪一样从嘴角滑落,点在胸口,又被顾曜用食指擦净。

  柳月阑腰一软,整个人又蹭进了顾曜怀里。

  顾曜这次没让他继续胡闹,找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他穿上,抱着他去浴室洗澡。

  柳月阑说:“顾先生的赛博阳i痿又发作了。”

  顾曜一挑眉,作势又要去扯他刚披上的衣服。

  柳月阑死死抓着肩膀要滑不滑的衣料,终于肯服软了:“……我两点钟要开直播,而且你这衣服好贵,你别丢卫生间。”

  顾曜拍拍他的屁股,没再说话。

  柳月阑在原画圈是个挺有名的大手。

  画风是和本人性格完全不符的温柔缱绻,他又特别会画场景和光影,个人风格强烈又不突兀,短短几年在原画圈就出了名。

  最早,他是被某个手游叫来救场的。

  那个手游在原画圈里口碑奇差,前前后后被逼走的主美就有三位,就玩家们喷到退网的画师不下十位,柳月阑来之前,就有一位画师被骂到抑郁症复发退网治疗。

  柳月阑接的那个角色刚好又是这个手游的看板郎,妈粉梦女公公三足鼎立,每天掐得你死我活不可开交。

  手游到了周年庆,要给这位人气最高的角色换新皮肤,却没有任何一个有名的画师敢接。

  实在是没办法了,玩家的要求实在太高了:不能太帅,不能太美,不能太温柔,不能普,不能没特点,不能和其他角色撞特点;要保持原来的风格,还要有独一无二的、独树一帜的、全网出圈的新特质。

  压力最大的那段时间,柳月阑把所有社交平台的头像都换成了一只绿色青蛙——“跳个楼放松下”。

  前前后后忙活了小半年,这位看板郎的新皮肤落地了。

  ……其实评价也不能算太好,但主要是建模那里拖了后腿,对于皮肤原画的设计,大部分玩家还是满意的。

  自此,柳月阑成为了这位看板郎所有皮肤中唯二全身而退的原画师——第一位是看板郎的亲妈——他也因此在这个圈子里声名大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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