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们傅家的生意,夏赊雨受够了这种毫无意义的商业互吹,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闭嘴。”
得到这一眼后傅苔岑终于身心舒畅,他把手撤下来,覆在夏赊雨握在挂挡杆的手背上,故作暧昧地说:“夏老板,晚上有没有时间?”
夏赊雨斜乜他一眼,配合道:“做什么?”
“爱。”傅苔岑说,“得奖了要庆祝,失利了要安慰。”
夏赊雨脑子里闪过早上在对方脖颈上系领带结的动作,想着如果当时一把勒紧就好了。
然而他没有时光倒流术,他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寄去一记眼刀:“你还是先做个人吧,傅苔岑。”
有时候命运很会安排巧合。似乎老天爷也很喜欢看狭路相逢的戏码,在安检时竟然又偶遇了老熟人关鸿。
他今年作为往届朝花文学奖得主被邀请做观礼嘉宾。说实话,他起初在网络上看到傅苔岑参加评选的消息时,还觉得非常意外,因为以他对傅苔岑的了解,像他那种高傲的心性,大概率是不会再参加一次的。这一次既然还愿意来,显然是对这个奖特别重视,也一定是对当初他夺走这个桂冠耿耿于怀。
想到这,关鸿心情就更加愉悦了。恰逢此时偶遇,天赐良机,他必然要跟上去戏谑一番。
很快他扬起再自然不过的笑容:“傅老师。”
傅苔岑正从过了安检仪的框内将手表拿起来重新戴上手腕,只堪堪分过去一眼,算作打招呼,便不再理会。
见人整理好要走,关鸿连忙穿过安检门,命人草草检查了一下,便快步追了过去。
“没想到您这么放不下,还会来参加朝花评选。”关鸿笑着说,“我以为这个奖早就入不了您的眼了。”
傅苔岑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袖扣,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也淡淡勾起唇角:“不是我放不下,跟你也没什么关系。我想拿这个奖,是因为我老婆喜欢。”
关鸿尚在消化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就看到站在转角另一头同样西装革履的夏赊雨,傅苔岑一边朝他信步走去,一边丢下四个字,“博他一笑。”
这一次提名者和观礼嘉宾并不坐在一排,傅苔岑落座后稍感舒适了些,右边是陈礼,既同期签过绘风,也是旧故,还算聊得来。
流程大同小异,经过主持人的开场词,提名者视频播放,很快又来到揭晓时刻。
傅苔岑微微侧身,回头,非常准确地在十排以外找到了夏赊雨。两个人隔着距离对上目光。
一般来说,人们不会用短暂来形容注视,因为注视是一个连续的长时间的动作,但不知道为什么,夏赊雨心里想,他们好像在互相孜孜不倦地注视着对方,在这样短暂的时间里。
与此同时,灯光鼎盛的颁奖舞台上,主持人念出了那个意料之中的名字。
——傅苔岑。
傅苔岑平静地转过脸去,在雷动的掌声中起立,绅士地欠身,随着灯柱款步走向台上。
舞台的正中,在炽亮的顶光之下,台下是一片晦暗。但有人似乎自带吸引人的光环,傅苔岑可以准确地捕捉到不断用力鼓掌的夏赊雨,他坐得笔直,尽管极力克制仍然看起来激动万分。
主持人笑着说:“您得到这次朝花是实至名归,有什么感言想说吗?”
站在领奖台后,傅苔岑调整了一下麦克风的高度,笑了笑:“上一届参评,我自不量力,准备了一页纸的获奖感言,内容现在已有些记不清了,或许我曾针砭时弊,细数艰辛,现在想来只觉得可笑。今天真的获奖了,只打算说几句俗套的话,感谢我的家人,尤其特别感谢我的老婆。”
说罢他朝台下深深鞠躬。那一刻,他有一种释然带来的喜悦,同时他也知道,夏赊雨一定会为他感到高兴。
采访结束后,傅苔岑走出录制间,看到在门口靠着墙壁久候的夏赊雨,恰好张嘴打了一个哈欠。
见人出来,夏赊雨睁了睁眼醒神,站直了身体:“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傅苔岑揽住对方被修身西装掐出的腰线,一并往外走,顺手略略扯松领带,“累不累?”
“还好,还有精力回家庆祝一下。”夏赊雨兴冲冲地说,“我打算为你开一瓶香槟。”
其实早在下车前两个人就亲在了一起,勉强分开了一会以供下车,但刚打开房门,夏赊雨就被压在门板上继续接吻。
因为对彼此的敏感點都太过熟悉,故而进程很激烈,被吻住喉結的夏赊雨紧攥了一会傅苔岑的领带,随后将他早上亲手打的结再拆开,衬衣衣扣在一片混乱中解开,里面的肌肉手感非常好,再往下,解开皮帶,顺着西褲伸下去。
等跌进浴室再出来时,该做的已经做过一轮,夏赊雨渴得厉害,随便裹了件浴袍去厨房倒了两杯酒,又特意加了冰块,用来降温。
葡萄
刚回到沙发边就立刻被傅苔岑扯回到大腿上往下坐,夏赊雨一边動着一边仰头喝酒。
杯壁沁着水雾,琥珀色的酒液顺着耸动的喉结滚落肚腹,傅苔岑撩开浴袍,甚至可以看到液体从喉管一路下行,引起呼吸与皮肤的变化,他忍不住用手指捺住夏赊雨很薄的小腹。
夏赊雨難耐地扶了他一下,实在腾不出手,只好把左手那杯递给他:“你的,别老叫我拿着。”
傅苔岑接过来喝,喝完又恶趣味地把冰冷的唇舌递至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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